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奴一边的阵型不整,武器也乱七八糟的,长短夹杂。大将想要再做调整,却已来不及了,商兵已经整队完毕,分作前后两队,再次扑来。
两条阵线很快撞在一起,杀声、惨叫声再起。叛奴一方人多,又结阵而战,和商兵打的不相上下。
战事僵持起来,双方战士却都心急如焚。一方担心大股叛奴杀到,把自己吞了,另外一方也担心对方的支援部队返回,将自己杀光。焦躁之下,都拼尽全力作战,厮杀异常惨烈。
“哇啊啊!”
正焦灼时,忽听后门处轰然叫了起来,交战双方心中都是一惊,不约而同的停手后退,分开战线。
只见往后门逃命的人群又扭头跑了回来,像被人追杀一样的拼命逃窜,互相推挤着,许多人摔倒在地,不论贵人还是奴役,都被人无情的践踏着。
人群的最后,一伙卫兵护着仲喜狼狈逃入院中。四个身穿甲胄的血人几下杀翻了断后的士兵,出现在了门口,紧接着,又有几十个衣衫褴褛的贱奴,手拿着棍棒草叉,也走进了院内。
那四人中有一条手持长矛的精壮汉子,看着院内情形不满的摇头叫道:“离角,你们这群废物,怎么还没解决掉此地的商兵!”
斗奴们闻声看去,正是聂伤、世子秧、熊女和阴刀!
“这些士兵很强,我们来不及披甲,打不下他们!”离角在队伍后面大叫着解释。
“蠢货!”
聂伤看着往前院涌去的商人,斥道:“为什么要和他们正面作战?你们不会混在这些人里和商兵混战吗?”
“呃……”
离角一窒,大将等几个领头的也才发现自己的战术错误了。
要是他们早按照聂伤说的,混在贵人群里乱砍乱杀,商兵也只能和他们乱战,正好能发挥己方优势。
“那……我们立刻散了,去……”
“迟了!”
离角刚一开口,聂伤喝了一声,指着商兵队伍叫道:“已经接战了,再想退,他们会让你们退吗?”
斗奴们扭头看向正面,南否已经反应过来,又指挥商兵杀上,急忙迎战。
“这些士卒都是仲喜、北邑家和南否的手下,一个不要留,全杀了!”世子秧在聂伤身边恨恨的说着。
“攻他们后背!“
聂伤点点头,带着三人和一群贱奴直朝商兵后方扑去。
瘦骨嶙峋的贱奴倒也罢了,聂伤四人皆身披甲胄,手持长兵,战斗力远胜无甲斗奴。南否知道四人战力超群,不敢轻敌,将后队全部调出,亲自带着迎战。
“哈!”
聂伤大吼一声,一个冲击就突破了拦截的商军队列,两个商兵倒在队外。
他越过商兵战线,直扑阵列后面的南否。
南否格挡不及,被一矛刺中胸口,他没有披甲,长矛如穿豆腐般贯胸而过。
聂伤挑起南否尸体,将之砸在商兵群中,一步不停的往前阵突去。
主将阵亡,商兵后阵士气大沮。
熊女抡着两根大棒槌把突破口处的商兵砸的七扭八歪。世子秧也挺戈杀了进来,阴刀没有随便出手,只是紧紧跟她身边保护她,贱奴们也哄叫着拥了过来乱打。
前阵的商兵正在对敌,突然遭到聂伤背刺,整个阵型一下乱了套,瞬间就被打垮,被叛奴前后夹击,不一刻就被杀的干干净净。
(颈椎病严重了,今天只有一章。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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