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吃黄连。高大发这个气啊,肠子扭成一团,别说敢砸高森林桌子,甚至大气不敢出。
在一旁冷眼看着一切,徐开发非常纳闷,高森林今天如此大肚能撑船,这是他做梦想不到的怪事,一股阴气直袭他心头。
要是高森林仍和以前一样,动不动发火骂人,甚至打人,徐开发倒不会感到害怕,但是眼下高森林的突变,叫徐开发三分恐惧,只感觉一股阴森,袭击着他脖子后头一片冰寒。
回家一路走着,徐开发愈想脖子后一片冰寒更重。
到家了,徐开发心头恐惧、疑惑仍然挥不去。自己关自己禁闭在屋里头一个月,大门不出。走出大门后,高森林变了,变得非常可怕,这一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徐开发一无所知,但是他猜测一定发生了惊天动地大事,才导致高森林这头恶魔立地成佛,徐开发又隐隐约约在高森林身上看到郁锋涛的影子。
想到郁锋涛,徐开发一肚子愤恨,这小子有了钱,人心被钱腐蚀,全身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充斥着铜臭,把人世间情义抛到脑后十万八千里,不把他徐开发这个救过他母亲的人当作恩人看待了。“好。既然你郁锋涛无义,就休怪我徐某人无情。”徐开发把对高森林的恐惧,撒到郁锋涛头上。
不光光是徐开发一个人对高森林有一种恐惧感。
众目睽睽下能够忍受巴掌之辱,自诩为是村干部中高水平的高大发,面对高森林被他砸桌子、戳脑门、大骂,仍然不发火不骂人,平平和和一句话里暗藏羞辱将他一军,说明高森林已经是一头城府很深魔鬼,手段、阴谋藏匿在笑脸里头,很可怕呐。
随着天逐渐黑暗,清晨那一场闹剧成了村民们茶余饭后无聊之际,解闷寻开心话柄。
这一夜,对每一个村干部来说,无疑是一个难眠的夜,每个人都在绞尽脑汁都在挖空心思,阴谋着要从郁锋涛手里把石板材机器要回去,在其他人面前显身手。但是又担心、害怕,弄不好引火烧身,郁锋涛可不是一个好惹的家伙。
第二天村委会办公室,一伙村干部早早的到了,气氛沉闷死气沉沉,没一点生机。
只是皱着眉头,一脸忧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高森林没有和以往一样拍桌、骂人。
有过一杯茶光景,见大家不做声拿眼盯着他,无奈下,高森林才开口叫大家说吧说吧说吧,有什么说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大家当哑巴不说话,不把心头主意说出,只能眼睁睁看着郁锋涛得势,霸占他们的石板材机器发横财。
也许是在高森林这一番话鼓动下,马上有人蠢蠢欲动。
高大发说:“要想把机器赎回,唯一办法先把那张字据要回。”
徐五金说:“字据要回来,有个屁用。你有本事能把县政府、法院、检察院、公安局的字据复印件也要回来吗?再说了,锋涛会把字据给你这种人吗?”
高大发说:“五金,你说话有必要这样带刺吗?”“我当上副主任,凭的是实力,不是用手段抢过来,你懂吗?”
徐开发说:“大发,话不能这样说。五金刚才的话,一点没错。你要是有本事从锋涛手中把字据要回来,不要说是我这个正主任送给你当,连支部书记也照样让给你当。你说,是不是,书记?”
高森林说:“是。只要你大发能够把锋涛手中字据要回来,把机器赎回来,我这个支部书记让你当,大发。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我说话算数,绝无反悔。”
高大发说:“既然你们这样笑我,好啊,你们两个就当场给我大发写下字据,敢不敢呀,书记大人,主任大人?”
高森林说:“后发,你当场把字据写下,我和徐主任签字,按指头印。但是我要说明白了,大发,要不回来字据,要不回机器,你这个村民副主任还是还给五金当。”
高大发说:“跟你们开个玩笑,你们这些笨蛋也当真呀——”“好了,大家还是说说赎回机器的事吧。”
“啪”徐开发拍案而起,怒斥道:“高大发,我警告你,是男人,就要顶天立地,说出的话,是泼出去的水,说一句要算一句。没本事,你今后别在我们大家面前放这种臭屁。”高森林把柄在高大发手中,能饶他,可是徐开发却是吞不下这口气。
见状,高森林暗暗幸灾乐祸,不用他收拾高大发,自有人替他去收拾高大发。
当下,高森林假惺惺劝和:“徐主任,你消消气。开玩笑就开玩笑,没什么大不了,大家都是为了赎回机器,要怪就怪我们当时想不到,会中了锋涛圈套,才给他写了字据。”“好了,大家还是说说赎回机器的事吧——”
差点爆发的“战争”,熄灭了。
高水平的高大发因为水平太高,把别人当作笨蛋,结果自取其辱,一脸不服气闷闷不乐。看到别人东谈西扯,拿不出一条好主意,高大发似乎得到了一些安慰,心头很得意,嘲笑一群蠢货,离了他这个高水平,还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事情,到头来与高大发所盼的背道而驰,叫众人大跌眼镜,因为想出办法的人居然是高阿大。
高阿大说,要不回机器,那再次订个村规民约,不叫郁锋涛动山上、溪中石头。没了石头,郁锋涛还怎么打墓碑和石雕呢?郁锋涛要动山上、溪中石头也可以,必须由村委会和全村人同意,赚得钱把一半分给村委会和全村人。
惊讶得高森林瞪大眼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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