趁机干掉他。。。。灵元不由攥紧手里的长枪。
正在这时,砰的一声,破庙被撞开个大洞,三四个人滚了进去,众人立刻迎击上去。
灵元抬手刺伤一扑过来的黑衣人,一回头,见另一个黑衣人已经抓住杨太生,往外拖。
杨太生拼死不肯走,那黑衣人大急抬手将杨太生打晕,就这一动作让他踉跄在地,门户大开。
灵元长枪一挥,直刺过来,黑衣人抬头看过来,已然避无可避,眼中有对死亡的惊恐但却更多的是视死如归的坚毅。
灵元只觉得手微微发抖,呔的一声,枪尖擦着那黑衣人面颊而过,刺入他身后木柱上。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劫后余生的惊喜,拖过杨太生冲了出去。
“废物”朱烍抬手就是一巴掌。
站在他面前的灵元踉跄后退,嘴角血迹滴下,他撩衣跪下。
“这是做什么”朱春明咳了一声,从贵妃榻上坐起来,面带不悦的看向朱烍,“有你这样当大哥的?”
朱烍气的呲牙裂嘴,忍着收住要踢过去的脚,在地上重重的跺了下。
“废物连个人也看不住”他狠狠的瞪了灵元一眼,转过身对朱春明说道,“爹,现在怎么办?杨太生那老混账被都察院的人接走了,我敢说,一开始就是这群人搞得鬼肯定是他们派人劫了去,然后再让五城兵马司的人捉了劫匪,救了杨太生,我呸,谁不知道都察院那姓方的是杨太生的拜把子兄弟”
朱春明只是淡淡的嗯了声。
“爹。。。”朱烍皱眉问道,转眼想起什么,冲跪在地上的灵元吼了声,“还不给我滚”
灵元应声是,垂头退了出去,门随即被掩上,割断了内里父子俩的谈话。
“哎呀,二少爷。。”一个侍女轻咬红唇,心疼又担忧的拿着手帕要给他擦拭嘴角的血,被灵元推开了。
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灵元轻轻吐了口气,大步走了出去。
腊月十五,已经到了备年货的时候,顾家小院里也热闹了很多。
“给你哥哥的年货都送走了没?”曹氏走出来说道,身后的仆妇帮她披上莲青斗纹斗篷,又将雪帽给她戴上。
“送走了。”顾十八娘在后说道,自己系上斗篷。
“是啊,我亲自看人送去的,夫人你就放心吧。。。”灵宝笑道。
曹氏叹了口气,面色闪过一丝忧伤,但终是没有说出话。
顾十八娘与灵宝对视一眼,都明白她的心思,原本要回来过年的顾海却因为突然降了大雪,导致刚刚养了些元气的南漳县又添灾事,他这个父母官自然走不得,因此只能不孝了。
“那银子。。。”顾十八娘低声说道。
“小姐放心,找的是京城最好的镖局。。”灵宝低声答道。
顾海的俸禄全贴上也不够,要是等上头拨银子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跑断多少腿,顾十八娘为了避免哥哥心忧,特送去银子暂时救急。
“好了,快上车吧。”曹氏回头唤道。
顾十八娘应了声,嘱咐灵宝去药堂看看。
“看看你哥哥今日过来不。。。”她轻声说道,眉间闪过一丝担忧。
灵元已经好些日子没消息了,灵宝点点头,看着两辆车驶出家门。
“十八娘,你又添了两样锦缎?”曹氏看着礼单问道。
顾十八娘点点头,透过飘飘的车帘,看着车走过闹事,转向大周朝官员聚集的街巷,这里积雪扫净,路面整洁,来往车辆豪华雅致,就连仆从都气势不凡。
“你叔伯母的性子不太好,你多担待点。。”曹氏迟疑一刻,低声说道。
顾十八娘哑然失笑,说了声我知道了。
因为顾洛儿的事,母女连心,顾慎安一个男人家自然不屑理会这些妇人之见的事,但作为母亲顾夫人可是很在意的,这期间逢节她们都来拜访过,她并没有给过她们母女好脸色。
“我看叔伯的面子。”顾十八娘笑道。
不管怎么说,在顾海出事后,顾慎安是真心实意的帮忙,她顾十八娘记仇但也记恩,且恩怨分明。
曹氏抚了抚女儿的头,带着几分愧疚点了点头。
“十八娘,”她迟疑一刻,“过了年,挑个人家吧。”
顾十八娘笑了笑,没有说话。
马车在这时停了。
“夫人,小姐,到了。”仆妇们说道,一面掀起车帘,伸出手。
母女二人先后下车,在通报过后,迈进顾慎安家的大门,才转过影壁,就见一个年轻男子缓步正迈进正堂客厅,身形瘦高,披着一件栗色鹤氅,穿着听见动静,他转头看过来。
“顾渔?”顾十八娘也抬眼看去,二人视线相对,她不由一怔。
半年多未见,少年脸上清秀之气褪去几分,多了几分从容,他的嘴角一弯,俊美的脸上浮现惯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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