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弯腰去捡起地上的干瘪鸟头。
那赤精子见了,面色有些难看,冷声道:“耆候,不要为了一只鄙贱qín_shòu的尸体脏了手。你可是华夏贵胄,神农使者,切莫自污!”
聂伤还是固执捡起了鸟头,将之放在神雷炸出的土坑里,用脚慢慢往里面拨土,语气平静的说道:“神君,我只是敬重生命而已,并未辱及自身血脉。”
赤精子瞅着他,露出了厌恶之色,冷笑道:“耆候,你让我很失望。呵呵,我不知道你真的迂腐,还是惺惺作态假装慈悲,不管是哪一样,在我看来,你都是在故意嘲弄我。”
聂伤无奈道:“一只鸟妖罢了,我杀了他也埋了他,只是随手做事而已,怎会关系血脉贵贱?神君,你何必如此偏执呢?况且,这应五也是你收留和驱使的,看到他为你而死,你心中一点波动都没有吗?”
赤精子脸色越来越冷,摇头说道:“你错了。我不是偏执之人,也不是心胸狭隘容不得外神,而是……”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有些秘密我不能对你说,看在你的一番话对我有启发的份上,我可以提醒你一句:不久的将来,会死很多很多神灵,与其死我华夏凡人之神,不如死qín_shòu外神。”
“我已经做出了选择,所以心硬。你早晚也会面临同样的抉择,是选择华夏凡人,还是他类外神呢?哼哼,我看你优柔寡断,妇人之仁,一定是胳膊肘往外拐吧?”
聂伤听了他的话语,眼中精光一闪,暗忖道:“阐派如此急迫,难道就是因为预测到了世间会有翻天覆地的大事要发生?”
他沉默了一会,抬头看着赤精子,郑重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我聂伤是华夏凡人之神,自然会站在同族一边,为华夏人神而战。神君不要看轻与我。”
赤精子更是不悦,喝道:“说和做是两回事,你立刻停下掩埋,才能让我相信你的决心!”
他的态度十分无礼,聂伤胸中火起,犹自用脚往坑里拨土,不客气的回道:“你信不信任,我不在乎!你赤精子能代表华夏凡人?哼,我自有我的道,不需要别人来指指点点!”
“呵!呵呵呵!”
赤精子的表情意外的干笑,旋即满脸怒气,摇头说道:“聂伤,我先前与你相谈甚欢,才屈尊示好与你,没想到越谈越不投机。哼哼,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他挺身昂首,语气严厉道:“东极君算到你会来此地,所以让我来请你去伊芦山一晤。我想,以你的性子,一定不会去吧?那我也就不浪费口舌了,抓你回去就是了。”
聂伤把鸟头埋了起来,反手拔出巨剑竖在身前,冷笑道:“赤精子,我们还是先谈一谈,你手上的金风扇是从哪里来的吧?”
“唔?这个吗,我还以为你故意装作不识得呢。哈哈哈!”
赤精子低头看了眼手中芭蕉扇,大笑道:“你说呢?哈哈,自然是从你那只孤妇鸟属臣手里得来的!”
聂伤面色凶狠起来,一字字的问道:“我那属臣何在?”
赤精子摇了摇扇子,轻蔑笑道:“你放心,我对那只鬼鸟没兴趣,也不屑捉她来要挟你。只是把她打到泥里,取了金风扇而已。至于是死是活,呵呵,抱歉,应该是死了!”
“我擦你a大a爷!”
聂伤暴怒,巨剑裹上紫气,瞬间冲了上去,一剑猛斩赤精子。
“哦,很凶猛嘛,呵呵。”
赤精子把芭蕉扇一挥,一股肉眼可见气团凭空形成,当头冲刷到聂伤身上。
“呼!”
那气团风力大的惊人,仿佛吹飞机的风洞一样,连地上草皮都被铲了起来。聂伤只坚持了两息就被吹到空中,翻滚了好几圈,直到风力消散才勉强落到地上。
“我去,金风扇这么厉害吗?”
他拄着巨剑单膝跪地,心中震惊道:“幸亏当时偷袭了舒亚子,将此扇抢到手中,否则我可能连舒亚子都拿不下!”
“哈哈哈,舒亚子的这件玩物还挺顺手。”
赤精子摸着手中芭蕉扇,对聂伤笑道:“耆候,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想把你打成重伤再带走。大家都是神灵,那样有些不太好看。你不要反抗了,随我去见东极君吧。”
“哼,才占了一点便宜,就以为能稳赢我。神君未免太自大了。”
聂伤冷笑一声,站了起来,把剑一摇,喝道:“金风扇是我的战利,等我先拿回来,我再考虑要不要把神君打成重伤!”
“嗬!”
赤精子怒极而笑,嗤笑道:“年轻人,不要太气盛。你见的世面还太少,不要仗着有几分蛮力,就以为自己能打遍天下。”
聂伤咧嘴笑道:“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
“你……找死!”
赤精子大怒,双眉一竖,金风扇吹起气浪,直扑过来。
聂伤有了准备,激发血气之力,双脚踩在血气之上,脚不沾地。靠着血气悬浮产生的低摩擦,像滑冰一样左右侧步,一步就能滑出一丈多远。
他轻松躲过气浪,立刻收回脚底血气,撑住神剑紧急刹车,再放出血气迅速滑行。一个直角拐弯溜到侧面,迅速折转过来,挺剑直冲赤精子。
“这是什么步法!”
赤精子被他诡异的运动方式惊到了,又扇了两下,都被聂伤轻易躲过,弯着腰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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