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
傅瑜君的眼睛有点鹿眼的形状,眼窝圆润、卧蚕饱满,大而清澈,黑亮有神,眼尾温润地往下垂,在可爱与深情之间无缝切换。
关菡看得移不开眼睛。
她神情动摇,艰难地想起身离开:“我……”
傅瑜君仰脸,飞快地凑过来亲了她嘴唇一下。
关菡耳边轰然作响,脑子一片空白。
傅瑜君紧接着抱住她的脑袋,自下而上,深深地吻住了她。
关菡支撑着身体的手肘霍然松懈力道,侧躺在了她身边。
两人面对面躺在被窝里,关菡单手捧着傅瑜君的脸,气息急促,或轻或重地吻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将女人的腰紧紧控住,不住地往自己怀里按。
傅瑜君目光迷离,光洁白皙的下巴微仰,双手无力地搭在她的肩膀上,予取予求。
散落一地衣物,月光安静地照在上面,却照不尽升腾的热火与缠绵。
……
闹钟响了。
关菡闭着眼伸手按掉,手臂本能地往身边一捞,不曾想捞了个空。
“傅瑜君……”她含糊地喊了一句,睁眼朝身旁的位置看去。
空无一人。
关菡手背搭在额头上,混乱的思绪渐渐厘清,理智回笼。
是个梦。
周身全是黏腻的薄汗,热气在被窝里经久不散。泛滥的潮水干涸,冰凉湿冷。
关菡曲起长腿,避开触碰到冰冷,被窝也掀开一角,让热气慢慢散去。她躺在床上缓了许久,才按部就班地起床,进卫生间洗澡。
换下的衣物丢进洗衣篓里,关菡这个澡洗了很久。
一个人沉默地吃过早饭,关菡去阳台洗弄脏了的内-裤,晾好后对着窗外出了会儿神,转身回到屋里。
***
关荷在公司走廊遇到她姐,愉快地和她打招呼:“姐。”
关菡视若无睹,目不斜视地路过了她。
“姐!”关荷紧走几步,抢到她身前。
关菡的眼神涣散,好几秒才慢慢聚焦到关荷的脸上,问道:“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和你打个招呼。”
“那我走了。”
“好嘞。”
关菡朝前走去。
关荷再次一把拉住她:“姐!”
按照惯例她这会儿应该不悦的眼神瞪向关荷,但是她没有,所以关荷才觉得越发诡异。
她扶着关菡的肩膀,转了个方向,说:“你的办公室在这边。”
关菡慢吞吞地“哦”了声,道:“谢谢。”
关荷双目几乎瞪出眶。
谢谢?!
她姐疯了吧?
关菡游魂似的飘进了办公室,一上午过去,手下的文件翻动了一只手数得够的页数。
一个春-梦她缓了整整两天,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再去回忆。
或许对常人来说只是一辆普通的兰博基尼,但对关菡来说,是无数辆火车碾在她脸上,尤其是那些火车都是傅瑜君号。
五天后。
为爱发电lf:【说好的傅攻,发你企鹅号啦】
刚刚让自己正常的关菡:“……”
说来奇怪,她能够拒绝不看为爱发电lf的日常向同人,却没办法拒绝为爱发电lf特供的劳斯莱斯,越是克制就越是放飞想象,傅攻会是什么样?傅瑜君会对自己做什么?
古人道:食色,性也。
那天刚好是周末,关菡忍过了闲暇的周六,终于缴械于无所事事的周日。
嗯……傅攻真香。
关菡看到一半就冲进了浴室。
晚上她打开了自己的某宝链接,搜索以前给秦意浓买的指套订单,熟练地再次下单,不同的是,这次终于轮到她自己用了。
迈入十二月份,气温骤降,街上走动的行人都穿上了厚厚的冬装。
傅瑜君在剧组,依旧是夏天的装束。
演员在寒冬演不符合当前季节的戏,说话时会有白色的哈气,为了避免穿帮,每次拍摄前,演员们都要在嘴里含冰块,好让温度均衡,正式拍摄再吐出来。
傅瑜君里面是单薄的戏服,外面套了件黑色的羽绒服,她张嘴接过艾雅手上的冰块,一股凉气直窜向天灵盖,寒冬腊月里冻得她打了个哆嗦,紧紧闭上嘴,立刻面露痛苦神色。
艾雅看着揪心。
傅瑜君摆摆手,示意她无事,反正冻着冻着就麻木了。
导演:“各部门准备,演员就位。”
艾雅递来茶缸,傅瑜君低头吐了冰块,棉袄一脱,长腿一迈,飒爽利落地几步跨去拍摄中心。
场记:“……action!”
风声劲烈,刮得简陋搭起的挡风棚子哗啦作响。
……
傅瑜君被威亚吊着,一袭白衣凌空踩在树枝上,青丝如瀑,身姿清逸。她手里一柄三尺青锋,泠泠泛着寒光。身后被日光照着,看不清她的面容。
艾雅仰望着傅瑜君,不管这段是不是重拍了一遍,看漂亮的人演戏都是一种享受。
傅瑜君凌空一渡,一身轻功出神入化,白衣更是翩跹如仙。
虽然是吊着威亚的,但是远远地看过去只是几道亮光而已,不影响美感,反而越发的唯美。
艾雅叹息着哇了一声,眼睛从天上移到地上,傅瑜君落地了,白衣乌发,黛眉红唇,眉眼冷清,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利剑。
艾雅心情激荡,想找个人分享一下,刚好先前她旁边坐着剧组的一个场务,艾雅转头道:“刚刚那个镜头简直美爆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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