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退下了。
他自然知道自家老爷在处理繁忙公务,像客人来访这样的小事不能打扰他,但他也知道,老爷最近对一个小和尚颇为在意,身为一府管家,这点眼力劲他还是有的。
虽然不知道前来拜访的小和尚是不是老爷在意的小和尚,但本着宁杀错不放过为老爷分忧解难的想法,他冒昧禀告了老爷。
最后的结果表明,他的做法没有错,老爷确实很在意那个小和尚,那么接下来该准备一桌盛宴来款待贵客——虽然老爷没有吩咐,但福伯身为一个管家,这点自觉他有。
他走向了厨房。
......
“丫头,这床好软啊,来,上来跟老衲滚滚床单。”
叶海躺在床上,乐呵呵地对冷印说,冷印则以一种提防怪蜀黍的目光看他。
经历了那晚叶海为她举办的庆祝成长的晚宴后,冷印才知道,叶海原来是真的想日她,不是开玩笑!因此两人独处的时候她多多少少都带着警惕,不敢跟叶海有太亲密的身体接触。
见丫头仍然坐在凳子上不为所动,叶海动起了强行把她拖上床的念头,这一念头刚冒起——
“叩叩叩。”
外面的敲门声敲死了叶海的邪念。
......
片刻后,流兮夜,叶海,冷印,三人沿着方桌各自落座。
管家将自己两人安置在这里后,就说要去通报老爷,通报到现在还没回来,来的却是眼前这名模样严肃的中年男子,因此对方的身份不难猜测。
“想必阁下就是流兮大人,老衲这厢有礼了。”
叶海双手合掌,朝他不卑不亢行了一个佛礼,流兮夜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木着一张脸点点头,算是回礼了。
流兮夜除了进门的时候多看了冷印两眼以外,一直都在盯着叶海看,目光很严肃,叶海曾调戏过他女儿,心中有愧,怀疑瓜皮回家以后跟她老爹告状了,被他盯的有些发虚。
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流兮夜有没有看出什么门道,终于收回目光,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送到嘴边的时候忽然停顿下来。
“刘宇跟我说过你。”
不闷不响说出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后,流兮夜抿了一口杯中茶,重新放回桌上。
叶海一愣,随后茫然道,“刘宇?这人谁啊?老衲不认识。”
流兮夜微不可察地皱眉,他试探性地一问,看来没有问到自己想问的事。
“刘宇是安阳县的县令,他跟我说九天前有一个和尚......”
叶海笑呵呵地打断他的话,“除了流兮大人以外,老衲没有跟别的官员打过交道,所以这刘宇老衲真不认识。”
冷印此刻虽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很实在啐了叶海一口,说好的出家人不打妄语的呢?怎么瞎话张口就来?
好吧,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叶海了,要习惯他,他骗别人可以,若是连自己都骗,那就......呵呵!
想着想着冷印眼中没来由的就闪过一道寒芒,针对于叶海的寒芒。
流兮夜见叶海一脸不似作伪的懵懂表情,便放弃了他的试探,这个和尚跟那个和尚,或许不是同一个和尚吧。
“既然不认识那就算了,可能是我认错人。”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流兮夜脸上一点都没有认错人的尴尬表情,十分自然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水。
“刘宇不认识的话,兮瓜你总应该认识了。”
叶海笑了,“认识认识,老衲跟兮瓜是同生共死过一番的交情!”
当着人家父亲的面,叶海总不好喊他女儿瓜皮了,虽然他未必会知道瓜皮是什么意思。
“同生共死么?呵呵。”
流兮夜冷笑两声,“你说的同生共死,是指你将那四个不入流的江湖浪人打跑?”
叶海脸上的笑有些僵硬,对方语气里夹枪带棒,他听出来了。
流兮夜盯着叶海的眼睛,“那四个人,是我雇去刺杀兮瓜的。”
“流兮大人好雅兴,呵呵。”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雇人刺杀我自己的女儿么?”
“所以说,流兮大人雅兴真高,老衲凡夫俗子不能理解。”
叶海在心里默默地为瓜皮默哀一分钟:瓜皮,你一定是亲生的,这一定是你亲爹!
流兮夜话里夹枪带棒,叶海还以嘲讽,各有千秋。
沉默了一会儿,流兮夜忽然说:
“兮瓜有婚约在身,所以我不希望她身边有乱七八糟的人骚扰她。”
“老衲和兮瓜只是是非常纯粹的友谊关系!”
“兮瓜不需要朋友。”
叶海微微眯眼,这爹得是有多亲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流兮大人的这句话,老衲无法苟同。”
流兮夜眼神冷漠,一瞬间,他甚至动了杀心!
“你无法苟同是因为你不明白,你不明白兮瓜的婚约背后牵扯了多少人的生死,说到底,你什么都不明白,你的那点修行天赋在小地方可以狂一狂,换个地方就什么都不是了,我希望你能懂这个道理。”
叶海摇头。
“老衲只明白,兮瓜当老衲是朋友,老衲也便当她是朋友,人生在世谁会不需要朋友?流兮大人你吗?”
流兮夜冷哼一声,“别的先勿论,你真的只是当她是朋友?你送她的那首歌又是怎么一回事!”
叶海无语。
对方拿他送的歌说事,这让叶海无话可说,小情歌无比肉麻,通篇赤果果的爱意,早已远远超出朋友的范畴。
可叶海那时是抱着调戏瓜皮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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