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仁也娶亲了,这房就是他结婚时一起盖的,生了一个闺女。”
看来民仁娶亲有点给二顺叔冲喜的意思。
“那就好,……”
这时徐乐他们三个就抱着或提着东西进了屋,民义看着这果子点心,还有烟酒肉食,很是动容。
心里想买这些东西的多少钱。
“涛子,您这是干什么?你们一家人三口都来,我们就很高兴,……买这些东西,太让您破费了。…………”
这时门外已经站了不少人,骆涛笑着说,“这是我和我媳妇的一点心意,当年要是没你们的帮助和照顾,我骆涛也许没今天的成绩,我很感谢这儿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这些都是客套话,要是没下乡这回事儿,骆涛成绩只会更高。
当然这都要建立在骆涛是重生者前提下。
“时间过的太快了,您带着我,认认这些老乡。”
“好。”
两个出了门,骆涛就先给他们散烟,不论男女人人有份。
“这是大锤,以前冬天我们没少去他家借煤烧。”
民义虽然没读几本书,但说话还是很有水平,一股子文化人的气息。
经他一说,骆涛就立马想起来这人,当年自己几个人可没少被他在后面追。
骆涛和他握手,他一脸傻样,“哦,您变化真大,我真认不出来了。”
“您也是,都当大老板了。……这次来一定要多住几天。”
“好的。”
民义又介绍,“这是银川叔,当年在生产队放牛放羊的。”
骆涛听他介绍完就赶紧握手问个好。“哦,您好银川叔。”
“这是四贵叔,……”
“哦,您好四贵叔。”
“这是……”
“哦,您好……”
“……”
“……”
这番介绍下来可是够累的,由于民义家里太小,来人又特别多,就把家里桌子的搬到了外面来,凳子也都拿了出来。
民义在人情世故上还是很有见解,处理得当。
桌子周边和有数的凳子都给了当年和骆涛认识不错的人坐,他就忙着倒茶。
他也安排人赶紧把家里人都叫回来。
加上村里人的帮助,两吉普车的东西,很快就卸完了,在屋子里摞起了一堆。
其他人看到那么多礼物,都很羡慕民义一家走了狗屎运,攀上了骆涛这个高枝。
骆涛就和他们聊一些近年来的收成和家里人的健康等事,一直都没有说礼物也有他们的一份。
一直聊到民义他们一家人都回来。
他们一个个都肩抗着锄,除草的工具。
骆涛见到二顺婶子回来了,就赶紧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婶子,还认的我吧?”
二顺婶子也才五十多岁,但看着起码要老上十岁不止。
她把锄放下,递给民仁,抓着骆涛的手,“好小子,婶子怎么认不得你,出息了。……这么俊的后生,沙子河都找不到第二个。”
这最后一句话,是骆涛第一次来王家,两人见面她说的话,想想这话都说了十三年了。
骆涛听到这话也格外的激动,眼眶又湿润了不少。“您老身体还好吧?”
她带着母亲般慈祥的目光看着骆涛,见他穿着就知道出息了,打心里高兴,“好着呢,这不刚从地里干活回来。咱们别干在这站着,屋里去,喝点水。”
她一只手拉着骆涛,另一只手扶着骆涛的手臂。
“这一路不近,累坏了吧。”
“不累,来看您老我浑身的干劲。”
被骆涛这么一说她笑意更浓,“你小子是一点没变,这小嘴还是那么会哄人。”
一老一少都没有理会外面围着的一群人,他们继续着嫉妒和羡慕。
进了屋,民义就又赶紧把凳子又搬了进来。
“你一个人来的还是一家子来的?我听说还来了一位女同志带着孩子,是不是你媳妇啊?”
她眼睛就看向了一旁朱霖。
先前两人都是光顾着高兴忘了介绍身边的朱霖母子。
骆涛也才醒悟过来,一只手拉着朱霖,另一只手给二顺婶子做介绍。
“见到您都高兴的忘了,这是我媳妇朱霖,还有我儿子骆维。”
朱霖站起来,“婶子好,再家的时候,就听骆涛老说您怎么对他好,……”
这贤内助真不是盖的,撒谎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她高兴笑着,对朱霖的变现应对都非常满意,“您好,长的可真漂亮,就和电影里的演员一样。”
“没您老说的那么好。”
两人简单聊了两句,骆涛就把儿子推了出来。
“快叫奶奶还有叔叔阿姨。”
小十月一一叫过,二顺婶子就喜欢上了这大胖小子,招他过来。
“小子过来,奶奶好好看看。”
小十月看了一眼骆涛,得到允许,就走了过去。
二顺婶子拉着他的小胖手,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有糖纸的糖,“来,拿着吃。”
他很听话,接了过去,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没有当场解开吃。
“小子你怎么不吃啊,可甜了。”
“妈妈说糖吃多了,会有虫,我今儿已经吃过了,奶奶给的糖我留明儿吃。”
小十月这番话说的,在一旁的他老子骆涛心里狂呼,真有吾之风范。
二顺婶子很吃惊小家伙的说辞,也很快想到小十月做为城里的孩子,应该不缺糖吃。
“真乖,你几岁了,有没有上学?”
小十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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