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不好吗?
它可以增强体魄,充实精力,保证长时间的健康,还能延长寿命。
至于增强法术能力,周富贵反而把它放到了最后。
经历过一个三十多到四十,体验过身体从巅峰往下掉落,虽然各部位都还行,可它们都不时出了一点问题。
而年老父母,身体不时的发出警告,已经是医院的常客。
这时才知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资本。
现在周富贵不想再走上一世的路。
钱没有挣到,身体却不行了。
刚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欢乐,没过几年,这就过去了。
能筑基为什么还不要呢?
管理农场时,虽然周富贵的修炼没有断开,可要说没有耽误修炼,也不全是。
可你还没有起势,不努力又能如何,精力总要有所偏颇。
没有那时候的努力,哪有周富贵现在的好日子。
现在这个状态多好,可以有时间修炼,也可以安稳的实验。
周富贵心中所想,自然不会和袁盛崇明说,是之前自己给他们的印象,自己是一个爱权力,是一个揽权的人?
看着袁盛崇不高兴的走了。
自己可真不是玩以退为进的把戏。
可对袁盛崇来说,周富贵这是得寸进尺,再说到了司务这一步,已经不低了,难道还要想着司业吗?
你想要宗门也得给呀!
人家怎么想周富贵是没有办法改变,可要脱离麻烦,周富贵还是想着赶紧回西岭吧。
带着金家的小子和宋二丫,再次离开聂堤村。
…
周富贵这次回家过年,却没有想到,无意的躲过了许多人。
袁盛崇,越相云,周珂,桂英,这些人说不是商量好了,一个个的都来找周富贵。
没有见到周富贵,有人留在书信,有人留下口信。
袁盛崇找周富贵,他知道是为什么了。
越相云是要周富贵回来后,去籍录司找他,却没有说什么事情。
可周富贵大概还是可以想到的,大约跟灵谷堂的事有关。
灵谷堂现在周富贵真的不想去。
而好几年没有联系周珂,周富贵只是知道他去了阵符司,却不知道他去了那个堂,现在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去年周富贵去了阵符司,却没有找他,有点埋怨之意。
这种埋怨可能是假的,也可能是真的,无非是为下面的事情铺垫。
这次也来找周富贵,见周富贵不在,就下了书信。
书信之中就谈了当年在灵谷堂共事的情谊,又谈了要如何扩大法阵,要周富贵抽时间可以来枢机堂,找他学习布阵之法。
周富贵也是有心要扩大法阵,也苦于没有时间,也没有能力。
法阵还是太小了,每次实验标本量都是不太够,得到的实验数据都不准。
要反复实验才行。
可再去阵符司?
周富贵却有点不想去,怕再被他们困住,苦学阵法之道。
虽然多学东西是好事,却不能什么都学,也不能这个方法学。
桂师姐来倒是没有说什么事情。
“家里如何?”原驰也是昨天回来的,他就是去了师父哪里,不远。
“我没有回家。”周富贵无奈的道。
“怎么没有回家?”
“这个外门我现在不能出去。”
“还有这事?”
“有,我就被堵回来了。”
“哈哈。”原驰笑过,“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周富贵也没有说自己的猜测,这有点夸赞自己。
两人说说笑笑,就跟过完年假刚来上班的同事。
“对了,大勇去哪了?”
袁大勇和他师父关系不好,往年年典都是自己过的。
“我去走前他还在这里,也不知道他找谁玩去了。”
三人关系很好,却也不见得都知道各人的所有情况。
等到了晚上,就见到袁大勇醉醺醺的被人用马车送回来。
送他的是药植堂的一名修士,和原驰关系不错。
“这家伙醉倒在鱼头市外面的水渠边,也没有人管他,要不是我,淹死在水里都有可能。”
“谢谢刘师兄。”周富贵和原驰忙感谢人家,这么大老远把人送回来。
两人要感谢人家,请人家喝酒,可这个刘师兄也没有留下。
周富贵和原驰送他出去,一在感谢他送袁大勇回来,还拿出五坛灵酒,感谢人家。
回来再看着袁大勇,一身的酒气,头发散乱,脸上还有几次伤口,但都已经结痂,身上的衣衫破烂,还已经湿透。
他这个样子都不知道在外面待了多久,还喝了多少酒?
“这又是遇到什么事了?”
袁大勇好酒,但并没有嗜酒如命的地步。
可只有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如上次徐燕飞跟了魏勋高后,袁大勇就大喝了一顿。
“不会是又失恋了吧?”原驰道
“他就只喜欢徐燕飞一个,失恋一次,怎么还能失恋第二次。”周富贵轻笑道。
“先不说这个,把他的衣服脱掉吧。”
这衣服又湿又破,留着也没有用了。
可给醉鬼脱衣服可不是容易的事,这家伙还很有力气,抗拒起来非常不好脱衣服。
最后周富贵和原驰就直接把衣服撕烂,就给他留个底裤。
袁大勇这家伙遭受了什么?
这一身的淤青,得被人打了多少下?
修士的体魄强健,一般的伤害,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淤青。
原本大家以为就是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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