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噩梦了……那些梦……重复又重复……
该死的现充……让我睡个安稳的觉……为什么就不可以呢……
樱花飘舞的四月末,辛勤的小蜜蜂该上课的时分,开元寺的樱花开得很美,粉色的花瓣遗落在石道上,走在花瓣上的孤独者只能看到漫天娇艳的落花,和落花下孤独行走的陌生小姐姐。
他似乎被吸引住了,就那样跟着那个萧瑟的抱着双臂,穿着二中校服,无神而走的小姐姐,他今年12岁,读小学六年级,身高175,长相俊美如吸血鬼,绰号:暮光电线杆,与周遭的人不同,就会被孤立和调戏,太过妖艳的容貌,让嫁不出去的老chù_nǚ班主任时常留他到办公室补课,虽然学习总是名列前茅却由于性格不合群和成熟的长相不被同学认可,他没有朋友,所以在这个辛勤上课的时分,他逃课了,今天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没有来拜拜的人,所以开元寺里安静得让人舒适,不闷热的阳光增添了几分恬静,三月盛开的娇艳花朵和郁郁葱葱的寺庙树木,治愈着他成熟外表下稚嫩的心灵。
他一路跟着陌生的小姐姐,从东塔走到大雄宝殿再走到西塔,小姐姐惆然转身,她的眼睛里有种落寞的无神,恬静的环境似乎没能治愈她受伤的心灵,他看着她,心里有什么在萌芽,是担忧吧?
他怵在原地,等小姐姐穿过他,然后又继续跟在小姐姐身后,看过的风景从不同的角度去观赏俨然就是另一番景象,他们又从西塔走到大雄宝殿,闻着香炉里飘荡开的礼佛香,清雅的礼佛香曾经驱走多少人心中的黑暗和无助却驱散不了小姐姐萧索的背影。
又一次走在满是花瓣的石道上,一阵风吹过,小姐姐抱着双臂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她在哭,他感到她在哭,粉色的花瓣飘落在小姐姐黑亮的细细长发上,红白相间的二中校服上,掉上,他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穿过落花,从后将小姐姐紧紧抱住。
小姐姐比他矮了半个头,是一个娇柔而无助的少女,黄金铸造的秒针在这一刻仿佛停滞,唯有漫天飘落的粉红花瓣在飘舞。
两人就这样经过了日落,春末的月芽挂上星穹,他们牵手出了开元寺,到六中吃了碗四果汤和一串烤鸡腿,夜渐深了,仍然不愿分离。
在晚自习结束的时分,小姐姐带着他翻过二中的围墙,潜过穿越马路的天梯,在月色下牵手散步,漆黑而静寂的校园,空得让人恐惧,小姐姐依偎在他怀里,为他指明方向,高三六班,这是小姐姐的班级。
月光穿过窗户照进满是书桌和课本的教室,小姐姐突然远离他,让他有种怅然若失的迷离感。
他看着月光映照下小姐姐萧瑟的背影,小姐姐正一件件的将身上的校服脱掉,仿佛每脱一件就解脱一分,他空白的大脑里一下子宕机,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小姐姐突然转过身,月光的衬托下表情变得朦胧,她缓缓靠近,他陷入了她的烟视媚行,他发育的比同龄人要早,看着也像个大人,对性却也是朦胧不知。
他被按倒在书桌上,小姐姐的舌头滑过他细腻的脸庞,痒痒的,嘴唇被一股馨香堵住,口水和口水,舌头和舌头缠绕,直到他闻到一股口水的味道,月光和星光洒落在他们身上。
他第一次品尝了jìn_guǒ的味道,同时开启了初恋模式。
虽然年龄差了6岁,他们却处得很甜蜜,常常一起逃课,一起沉溺在jìn_guǒ的欢愉中,如此如胶似漆的一个半月后,准确的说是44天后,一个消息触动了他不成熟的心灵。
小姐姐怀孕了。
她说:“我想打掉,你陪我……”
对于本身就是孩子的他们来说,拥有一个孩子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不成熟的灵魂和不成熟的思虑让他们决定偷偷去医院打掉孩子。
那天他们去了二院,烈日下戴着口罩和帽子,生怕被人看到,医院总是排着长长的队伍,他们一起排了很久,然后上了2楼,在一条通风的幽静过道长椅上,坐着零零散散前来打胎的少女,她们大多是朋友或母亲相伴,此间雄性只有他一人,这让他异常紧张,他们进了一间医院办公室,护士给他们几张纸,让他们签名。
他颤抖着手,用飞快的速度歪歪扭扭的写下了,这辈子写过的最难看的名字,难看到连他都忘记自己叫什么的可怕程度。
“幸好你看着像大人,他们没有检查身份证。”小姐姐忐忑的脸上挤出一丝别扭的调侃。
他以剧烈的心脏跳跃,回应了这个不是很好笑的幽默。
走出医院办公室,穿过深邃的走廊,来到手术室外,他们牵着手静默地等待了许久,医院都有的味道一直刺激着他,让他大脑空白到宕机直至手术室外医生再三咨问他们:“你们确定要打掉吗?”
他犹豫了,对着医生摇了摇头,身旁的小姐姐却毅然放开他的手穿过他穿过医生消失在白色威严的手术门后,医生看着他,见他没有动静,转身无奈的进了手术室,他就那样伸着手定格在手术室外,心脏上仿佛有什么碎裂的声音,这碎裂的声音一直延伸到大脑深处……
在他们那个年纪,时间宝贵得连秒针都是黄金铸造的,本以为会很漫长而恐怖的手术却异常迅捷的就结束了,因为医生的经验异常的丰富,术后小姐姐仿佛没事人一样,带着他到六中外吃了那远近驰名的四果汤和烤鸡腿。
然后……东窗事发了……他们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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