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吵杂的声音,显然不是一个人。
“葛老头别不识抬举,快把葛兰花交出来。”
这些人显然是不会与葛天驼客气的,推开大门气势汹汹的就进了院子。
为首就是一个青年男子,二十五六岁,趾高气扬的样子,可脚下却轻浮虚滑,两脸似乎因为激动,看着有些潮红。
他穿着光鲜亮丽,手中还拿着一把羽扇,摇摇晃晃的自觉有多么fēng_liú。
而剩下的七八个人一看就是仆役下人。
葛天驼看着这些人,又生气又无奈。
他没有子女,可他的兄弟们子女不少,虽然大部分都被他带出去了,可留在村里还是有两户。
这其中一户就生了一个女儿葛兰花。
本来这小姑娘在村里也不起眼,可葛天驼回来后,家里就叫她来照顾葛天驼的生活。
在家里吃不好穿不好,可到了葛天驼这里吃穿就好多了。原来穿的都是葛衣粗布,现在穿的虽然不是绫罗绸缎,却也有新衣穿的干净整洁。
再加上年龄大了一点,人也长开了,正所谓女大十八变,还真变成了一朵村花。
这本来是好事,可在这里却不一定。
这一变就引狼来了。
有人要收她做第六房小妾。
这个人就是村里一位仙师的儿子。
这位仙师其实就不周富贵的一个师兄,陈颜强。
他也是修炼不行后,留在村子里娶妻纳妾,娶了不少,生了也不少,可儿子就一个。
这个儿子眼前的这位陈家豪,他是从小娇生惯养,众星捧月一般长大。
别的没有学会,男女之事开窍却十分的早。
他早泄元阳,还不知节制,在村里娶妻纳妾,可子嗣比他父亲还不如。
到现在有了五房妻妾,可还是没有生下一男半女。
他不说自己身体不行,还说是这些妻妾的原因,与他不配,要找到相陪的人才行。
这不他相中葛兰花,要来葛家提亲。
这是要葛兰花跳火坑,葛家那里会同意,可对于仙师家又不能直接拒绝,就请人去陈家说和。
可陈家豪死活都要娶葛兰花,还说葛兰花有宜男之相,不同意陈家就会断子绝孙。
陈颜强的态度也变的强硬。
葛天驼一看这个样子,只要先把葛兰花送走,派人去请他在工建堂的老友来这里好好跟他们谈谈。
可这人都被盯上了,根本就走不脱。葛兰花也不敢在家住,就只好先搬到葛天驼这里,看看有机会能否走脱。
陈颜强对于葛家还是有所顾忌的,这葛天驼虽然不是修士,可被工建堂评委大匠,那就不是一般人了。
葛兰花躲入葛天驼这个院子,他也不敢强逼,就是一边派人盯着,一边做葛家其他人的工作。
他有这份耐心,可他儿子却没有。
今天下午,突然有个男子来到葛天驼家,就马上有人回报陈家。
陈颜强此时正好不在,这事就被陈家豪听去。
他一听有男子入了葛天驼家,心中一想,不会是葛家找的其他男人来娶葛兰花吧?
他这一往这边想,就停不下来。
这事要是别的地方,还真不可能。
谁结婚不是光明正大,规规整整的婚娶,但对陈家豪要娶的人,就发生过,他刚相中,就派媒人上门提亲,对方也没有同意,但也没有拒绝。
含糊不清的说考虑一下。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女方就被人一顶小轿,偷偷的抬走去了临村完婚。
原来对方当天晚上就去通知一家正在谈婚论嫁的人家,什么也不要了,只要不把女儿推入火坑就行。
为了这事,陈家豪还生了很大的气,病了一场。
为了防止这样的事再发生,使他成为村里的笑话,他马上就叫上家中的仆役,来到葛天驼家。
正看到花棚下,一个布衣男的正跟葛天驼在喝酒聊天,这是要干什么?
他马上怒火中烧,“敢抢我的女人,是不想活了,给我打。”
这些仆役还拿着一些棍棒,举手就向周富贵打来。
葛天驼要拦,“住手,他不是娶兰花的是仙师。”
陈家豪那里信葛天驼的话,“他要是仙师,我还是郭仲武呢!给我狠狠的打。”
周富贵心里是有准备的,因为这些人一进来就不像好好说话的人。
看来自己是受到了牵连,为今之计,那就打过了再说。
依旧是地动术,却没有用狂风术,前次因为那些是奉士,毕竟他们还都是修士,自己还不敢托大。
这次这些人明显就是一些普通人,用个地动术就行,乱了他们的脚下步伐。
上前一拳一脚一个,周富贵手下可没有留情,他们干才的样子也没有打算放过自己。
周富贵现在的力气不能说有多大,单手提一百斤的东西还是很轻松的。
一般人是受不了他这一拳一脚的。
现在直面陈家豪,拎起他的衣领,道:“我是仙师,你就是我师父了?”
啪,一个嘴巴,在丙组现在不是郭仲武的师兄弟,就是郭仲武的徒弟。
郭仲武的名字可不是那个普通人可以叫的。
“我父亲是陈颜强。”这种家伙就会再打不过的时候,报后台。
啪,啪,“你父亲陈师兄,他都不敢直说师父的名讳,我今天就替陈师兄教导一下你。”
周富贵手下留着情,就这家伙的身体,周富贵要是手下重了点,说不当场就得被打死。
“师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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