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嗔心里要爆笑了,但她严肃着小脸,十分记仇地摇摇头:“不好,你揉揉也好不了。”
柏正愣是没明白为什么期待已久的新婚夜,自己会有这样的待遇。
但是喻嗔和他的对话,莫名有几分耳熟,似曾相识……
柏正仔细回忆了一下,突然想起半年前一件事。
六月末喻嗔刚大学毕业,她论文写完,答辩也通过了,柏正已经用了右手半年。
小姑娘见他确实惨,虽然对初次心慌慌,但是还是勇敢地来献个身。
两个人意乱情迷,万姝茗不会打扰,大舅子也不知道。但是柏正愣是以自己超常的意志力忍住了,他想起上次那颗喻嗔吞下的避孕药,心里针扎一般痛。
最后咬牙把小姑娘用被子一卷,扔到了隔壁的房间。
喻嗔一脸迷迷瞪瞪,他低头亲她,声音都在颤:“乖,我……”
“我不舒服。”
说完这个理由,柏正落荒而逃,他对着喻嗔,没有任何自制力可言,连续冲了半小时凉水,总算冷静点。
在被子里被裹住出不来的,喻嗔鼓了鼓脸颊,又羞又恼。
好半晌她才委委屈屈喊柏正,把自己放出来。
柏正忍住笑,觉得被子里的小姑娘好可爱。以前他也用外套裹过她一次,小宝贝也出不来。
她那副羞红了脸骂他坏蛋的样子,可爱到炸裂,让他看了个够。
对于喻嗔来说,简直就是心理阴影。
于是半年后的新婚夜,喻嗔想报复一下。
柏正过来,就会被她踹开,理由就只有一个:我不舒服。
女孩子腰肢嫩白柔软,她笑吟吟的,在床上打了个滚:“今晚你睡地上,因为我不舒服。”
柏正咬牙:“给亲一下吧宝贝儿?”
女孩子花瓣儿一样的脸颊,嗓音娇娇的:“不要。”
她说着,还兴致勃勃把被子蹬下去:“呐,柏正,你就睡那里,快,下去下去。”
柏正沉默。
他从两周前就开始幻想过无数次今晚,喜悦到忐忑,忐忑再到激动,裤子都快脱了,她喊他睡床脚。
喻嗔见他僵住不动,脸颊往被子里一埋,声音闷闷的:“骗子,还说听我话,今天就不听啦。”
柏正揉揉额角,下了床,抖一下小娇妻恩赐的被子:“我听。”
他认命一般,在上面躺下来。
喻嗔让他去死他都去。
但他还有最后一分希冀,希望小娇妻回心转意,让他这样那样为所欲为一番。
兴许听见了他的心声,上面探出一个小脑袋。
她说:“柏正,给你亲亲。”
他心花怒放,刚要起身,娇妻戳住他胸口:“但是不准坐起来。”
柏正微微支起身子,腹部肌肉紧绷,不起来也能亲她。
这个高难度动作类似仰卧起坐,小娇妻红唇香甜,任他像疯狗一样舔。
反正她惬意地趴着,不用费力气,就看柏正腰有多好,能坚持多久。
哼,让他用被子裹自己!
柏正最后力竭倒回去。
她笑声清清脆脆的,柏正并不恼,也弯了弯唇,对于他来说,能取悦到喻嗔,也是一种幸福。
他们徐家血脉何其偏执,哪怕一点儿微末的快乐,也容易满足。
除却喻嗔不爱他要离开他,柏正什么都不怕。
喻嗔见他还想不起来到底为什么受罚,还毫无心理负担陪她一起玩,她嘟了嘟红唇:“你想上来也可以,用被子裹住你自己。”
这样讲,柏正总算明白了小娇妻在恼什么。可爱的姑娘上次估计气坏了。
他笑了:“好。”
柏正做这一系列动作很从容。
喜被宽大,可他身材也高大,把自己捆在被子里,完全不像喻嗔那样变成一个小蚕茧。
他看小娇妻过来,还问她:“要不要拍照留念?”
喻嗔觉得他好不要脸啊。
她说:“你要待够三十分钟。”
柏正眼中带着笑意:“嗯。”
没想到不到半小时,她自己趴着睡着了。小娇妻脸颊粉粉嫩嫩,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他脸颊边。
柏正满心柔软,他其实一直懂徐傲宸为什么会自杀。
难受到极致会想死,快乐到极致,也会为她疯掉,心律失常。
他自己待够了半个小时,慢条斯理弄开被子,毫不犹豫去亲她。
喻嗔咬他:“坏蛋。”
“喊一声老公来听。”
她声音被他弄得支离破碎,咬唇忍住没喊,眼里却很温柔。
其实一直忘了讲,柏正,嫁给你,很幸福的呀。
*
徐叔害怕的新婚即分手场面并没有出现,他松了口气,喜滋滋的,主子终于摆脱不好的命运了,没有疯,还意气风发。
婚假结束以后,柏正每天上班特别准时,下班比谁都跑得快。
喜爱的娇妻对于徐家男人来说,真是个稀罕玩意儿。
老徐心里吐槽,说真的,你们徐家金山银山,这个样子很没出息。
在外头威风凛凛的徐家家主才不管出息不出息,有嗔宝在,他们家被窝都是香的。他只管喻嗔开心不开心,喊他扮狗他都干。
这种快乐太不真实了,柏正从来没想过,就自己曾经那种恶劣的性格,在一本小说里当男配都不合格,竟然真的配过这样的日子?
今天他回家,看见喻嗔怀里抱着一个小姑娘。
柏正认了一下,才认出是渐渐抽条的柏青禾。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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