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虽然不如法宝一般,性命相修,可长时间温养,早已与使用者存在了一丝联系,骤然受损,肯定会有点影响。
而清月的这条纱巾,已经被其孕养好久,如果是正常手段,那想要损伤,非常不易,除非是境界远超她,
或者一些专门污秽法器的东西。
清月怎么也没有想到,堂堂正道修士,在斗-法的时候,尽然会将此种东西,混在其它符箓之中,
这使得一时不差的清月,不由吃了一个小亏。
而另一边见到自己手段得逞,使得清月受伤的黑衣青年,操纵黑刀继续法器攻击的同时,口中则咬牙切齿的说道,
“彼此!彼此!”
说完这句话,黑衣男子将全部心神,再次投入到了黑刀上面,刚才虽然一个暗算,使得清月吃了个小亏,
可是这娘们谨慎的很,身上的护盾一阵没有停过,使得他想要趁着心神相连,受创偷袭的计划无疾而终,
现在,只能再次寻找机会,或者慢慢拼消耗了。
而另一边的清月,显然也知道了这种情况,本来就对战胜两人不抱希望,现在,阴死一个战绩已经狗辉煌。
她可没头脑发热的觉着能够将另一个和自己同境界的黑衣青年杀死。
虽然她有一些底牌,自信可以拼死青年,但是那样付出的代价太过巨大。
况且,谁知道,青年就没有底牌那。
万一也和她一样,藏了手段,她动用底牌没有杀死,那最后倒霉的还是她自己。
所以,在思索清楚了情况之后,清月开始留意四周情况,准备撤退。
不过,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在二楼临窗的位置,那个让她觉着受了戏耍的男子,端着酒杯,正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们的打斗,
脸上没有一丝害怕,那样子,就好似大街上,大人观看小孩子打架一般,丝毫没有将她们的法器,以及法术攻击放在眼里。
清月目光在李让所在的地方一扫而过,不敢多做停留,害怕引起注意,
同时,心中也在惊疑不定的嘀咕道,“什么情况,难道他不是普通人,而是隐藏在普通人里面的老怪物?
不行,此地处处透着诡异,不能多待,必须赶紧撤离!”
想到这里,她再次挥舞纱巾,迎向黑刀,同时,素白的纤纤玉手,眼花缭乱的掐动法决。
“当!”纱巾与黑刀碰撞,这一次黑衣青年有了准备,只是稍一停顿,便恢复了继续攻击的态势。
同时,黑衣青年看到清月掐诀,也谨慎的开启了魂体盾光。
“去!”他这边刚一开启,一声娇喝便从对面传来,接着,就见地面的木地板,忽然肢解一般,腾空而起,将其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全给包围了起来。
“封!”还不等黑衣青年做出应对,第二道声音紧随而至,那本来将他包围的木板,就好似他身上有磁铁一般,呼啸向其撞来。
“呼呼~”
“砰砰砰砰~”一块块木板桌椅,撞在黑衣青年身上之后,除了上面所携带的一些力量,并没有对青年造成什么特别损伤。
但是,在撞到了青年护盾之后,那木板就跟粘在他身上一般,任由施展手段,都无法去除。
即使击成碎块,那碎块也跟狗皮膏药一般,牢牢黏在护罩之上。
与此同时,施展了法术的清月,在法术完毕之后,单手一挥,一道黑色的符箓飞出,迎向黑刀,
在半空的时候,化作一蓬黑线,对着黑刀缠绕而去。
做完这些,它神识操纵丝巾,调动体内法力,化作一道残影,向着与月宫楼的后台方向跑去。
看那妖-娆的背影,竟有一丝仓惶的意味。
对于这种情况,李让摇了摇头,没有在意,他在楼上,从头看到尾,对于清月的手段一清二楚。
在最开始的时候,也就是她向着客人求助的时候,施展了幻术,迷惑了月宫楼,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包裹那两个修士,
将老板娘悄无声息的弄到了看台上,而她自己,则在幻术的掩饰下,隐藏在旁边,一直静等机会。
最后当白衣青年上台查看,放松警惕之后,那纤纤玉手,化作了利刃一般,直接砍下了他的头颅。
说实话,看都这番战斗,李让都心生敬佩。
从开始的演技,到最后的偷袭,一切都是精心计算,哪像他一样,战斗都是直接莽过去,没有一点技术含量。
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清月逃离的方向,李让身形一阵模糊,消失在原地。
既然热闹已经结束,他自然不会继续停留。
那两个青年一看就是有背景的存在,现在,两人死了一个,他们身后的势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初来乍到的他,不愿意多生是非。
现在紧要的事情,就是摸清传送到了什么地方,以及寻找突破化身的材料。
…………
转眼间,月宫楼人去楼空,只留下戏台前一个被无数木块组成的木球,在其内,还不时传出法力波动。
大概过去了半分钟左右,那木板组成的球体忽然炸裂,破碎的木屑像子弹一般,激射向四面八法,
“噗噗噗~”
凡是被木屑撞到的物品,全都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妖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脱困而出,青年视线和神识之内,早已经没有了清月的踪迹,
知道清月已经逃跑的青年,无奈之下,只能恨恨的放一句狠话,收起法器,向着自己师弟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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