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广继续讲述道:“不过此猿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聂伤心头一跳,忙问道:“是何弱点?”
“呵呵,说来可笑!”
敖广摇头笑道:“作为一位强大的神灵,原本应该追求长生,把所有精力都用在进化上。可是这勿支祁偏是个异类,他看重的却是名声和威风,要领地广大,要威风十足,要所有人神都怕他。”
“哈哈哈,简直不可理喻!”
敖广把自己都说笑了,大笑一阵,继续说道:“天下神灵经过黄帝分封之后,各自领地都很稳定,历代传承,名山大川早被瓜分。偶尔有新神诞生,也会向人主讨封,再协调各方,然后才能有自己的领地,不然就会发生冲突。”
“可那勿支祁,顽劣不知规矩,没有告知任何势力,也没有得到人主的分封。用武力打跑了淮水一带的神灵,然后自封淮水水神,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当时到处都是水灾,天下失序,神灵和凡人都忙着应付水灾,没有精力去管他。使这水猿以为世间无人能制他,更加猖狂,随意兴风作浪,为祸一方。”
“及至大禹治水,逢他拦路,便以舜帝之名分封他为淮水正神,让他配合治水。”
“谁想此妖竟然提出了一个荒唐透顶的要求,他要做天下所有水系的总统水神!这个谁人能答应?于是就打了起来。”
“哈哈哈,总统水神!”
聂伤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又不解道:“此猿的确好名,但是,这算不上是致命弱点吧?”
“你知道大禹是如何打败勿支祁的吗?”
敖广笑道:“大禹麾下寻道人与勿支祁交战,那水猿陆战水战皆精,仗着淮水之力,屡次击败寻道人。”
“后来寻道人摸准了他的性子,施一计策,假称舜帝和众神都答应他做天下水系总统水神,现在涂山上建一祭坛,请他到祭坛受封。”
“这个明显是个陷阱嘛,哪怕最蠢的妖兽都看得出来,那勿支祁狡猾异常,自然也知道。可他就是按捺不住好名之心,居然真的离开淮水,往涂山去了。结果可想而知。”
“唔,算是个弱点吧。能被我利用吗?”
聂伤陷入了沉思,想着要不要向截派和帝辛讨几个假大空的虚衔来,比如齐天大圣之类的,在勿支祁出世的时候告诉他,把此妖引到其他地方去。
可是勿支祁已经堕落了,而且曾经上了一次恶当,估计此法很难奏效了。
“不管怎样,试一下吧?”
他打定了主意,对敖广举起酒坛,说道:“多谢敖广兄的消息,伤敬兄!”
二人对饮了一大口,敖广不再提勿支祁,语气急迫的问起了神农之道。
聂伤大概讲了一通,都是些玄之又玄的大道理,还有诱人的前景。敖广听的心驰神往,如痴如醉,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升到中天。
聂伤讲的口干,举起酒坛发现酒水已尽,看了眼头顶烈日,说道:“学无止境,神农之道永远都讲不完。正午阳光炽烈,我倒是无妨,就怕晒伤了敖广兄,不如我们暂歇片刻。”
敖广回过神来,才发现皮鳞枯干,嘴唇开裂,忙对聂伤拱手道:“耆候一定说的累了,你先去休息,我到水里泡上一泡。”
聂伤跳上礁石,敖广也沉入水中,露出脑袋看着他,表情失落的叹道:“神农之道果然令人着迷,可惜我只能听耆候讲道数日,又能学到多少呢?”
聂伤回头说道:“敖广兄不要失望,我国中有教习,专门教授神农之道,论起传授学术,比我还强的多。我离开之后,会派几位教习常驻于此,你可以慢慢学习。”
“哦?太好了!”
敖广大喜,说道:“我会以师礼待几位教习。”
聂伤笑道:“教习也要养家糊口,敖广兄得支付报酬给他们,不然他们可不会安心在此久居。”
敖广笑道:“我海中多的是宝物,保准教习满意。”
“若是如此,我相信将来会有很多学者抢着来做敖广兄的教习。“
聂伤朝他一拱手,转身走进岩洞内。
到了手术室门口,见室外之人神情沮丧,心中一惊,急忙问起。
一个巫师学徒道:“本来已经移植成功了,谁想巫术要结束时,眼睛突然流出了大量鲜血,情况急剧恶化。”
“歇巫说,是那鲧之目在排斥……不,是蛟队长体内的海龙血脉在排斥鲧之目。于是一边止血一边想办法遏制海龙之力。”
聂伤急道:“海龙之力早就融入了蛟体内,焉能遏制?即便暂时遏制了,以后难道就不发作吗?你们没想到更好的办法?”
巫师学徒低头说道:“歇巫说,先救命要紧,其他回到祭所再说。”
“嗨!”
聂伤一拳砸在石壁上,郁闷自语:“究竟还是失败了。就不应该抱有侥幸心理!”
正说话间,巫师歇掀开草帘走了出来,看到聂伤在门口,直接说道:“侯主,不行了,出大问题了。”
聂伤急问:“怎么回事?”
歇巫皱眉道:“我们在移植之后才发现,鲧之目的旱魃之力和海龙的亲水之力的性质完全相反,根本无法相容。”
“可是河神却告诉你,只有亲水之人才能移植鲧之目?亲水之力分明抗拒鲧之目,怎么可能是此种血脉?侯主,河神给你的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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