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瑶扒饭。
秦意浓:“有没有想找个对象的打算?我有不少优质人选推荐。”
纪云瑶抬起头,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去嘴角不小心沾染的酱汁:“没有,我是不婚主义。”
秦意浓:“不婚和恋爱不冲突吧。”
“是不冲突。”纪云瑶道,“但是我不想。以我的性格,你觉得能够无条件相信一个人吗?”她说这话时平心静气,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她已经很忙,不想再自找麻烦,和另一个人斗智斗勇,只为了不一定能抓在手里的东西。
秦意浓有点后悔提这个话题打趣她。
纪云瑶笑起来:“但是玩玩还是没关系的。”有钱就是能为所欲为,现场春。宫随便看,她想看人直播谈恋爱都可以。
秦意浓:“咳。”
纪云瑶意识到还有小朋友在,立刻正色道:“比如说高阶魔方,我好久没碰,又有点忘记怎么转了。”
宁宁终于有一句能听懂的:“我教你啊。”
有颜色的话题终于被带回来,和乐融融地吃完了晚饭。
纪云瑶蹭饭,纪云瑶负责收拾桌子,晚上和一家四口去小区里新建的天鹅湖旁散步。晚风徐徐,秦意浓和牵着小泰迪的林太太打招呼,和遛着金毛的赵夫人停下聊了聊她家的猫有没有生下幼崽,宁宁遇上了隔壁别墅的漂亮小姐姐,高兴地去和小姐姐玩,唐斐跟在她后面看着她。
最后秦意浓和唐若遥十指相扣,看向纪云瑶。
纪云瑶手搭在湖边的木质栏杆上,水面在灯火的辉映下星光点点,她的长发被风扬起,摆手道:“你们俩约会去吧,我吹吹风。”
秦意浓便牵着唐若遥的手绕着湖慢慢悠悠地走,人工湖建得不大,她们走了一圈又一圈。
宁宁玩得满头大汗过来找她们,唐斐人高腿长,信步走在她身后,从兜里掏出拆开的纸巾包,抽出一张给她擦脑门上的汗。月光在四人身上落下剪影,远远地看过去便觉得岁月静好。
秦意浓的手机震了下。
纪云瑶:【我有点事要处理,先回去了】
唐若遥凑过来看她手机屏幕:“怎么了?”
“不知道。”秦意浓低头打字道:【好】
“可能真的有急事吧。”秦意浓收起没有再回消息的手机。
“那她带过来的衣服。”
“放客房里,迟早会再来。”
回家后秦嘉宁先去洗澡,再雷打不动地去琴房练琴,唐斐回屋复习中考。
秦意浓从客厅电视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大串钥匙,唐若遥见到这串钥匙目露怀念,秦意浓显然也想起了那个她坐在窗台的夜晚,唐若遥不管不顾地用钥匙开了她的房门,也把自己彻底关进了她的心门。
秦意浓对着这一大串钥匙翻了翻,想找出那把定情信物,但由于钥匙太过相似,以失败告终。
秦意浓笑了声。
唐若遥蹲在她身边,奇怪道:“你笑什么?”
秦意浓笑着把这一大串钥匙交给她:“哪一把是我房间的,你找得出来吗?”
唐若遥:“……”
秦意浓揉眼假哭:“你不爱我了嘤嘤嘤。”
唐若遥抬手护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在了地板上,眯起的眼睛目光危险。
爱得秦意浓说不出话。
一楼的某间房门吱呀一声,沉浸在接吻中的二人僵住,若无其事地坐了起来,对着钥匙低声交谈,神情之专注,仿佛发现新元素的科学家。
唐斐去厨房倒完水回房,关门前说了句:“我不会再出来了,你们放心。”
两个人都装没听见。
唐斐一进门,秦意浓流利地甩锅:“都怪你。”
唐若遥好脾气地笑:“是,都怪我。”
秦意浓声音低了低:“晚上我要……”这样那样地说了一番。
唐若遥脸颊自动升温,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秦意浓拿着钥匙站了起来,走向一楼其中的一扇房门。唐若遥已经搬来三年之久,有一间房常年上锁,从来没进去过。
秦意浓试了几把钥匙,顺利地开了门,手摸到门边的开关,啪一下开了灯。
唐若遥在离她一步远的身后,看见房间里铺满了黑色的布,床、书桌、椅子、梳妆台,地上则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门开的同时灰尘飞扬。
一股陈旧的腐霉味从房间里蔓延出来。
唐若遥内心的答案呼之欲出:“这是……”
“我姐姐生前住的房间,她就是在里面的浴室自杀的。”秦意浓站在门口,没进去,说,“已经这么脏了,我还想着带你看看,明天让阿姨来打扫一下吧。”
秦意浓重新带上了门,这次没有用钥匙上锁。
琴房的钢琴不知何时停了。
宁宁站在两位妈妈身后:“妈咪?”
秦意浓回头,挑眉道:“为什么只叫妈咪不叫我?”
“妈妈。”宁宁乖巧道,上前抱住秦意浓的腰。
秦意浓温柔地摸摸她的脑袋。
宁宁:“妈妈我困了。”
拜全家人的良好习惯影响,宁宁不乐衷电子产品,也不沉迷电视,练完琴就回房洗漱睡觉。
“妈妈带你去睡觉。”
“好。”
宁宁的手放在秦意浓掌心,回头望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
大妈妈是自杀过世的吗?为什么会自杀?
秦意浓坐在床头的凳子上,捧着书讲《鲁宾逊漂流记》,唐若遥给小朋友挠痒痒,小朋友眨巴着大眼睛,眨得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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