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伤记住这些信息,又问:“巫山神女做过什么大事没有?还有她的三个弟子的情况,也详细告诉我。”
虫二神情有些为难的说道:“有些话对巫山神女不敬,不知该不该说。”
聂伤笑道:“我看你很想说,呵呵,想说就说吧,神女还能听到你说她不成?”
“也是,她肯定不会为了一句诽谤之言来找我麻烦。”
虫二抹了下鼻子,说道:“巫山神女,我从没见过她。听说……听说……你记得,只是我听说的,不是我说的啊。”
“听说她喜欢和英武的凡人男子,还有天神血脉精纯的男神灵交往,但又用情不专,喜新厌旧。惹得很多男人为她心碎,有一些因爱生恨,非常痛恨她。”
“被她欺骗感情的凡人男子和神灵,往往会争风吃醋,打斗不休,还有的毕生追寻她的踪迹,给她带来了不少麻烦。”
他忽然醒悟,大叫道:“难道袭击巫山神女的敌人,就是这些被抛弃的男神?”
“竟然还有这么一出狗血剧情!”
聂伤有些无语,对那位神秘莫测的巫山神女好感大减,同时也对追求她的舔狗们无比鄙视。
“是不是这些人,暂时还无法判断。你接着说,秭归三个弟子的事情。”
话题转到秭归等三位神女身上,虫二的话一下多了起来,说道:“巫山神女其实有四个弟子,最长者年岁要比秭归她们大的多,很早就独立门户了。具体是哪位神灵,她们从不提起,我也不知道。”
“秭归她们三个是巫山神女最近的弟子,为首的就是那金灵恶婆娘,其次是秭归。最末一位叫做灵龟神女,是只绿玄武成了精,然后晋升神灵的。”
“金灵那婆娘我以前对你说过,是远古天神浸金之神的后裔,整天横眉怒目的,煞气冲天,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她有一把神剑,驭使出来,如雷霆霹雳,电闪之间就能将人斩杀,甚至连山都能劈开了。我就被她狠狠斩了一剑!”
“嘶,不说这个恶婆娘了。”
他说的心有余悸,摸了摸心口,又道:“然后是秭归。”
……秭归乃是前夏时,当地归国之巫女。
其性格纯善,长于巫医之术,尝在瘟疫泛滥之地行走,救助伤疾凡人,活人无数。被凡人敬重,以‘姊’称之,为‘归姊’,亦称‘秭归’。
这位秭归巫女一心行善终有所报,有幸遇到巫山神女,被神女收为侍女,后来修炼成神,是凡人供奉最多的一位神女。
那灵龟神女,不是人种,乃一万年神龟,有神兽玄武之血脉。在其还是凡兽之时,就被巫山神女收为宠兽,一直追随近万年才得以化形成神。
“哈哈,那只小乌龟最是好玩,胖乎乎,蠢萌萌的,脑子不太好使。平时脾气好的很,怎么惹她都不生气,一旦激怒了,就会跟你拼命,头愣的石头都能撞碎,谁都劝不住。呵呵,我曾经让她给我……”
“咳咳,不说这个了。”
虫二见聂伤一脸八卦之色,一下反应过来,忙打住话题,说道:“秭归和灵龟都很安静的,一心在洞府静修,很少与外界接触。金灵婆娘的脾气虽然很暴躁,但也从不招惹外人。肯定不是她们三个引来的敌人。”
聂伤认真听完,问道:“闻恕和金灵神女又是什么关系?”
“你早就问过这个问题了。”
虫二用木人在地上捣了几下,不耐烦的叫道:“我不知道!”
聂伤不死心,诱导他道:“你再仔细想想,金灵、秭归、灵龟她们有没有在你面前提起过闻恕?闻恕和你玩耍时,说过自己的经历没有?”
“这个……好像有,让我想想。”
虫二双手抱住脑袋,眼神涣散的回想了好一会,忽然叫道:“我想起来了!”
“有一次,我正在和闻恕小子在秭归的洞府里玩耍,金灵婆娘和秭归走了过来。”
“金灵呵斥闻恕小子,大概说:你是受王室委托来学神术的,怎能如此顽劣,只顾着玩,不努力学习呢?要不是你有炎阳君的血脉,我一定把你打出去。闻恕小子就……”
“等等!”
这段话中信息太多,聂伤来不及理清,忙止住他,问道:“你可知炎阳君的子孙世系?”
虫二皱着脸叫道:“你怎么尽问这种问题?这个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不是他家的人,知道这些作甚?”
“不过呢。”
他抱怨完了,又若有所思道:“我还听说过一个流言,炎阳君因为自己父子三人被母亲抛弃,害的父亲郁郁而死,自己和幼弟受尽磨难,所以对女人很是反感,好像终身都未有子嗣。”
“这么说来,闻恕不是炎阳君的直系后裔,而是第一代炎帝的血脉!”
聂伤慢慢分析道:“第一代炎帝和炎阳君是亲兄弟,二人血缘亲近,都有巫山神女的神血。”
“炎帝血脉散播很广,商王室也有一些,其后人之中出现一个血脉返古之人闻恕,展露出的神血特征,极似炎阳君。因此才会受到重视,从小就被送到巫山神女这里来接受教导。”
“不过巫山神女没有亲自教授这个子孙,而是交给自己大弟子金灵神女。因为闻恕的血缘算是巫山神女的嫡系后代,为师尊讳,金灵神女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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