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呀!怎么回事?”
应五见自己的咒言竟然都在半途消泯了,惊了一个踉跄,大叫一声,中断了念咒,扭头看向鼓声处。
聂伤拍了拍衣袍,轻松笑道:“呵呵,这是专门克制你的手段。如何,效果你可满意?”
应五的鸟脖子神经质的缩了几下,歇斯底里的叫道:“不可能!你一个没毛猴子一样的凡人,怎么可能有手段对付你家祖宗?”
“你家祖宗我,在南方丛林里,吃过无数个凡人,他们又黑又瘦,又弱又蠢,只知道跪拜求饶,从没有人敢反抗你家祖宗。”
“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凡人,没毛猴子,谁给你的胆子和我作对?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个低贱的光皮猴子,还不乖乖跪下来,让祖宗我把你吃了!”
“呵,呵呵,好一个高贵的扁毛畜生!”
聂伤最恨异类贬低凡人,听的怒极而笑,忍着怒气说道:“没见识的鄙陋畜生,你在南方丛林想怎么吃是你的事,但这里华夏之土,这此地,凡人才是主人!华夏凡人智慧高绝,对付你一只鸟妖,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家祖宗不是妖,是神!”
应五跳脚大叫一声,伸长脖子怒吼道:“我就不相信,你个没毛猴子,随便敲两下鼓,就能克制我的神术?”
“呜哩哇啦,咪嘛拉贡……”
他嘴里再次涌出无数咒言,可是遇到鼓声,就如雪落火堆一样,很快就都消泯无形了。
“我呱,我干你涅啊!我就不信了!”
应五大骂一声,眼睛充血,嘴里也汩汩的往出冒血,咒言如潮水决堤般汹涌而出,舍弃聂伤不顾,都朝着鼓声方向冲击过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鼓声被咒言逼退了一截,也加快了节奏,又顶了回去,直接反推到了鹦鹉妖的嘴里!
“呱!哇!”
“噗!”
应五惨叫一声,口中喷血三尺,一个嘴啃泥栽倒在地,无力的悲鸣道:“呱,什么鬼鼓,为什么能克制我?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我太倒霉了!”
“哈哈哈,让你这乡巴佬见识一下华夏的神异巫术。”
聂伤大笑一声,一个唿哨,便见树林里钻出一伙凡人来。
其中一人背上背着个螺形大鼓,另外一人手持两把蟹螯样的鼓槌,远远的立在林边,警惕的往这里看着,也不过来。
“这叫夔鼓,专破声音幻术。”
聂伤解说道:“此物不过一普通巫器而已,我们听说了你的本事之后便知如何破解,随手就制作了一件。”
“呵呵,对付你这样的无知妖物,华夏凡人一眼就能看清的你妖术本质,随时都能找到克制你们的办法。不要当这里是南方蛮荒之地,可以任你肆意妄为!”
鹦鹉的眼中露出惊疑之色,爬在地上沉默了一会,忽然一蹦子跳了起来,贴着地面振翅滑行,往鼓声响处快速奔去。
“呱,你家祖宗才不信呢!能破我神术的宝物,天下间肯定只有这一件,只要毁了它,谁也奈何不了我!”
“哼哼,蠢鸟!当我不在吗?”
聂伤冷笑一声,脚下一动,身子嗖地弹射出去,一下就出现在了鹦鹉妖的面前,拳上裹着紫气,一拳猛击过去。
“滚开,凡人贼!”
应五大吼一声,尖嘴凶狠的啄了过来,双翅也从左右横扫。
“早就想打烂你的臭嘴了!”
聂伤没有躲避,拳头对准鸟嘴侧面,一个勾拳狠狠的轰了在了上面。
“咚!”
“哇!呱……呃……”
应五嘴血狂喷,鸟头被打的甩到一旁,发出一声嘶叫,踉踉跄跄的往右跌去。
聂伤也被震的脚步凌乱,很快调整过来,加速赶上,追到应五身边,又是一拳砸在了同一个位置。
“呃哇!”
应五的嘴都被打歪了,舌头吐出多长,左边眼珠子都快挤出了眼眶。一下跌倒在地,把一双翅膀拼命扇动,脚爪乱抓,在地上转起圈来。
“嗯,打架经验很丰富嘛。”
聂伤一时靠不上去,站在边上揉着拳头笑道:“可惜只是泼皮流氓的烂招,不是神灵该有的手段。”
他打了个响指,手中亮出一颗掌心雷来,作势欲掷。
那应五的脑袋总算清醒了一些,见到对方要扔炸弹了,急忙口吐咒言。
那咒言在身下变成了一股强劲旋风,一下搅的灰尘大起,挡住了聂伤的视线,同时身体借着风势飞起了两丈多高。
“咚咚咚咚……”
夔鼓声及时响起,旋风迅速消失。
应五在空中费力的扇动翅膀,像只肥鸭子一样往慢慢往前扑腾,嘴里惊慌大骂:“呱呱呱!啊啊啊!我干你涅的鬼鼓,抽了我的御风术!”
“哈哈哈!我给你添把力。”
聂伤等旋风消失,瞅准了应五的身后就是一雷。
“轰!”
一颗低威力掌心雷在鹦鹉妖蓬松的腚a上爆开,一下炸的碎毛乱飞,光溜溜的鸟a屁a股都露了出来。
“啊哇呱!好麻!”
应五痛呼一声,回头看到聂伤又追了上来,光a屁a股一撅,惊慌失措的叫道:“你不要过来啊,再过来,你家祖宗就要喷矢了,喷你一头矢让你尝尝味道如何?”
“我擦!”
聂伤真被吓住了,脚下不禁一慢。
这逼鸟无比龌龊,说喷矢肯定会毫无心理负担的喷矢,绝对不是虚张声势。自己一个不小心,哪怕沾上一滴鸟屎,也有辱身份,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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