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雅觉得自己的脑袋真的在遭到袭击之后变得不灵光了,她怎么觉得跟不上顾爵的节奏呢,于是她皱着眉问道:“什么意思?你已经知道是谁打我的了?他们还是个组织?黑社会吗?!”
米雅忽然就心惊肉跳了,猛然想到了什么:“难道是上官苏那个绿茶婊?他老爸不是被你弟给抓起来了?”
“没那么简单,他们在北京犯事儿,但是要遣送回台湾审,而且玛丽苏她爸有小弟帮他顶包,他根本就没入狱,他也只是个堂口的堂主,上面还有老大……不过,乖,这些个破事儿不是你该知道的,你就老实呆着就成。”顾爵箍住了米雅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小嘴:“我晚上回来之前,找了个姑娘给你解闷儿,就是三个堂口的黑社会拿着铁棍闯进来,也干不过她一个人的。”
顾爵说完,就走过去打开了病房的门。
片刻后,一头黑色长卷发的沈乔伊走进来时,米雅真的觉得自己被打晕了还在昏迷做梦。
“乔大爷”的一身干练黑色套装好漂亮啊……
38.3
顾爵安排好了沈乔伊,就走出了米雅的病房,走到医院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处,叼着很久没吸的marlboro香烟打了一个电话。
“嘟嘟嘟——”三声之后,依旧是那个万年不变的冷掉渣的声音:“喂。”
“喂,你哥我找你帮忙的事儿问得怎么样了?”顾爵蹙着眉问道,弹了弹烟灰,吐出一个烟圈。
电话那端的声线很清冽,带着淡漠的冷感:“那是专案组的机密,其他的你自己解决。”
“顾凛,你这个闷货是不是又欠揍了?最近你们处突一队没有人跟你打架你又皮痒了?”顾爵不耐烦地一脚踹在医院洁白的墙壁上,留下一个脚印:“还什么机密!我又不是没当过警察!”
“不管怎样,爸的意思是,你回北京再说。”电话那端的顾凛沉默了片刻,幽幽说道:“你不回家当警察的话,其他免谈。”
“我呵呵你一脸,你小子装什么神秘,我也没打算靠你,不就是黑社会嘛,跟谁害怕似的,谁他妈害怕谁是孙子,要不是那一帮人渣不上道儿,被一个心理变态的臭怨妇管着,打了你嫂子我至于吗?”顾爵深深地吸了最后一口烟,语调冰冷道:“得,我周末之前就回北京。”
挂断电话,顾爵捻灭了烟头,一转身就看见气势汹汹地狂奔而来的陈德恺。
“顾爵,我决定了!我今天要辞职!跟着乐队简直太危险了,我还有老婆孩既要养,我惜命!”陈德恺张牙舞爪,用所有面部表情来诠释什么叫做“悲愤交加”,跟香港警官们周旋了一夜赔笑他容易嘛……
顾爵静静地站在医院窗户边,看着窗外下过一场雨而釉蓝璀璨的天空,然后又点了一根烟。
“不用了,我马上就要离开巴洛克怪物,退出娱乐圈儿。”顾爵吸了一口烟,有些自嘲地笑笑,对着陈德恺说道:“不好意思先你一步,我昨儿跟他们讲过了,他们说不打算再招新主唱,乐队解散。”
陈德恺沉默了,愣住,僵硬得像是被冰冻了!
“不不不,我是开玩笑……”陈经纪人讷讷地说道:“不能解散乐队啊!你们五个人一起玩摇滚玩了这么多年,才刚出道不到一年,成绩这么好,这么红!我们马上还有多伦多演唱会……和世界巡演,难道b.m.还没走遍世界,就这样解散……你们去哪里?”
“都是好兄弟,在哪儿都一样,矫情个什么……”顾爵点上烟,给陈德恺递过去一根,挑眉笑道:“赶紧的,接着烟,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你点烟了,瞧瞧你那有妇男的德行!”
陈德恺接过烟,吸了一口,被呛到,红盒万宝路的口味还是这么呛肺,真是搞不懂顾爵的口味……
两个男人立在吸烟区的窗边,一时间没有对白,吞云吐雾。
顾爵拿出手机又扫了一眼昨天收到的上官苏发来的威胁短信,简直想把那个满头海带丝的心理变态从电话里拉出来打死。
但是他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也没有枪,也没有人,上哪儿去搞垮一个黑帮。
他的确也可以守在米雅身边,但是他管得了多久,万一有个可乘之机,又发生昨天那样的事,他难道可以承受吗?
开玩笑……难道他一个男人还能被一个心理变态的臭怨妇给整死?他分分钟要去端了他们的老窝好嘛?!
顾爵抽完烟,对着陈德恺说道:“多伦多演唱会改成香港红磡体育场吧,看看时间上排不排得开,就后天晚上,跟歌迷们告个别。”
他把脱掉的黑色外套随意地搭在肩膀,就招呼陈德恺上了医院7层的右侧电梯:“你给我开车,我不敢再超速了。”
两个男人上了电梯,电梯门缓缓闭阖时,几乎与此同时,左侧的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从电梯里走出一个女人。
宽松的白大褂也遮不住这个保养得很好的中年女人的好身材,楚腰卫鬓,风韵犹存根本不在话下,她白皙纤长的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从胸前的口袋上取下原子笔在手里“啪嗒啪嗒”地按着,看着病例报告上“米雅”两个字,一边踩着一双黑色平底靴往病房区走。
“薛医生好。”一群小护士从这个女人的身边路过,全都面带微笑地对着她打招呼。
“呦,大家早上好呀!”薛医生撩开长发,露出一双虽然有些小细纹,但是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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