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天到来,对事情发展抱着高度关注的人们,一大早就赶到了保亭、书店等地方。
一篇采访跃然纸上。
《推进中国古典音乐前进是我毕生的工作——对话沈武寰》。
“很高兴今天能够采访来自首都音乐学院钢琴系的教授,沈武寰沈教授,那么,我们开始今天的采访吧。”
“当然,不知道张记者今天是想要采访哪一方面的事情?”
“近日里由文化局牵头的国家音乐考级制度的改革相信沈教授应该已经如数家珍了吧?不过据我所知,沈教授跟这次的改革关系非同一般啊。”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就直说吧,这次改革本身就是我向文化局递交的企划书,当然能够得到局领导的大力关注也是我没想到的,看来上面的领导恐怕也早就意识到了改革已经迫在眉睫,基本上我们在交流中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就完成了这次的沟通。”
当读者们看到这里的时候才发现了问题,这次的改革是否推行的太过迅速了一些?
按照普通民众的想象,国家机器虽然拥有着极大的动能,但却又极为笨重,像是这样的改革不可能短时间内在全国推行的。
但显然全国上下的媒体像是约好了一样,同时宣布了这个消息,似乎根本不在乎后续的改革运营是否能够完整的达成。
不过现在他们发现这事情里有沈教授的动作,这就不好说了。
他们继续看了下去。
“原来是沈教授牵头带来的这次改革啊?那您能不能说一下,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的想法呢?”
“想法恐怕从很早之前就有了,但那时候只是一点小小的苗头,我自己本身不是系统里的人,所以对改革的方向略微有些迷茫,当然也和我很早之前就已经通过了业余考级的上限有关系,这些事情本身也就不在我的关注范围内了,后来自然也就不再关注了。”
“那么又是什么原因将这些东西重新回到视野中来了呢?”
“哦,是这样的,最近我的学生去参加业余级别的考试,结果在考试的过程中演奏了一首超纲曲目结果被判不合格,这本来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给我带来了一些想法。”
嗯?沈教授的学生?沈教授的学生都是大学生啊,按理说业余考试早都该通过了啊?(换句话说就是如果在大学之前没有通过业余考试,也得不到教授的关注)
“等一下,我向您确认一下,您的学生在参加业余考试的时候演奏了一首超纲曲目结果被判不合格,是这样的吗?”
“是。”
“能问一下,您的学生考的是业余几级吗?”
“十级。”
“十级?十级考试中出现的超纲曲目,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是演奏级别的曲目?”
“嗯,当然。”
“请问,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您的学生会选择一首超纲曲目来参加考试呢?在考试过程中出现非规定范围的曲目不会给与通过,这算是基本常识,按理说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是的,我的学生目前还比较年少,加上我最近一直比较忙,比如说民乐团啊,国际上的比赛啊之类的,导致我没有参与到学生的备考中,当然,这是我的疏忽。”
“那么我能否问一下您学生的年龄?”
“可以,不过我不希望媒体过多关注我的学生,这对于一个心智没有成熟的孩子来说负担太重了。”
“好吧,遵从您的意愿,我便不多问什么了,把话题回到刚才的问题上,这件事给您带来了什么样的启示?”
等等,刚才这段采访是什么意思?
沈教授的学生还是一个心智没有成熟的孩子?
一部分人似乎回忆起去年这个时候网上流传出来的天才钢琴少女的视频,随即马上开始去翻找视频去了。
而另一部分人则选择继续将这期访谈看完,他们多少还是会对沈武寰的学生没有通过业余考试的理由有些兴趣。
“说启示恐怕也没那么正式,只不过事情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以她(沈教授的学生)的实力是不可能通过不了十级的考试的,我在问过原因后得知了是因为演奏了超纲曲目才会有这样的结局,我便问了问她当时到底是怎么会想着临时更换一首曲子的。”
“看来沈教授对于您学生的实力还是相当自信的,那么更换曲子的原因是什么呢?”
“她是这么告诉我的‘让我选的曲子都太简单了,十级不应该是最难的曲子吗?这完全不能证明我的实力呀’。”
“那么您对这话是怎么想的?”
果然是专业的访谈...
他们甚至可以想到,记者在采访的时候听到这话绝对无语了好一阵子吧?
没办法啊,谁让这个理由实在有点太霸气了点啊!
那可是十级的曲子啊,就算是业余级别,那也是业余级别的顶点,沈教授的学生明显没有多大,竟然会认为十级的曲子太简单?
这是什么逻辑?
这个逻辑在下文中得到了解答。
“我学生的想法当然也能代表我的想法,我同样认为十级的曲子太简单了,可是规矩就是规矩,即便它很简单,仍然不能代表我学生已经超过了目前的十级,没有通过就是没有通过。”
“但您肯定不完全是这么想的吧?毕竟您主导了这次的改革。”
“对,我确实不太服气,为什么?因为我的学生明显有超过目前十级的水平,但却没有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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