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占点便宜就想走?没门。”
“你也挨一巴掌尝尝。”
“大家一起揍他。”
这些人咋咋呼呼的走过来,档挡在前面的等船人,都纷纷让开。
智兴叔的巴掌可是用上了内劲,都三天了,他们想到许多办法都没有使它消退。
他们的家长到是可以,但都统一的没有这么干。
这也是要给他们一个教训的意思。
现在知道的人都在取笑他们,这叫他们这几天过十分的没有面子,心中恨的牙痒痒。
可智兴叔是内门弟子,想想也就算了,真要报复也得通过长辈。
可知道周富贵一个要坐船离开后,这些人心里那个高兴。
打不了内门弟子,还打不了你一个外门学徒吗?
周富贵还未发觉到这份恶意之时,小黄就已经察觉到了。
它拦在周富贵身前,呜呜的叫起来,发出了警报。
周富贵听到小黄的叫声,顺着叫声就看到这伙人气势汹汹的向这里走来。
看样子他们一定要打自己一顿的,打是肯定打不过的,不说体力,周富贵现在才十五岁,虽然这两年吃的好,个头长的不少,可身体其实还没有长实成。
打不过就走,这不丢人。
可走之前,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你们以为老子也是泥捏的!
周富贵心下一盘算,就有了主意。
这伙人显然也是打架的老手,走近了就自动分出几个人,要三面包抄。
可周富贵今天要当面硬刚。
这种硬刚自然不是靠体力,学了快三年的法术不用,哪那行。
在他们还未三面包抄之前,先来一个狂风术,这可是周富贵特意学的法术。
从九王所回来后,周富贵特意问找赵师通学习的法术,相比微风术,它吹人的效果确实比较好。
可只是把人吹的晃动又有什么用?
可要是再配合上地动术呢!
本就晃动的人,脚底下都不稳定了。
那只有一个结果。
倒下。
“小黄,月刀。”
这可是小黄上个月才醒悟的风系法术,从口中可以吐出来小风刃。
半孤形的风刃,周富贵给它起名月刀。
对于它一个半大小狗,要是它面对站立的人,发出月刀,威胁不会太大。
可要是倒下的人,这个月刀就直接面对头脸。
马上就叫他们连连翻滚,来躲避月刀。
周富贵接下来可不再用法术,他一个农夫那里会多少对战用的法术,这两个还是想过的。
随手从身上找来一个硬物就劈头盖脸的向这些奉士打去。
这是周富贵身上摸到的这一个铭牌,抓住上面的系绳,抡起来打人这最好不过。
每人赏了两下,又踹上几脚,周富贵没有恋战,转身招呼还在愉快的发月刀的小黄,就往云巍泽里跑。
这时看着周富贵占了优势,可一旦有人可以站起来,周富贵被缠住,七八个人一起动手,那就完了。
小黄的月刀也就是吓唬人的,它的法力还是太低,割衣服还行,伤人也就能破皮。
可要是到了云巍泽,老子是打是留,可就自由了。
小黄还有乌麟君来照着,回旋余地太大。
周富贵跑的飞快,从惊恐的人群之中穿过,眼见就到了云巍泽,码头高于水面,看着就不浅,周富贵是半跳起来的,要一头扎进水里。
可人和小黄都在半空,却突然不能动了。
这是禁锢术。
施法人是毛大真。
他只是偷偷溜走,又不是真的离开,这里的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可不能叫这些奉士把周富贵真的打伤打死的,教训一下就行了,要出了大事,那他这个值守的人,可真的失职了。
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些奉士居然没有防备周富贵会用法术。
这就是废物与普通人的区别?
他们这些人从小就去了慧英院学习道法,那里虽然也教法术,可并不强制要求练习法术,还是以开脉为主。
等到了秀清峰混元堂,他们已经跟不上学习进度,更是很少练习法术。
而成为奉士后,功都很少练习了,还练习法术干什么?
打架他们就没有想到过用法术,就以他们的法力,也用不上两个法术丹田就空了,还怎么打?
他们之中法力最好的人,还没有周富贵的五分之一。
毛大真看着周富贵施法,这个狂风术用的不错,地动术用的更妙,法力还挺足的呀!
这个小狗也会法术,还是风系,就是风刃法术太弱了。
用东西打人这招不错,有我年轻时的几分风采。
打完就跑,到是干脆利落。
等等他用来打人的是什么东西?
周富贵身上是有灵谷堂学徒的铭牌,谷鼎,还有就是柏林大师刚给他的记名弟子铭牌。
谷鼎有些大还沉,打起人来怕是会要人命,周富贵没有拿它,随手拿出来的,是记名弟子的铭牌。
这个铭牌可与学徒的铭牌不同。
学徒铭牌就是表明一个灵谷堂学徒的身份用的,连名字都没有刻。
可这记名弟子的铭牌,却算是一个小法器,上面有周富贵的名字,和因何收他为记名弟子的事项。
虽然这个不如内门弟子的铭牌,却也不是外门学徒的可比。
毛大真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好在他眼睛尖,还是从周富贵抡动铭牌时看到铭牌,而他还认识这个。
这太难得了。
没有这个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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