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峰。”
“嗯？”
“你觉得什么样的女孩算是优秀的。”
程天羽歪过头来，好奇的看着我，像是很期待我的回答一样。
优秀的女孩？讲真我还真没仔细去想过，对我来说好像就是…那样吧。
“漂亮，善良，知书达理…好吧，我想不到其他的了，随便怎么说吧，我好像没有一个定义。”
“一定要漂亮么？如果对方不漂亮但知书达理你会喜欢吗？”
“这个…”
我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虽然从小老师就告诉我们外表美只是其次，心灵美才是最重要的，但别人的心灵怎么样我怎么知道啊，所以相信很多男生和我都一样，都是外贸协会的男生。
不过程天羽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有个不漂亮的女生在暗恋我。
“那你呢？你心目中优秀的男生…是怎样。”
“这个嘛…”
程天羽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如果我没猜错，八成她的‘优秀男生’的定义里也有‘帅气’这个条件。
“帅气，善良，性格好，有上进心，懂得关心人。”
看吧，我没有说错。
“你不是说外貌不重要的么？”
“我可没说，喜欢帅气的外貌正常的好吧，但我还是比较看重男生的品行。”
“如果那人品行很好，但很丑呢。”
我把刚才的问题还给了她。
“那个，还是不要太丑吧…”
程天羽说这话时声音明显小了很多，看来大部分人都免不了俗。
聊天的同时手中的冰淇淋也消失了，更大的疲倦感也朝我袭来，程天羽提出回家，我马上就同意了并立即用手机叫了辆滴滴。
单子被人接了后我向程天羽示意咱们再等等就好了，结果程天羽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的脸看，我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也同样的僵硬在了那里。
“这里没擦干净哦…”
程天羽突然从手中掏出张手帕走上前仔细的擦拭了一下我的嘴角，应该是刚才的冰淇淋没擦干净，但现在的情况真的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程天羽整个人都靠了上来，再差点就贴了上来，虽然只是个微小的动作，但直到程天羽将手帕收回，我整个人依旧僵硬在那里，好在此时滴滴师傅打来了电话表示自己到了，才让我不会显得有些尴尬。
之后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在发生，我不知道该表达庆幸还是失望。
转眼又到了上学时间，放假的时间总是过得如此之快，上学的时间则是过得如此之漫长。
“嘿，伙计。”
到学校后不久艾华德又找上了我，一大通解释自己那天为何失约，并表示自己会付电影票的钱。
“没事，真的不用了，就当我请了。”
我确实没想让他再给钱，毕竟如果当时按照预计情况发展，我就不会用之后的经历，而是真的要回家睡觉。
“你…确定今天脑门没出问题，转性了？”
“没事，真的没事，我很好。”
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了估计在思考我为什么突然变大方了的他。
回到自己的座位后却罕见的发现凌薇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那用心苦读，她的座位和桌子都干干净净的，应该还没来。
这让我很不习惯，现在马上就要打铃了，万年好学生也要迟到了。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人家还是按时来了，虽然是踩着点。
勤奋抓迟到的年级主任连看也没看就把她放了进去，好学生就是不一样啊，换我肯定又要接受一番目光的洗礼。
凌薇走了进来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虽然依旧她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可以看出来。
她好像…刚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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