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鼠屠知道是自己偷东西惹来的强敌,心中害怕,强装镇定出来接战,结果交手没两合就被二女打趴下了。
赤白煞击落了蝠人,本想直接杀了,却见鼠屠跪地磕头,哭嚎求饶,很是惊讶。
这么没骨气的妖怪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对方主动认怂了,她们的杀气也泄a了,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此飞贼。
鼠屠见状,急忙将自己这些年所偷的宝物献上,又指天发誓效忠二巫,愿受二巫驱使。
冷白想到自己二人正好缺乏机动性和探查能力,丘红杨也有心品尝鼠蝠族的血肉,便饶了鼠屠,还拉他入伙。
三人商议了一番,认为黑风山贫瘠,便将鼠蝠部迁到了丹熏山。
鼠蝠部来到新领地,依旧把鼠屠当神灵供奉,另外也把丘红杨和冷白请上了神坛。
二巫女乐见其成,也以神灵自号,称‘丹熏山三始祖’。以丘红杨为长,冷白次之,鼠屠最末,互相称‘鬼姊’、‘小冷’和‘鬼蝠’。
……
“耆候,该讲的我都讲完了,你可满意?”
熏池神巫讲述完自己和三巫的关系,盯着聂伤冷笑道:“你好大的本事,生生让我说了这许多话!哼哼,是否还想探问我血巫术的弱点缺陷?”
“熏池大人如此坦诚,伤多心了,惭愧。”
聂伤忙拱手致歉,对后面的近卫招了招手,便见树木摇晃,三辆牛车出现在了山路上。
牛车吱吱呀呀的响,很快开到山顶。
熏池神巫定睛一看,只见一辆车上拉着青铜笼子,里面关着个黑黝黝的巨大身影,身上还绑着好几道青铜锁链,正是那蝠人鼠屠。
另外一辆车上也拉着一个小笼子,只是普通硬木所制,里面坐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也被铜链铐住手脚,却是白巫女冷白。
最后一辆牛车的车厢里则放着一个三尺高的铜缸,铜缸上露着一个光头女人的头颅,正是他母亲——血巫女丘红杨。
“吾儿,呜呜呜,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丘红杨已经得到了熏池神巫前来索要她的消息,尽管如此,见到自己儿子也喜极而泣。
“主人,我没保护好血巫!”
白冷也早就听说熏池神巫来营救她们了,跪在笼子里,惭愧的不敢抬头。
“他、他就是……”
鼠屠从没见过熏池神巫,猛然看到,惊诧之下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都住嘴!”
熏池神巫喝止他们,怒视三巫,沉声道:“这位耆候有话要问你们,不要隐瞒,痛痛快快的早点说了,早点离开此处!”
说完便把黑袍一抖,转过身去继续仰望天空。
聂伤也不客气,对三巫说道:“熏池大人开口了,你们想必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三巫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熏池神巫,又一起瞪着聂伤,情绪复杂的点点头。
“我要问的事情只有一个。”
聂伤瞅着三人,肃容道:“你们为什么要给任彭两国卖命?说实话,最好不要再用以前的话语糊弄我。”
三巫沉默了一会,丘红杨和鼠屠一起看向冷白,很明显,这位才是三始祖中的主心骨。
白冷坐直了身子,撩开遮面的头发,昂起下巴说道:“其一,我们的确觊觎你身上的真龙之血。”
“真龙之血不论对血巫的血巫术,我的食龙子,还是老蝙蝠的蝠妖血脉,都大有裨益。也正好我的食龙子克制你的真龙变身,我们便起了杀你取血的心思。”
“这个我已经对你说过了,就不再多说了。”
她抹了抹脸上的污渍,继续说道:“还有一个没有说的原因。此原因对我们没什么影响,但对一些人却意义重大,我们都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所以一直都不提起。”
她不说聂伤也大概猜到是哪方面的原因了,屏息细听着。
冷白又看了熏池神巫一眼,好似像征求他的意见,但见对方没有反应,只好说道:
“一位彭国巫师找到了我们,告知了我们关于你的事情,特别强调了你身负真龙之血,我们才动心的。”
听到此言,聂伤眼神闪动了一下,熏池神巫的袍角飘了起来,立在一旁久未发声的鸠皱眉问道:“那位彭国巫师,是彭国宗室派来的,还是……”
冷白垂下头,放低声音说道:“那人不是普通巫师,而是侍奉彭国老祖的巫师,算是彭国老祖的弟子。”
鸠的脸色变了,语气凝重道:“那他是代表自己而来,还是奉彭国老祖之命来的?”
冷白顿了一下,语气发颤道:“是、是……是彭国老祖派他来的。”
“什么?”
鸠大吃一惊,扫视着被困的三巫,又看向熏池神巫,一脸狐疑之色。
熏池神巫也转过身来,眼中红光大亮。
“这三个家伙不是傻子吧?”
聂伤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很是惊疑。
彭国老祖是阐派重要的大神之一,他命人教唆丹熏山三巫行刺杀之事。三巫作为和截派神灵关系亲近的人物,竟然听他指使来此杀支持王室的商国诸侯。
太此事疑点太多,由不得鸠不起疑心。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完。”
白冷很清楚此事的后果,朝鸠叫了一声,急忙对熏池神巫解释道:“主人,那彭国老祖的使者不是来找我们的,而是来找主人的,见主人不在,才找到了我们。他找我们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说服我们去杀聂伤,而是和我们做交易。”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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