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来得突然又不真实,他俯首下去,轻轻地衔住了楚宁的唇瓣,将上面的血迹一一舔~舐干净,抵上其额头,深深地望进那双清晰倒映着自己面庞的眸子里,“不后悔?”
楚宁双腿缠上其劲瘦的腰身,用行动告诉他她此生不悔。
承诀一瞬间仿佛胸腔炸裂,再顾不得别的,彻底地癫狂起来,他将她抱起放到一旁的床上。两人身上最后的衣布在其手下化作碎片,他细密的吻重新碎落在她身上各处,在其身上吮起一个又一个红痕,一双玉手无处不在地膜拜着这副娇躯。
即便是被撩拨得动情不已,气喘不定,但当对方真正进入的那一刻,楚宁还是疼得皱眉,痛呼声被承诀用唇堵了回去。她未及修剪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胳膊上的肉里,“怎么会……那么疼,我……你……你出去。”她不要了,早知道会这么疼打死她也不会那么主动。
承诀埋在她体内没有动,额角的汗像断了线的珠子成串滚落,他在给她适应的时间。伸手拂开她汗湿的鬓发,在其额上吻了吻,“宁儿现在让我撤回是要废了我吗?”
随着他说话,汗液顺着性感的喉结一路滑下,流入劲实的白玉胸膛,再往下,她突然不敢看了,将头偏向一边。
难得地看到楚宁这副娇羞的小女儿情态,承诀心情大好,执起楚宁的手腕按在头顶两侧,便不容分说地动了起来。他忍地很辛苦,那便不忍了吧。
楚宁贝齿死死地咬住下唇,她怕她一张口便是羞人的呻吟声。于是那倍受摧残的花瓣般的绯唇再度艳泽起来。
都说事情做之前都是一股脑热的冲动,真正做了才知后怕,她如今便是这样,决定把自己交给他时仿佛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什么都不怕,待到二人真正地结合了她又顾虑着纠结着船上的他人。
可她压抑自己,承诀却是不许。身下的动作加快力道加大,似是非要她叫出来才罢休。她在怕什么?她有什么可怕的?让别人知道她成了他的人不好吗?
帷曼摇曳,如秋水轻漾,深深几许。仔细辨别还可听到细碎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
船舱内房间众多,即便是一人一间也绰绰有余,可站在甲板上的人却没有一个再度进入。从午后到日落月升,船舱内的二人也未有一次出来。明眼人不用猜就知道那二人现在在做什么。
许千寻与许兰馨站在一处,他们是亲兄妹,想必有很多话说,又或者想说很多话来分散自己的思绪。
夜风与夜痕在甲板上坐到一处,夜痕一张脸笑得跟花一样,他在想他家主子终于得到真经了,他急于将这份喜悦找个人分享,可他说了一大串未得夜风一个回应。
他又去骚扰独自站在一旁的赫连子陌,才一张口就被一掌拍下了船,害的他在河里喝了几口水才爬上来,并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修炼武功再找这个家伙大战三百回合。
终于,船顺利到岸,但依旧没有人来打扰这两人。楚宁看着伏在自己身上仿佛不知疲惫的人,一巴掌呼上去,“你到底够了没有?!”她竟不知平日里看起来温润娴雅的人精力这么旺盛,她都被他折腾得快去了半条命,他还不知餍足,在她身上卖力地动作着。
“没有,还不够。”承诀一张口便是气死人的话。
“你没够我够了,快给我滚下去!”船行驶的时候她可以和他在里面颠鸾倒凤,如今到岸了,她还要急着赶路。
“再来一次。”承诀不知她去做什么,初尝情事,她的滋味又是如此美好,让他欲罢不能,就这么放了她,他不愿。
楚宁怒,“你再不停下以后就不要再碰我!”
不得不说楚宁发起火来还是有一定威慑力的。承诀当即不动了,眸色饱含委屈地看着她,似是在控诉。
楚宁扶额,她一定是养了个祖宗!起身推开承诀,她刚一下床便脚一软,双腿间撕裂般的疼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暗骂了声qín_shòu便想去清理身上欢爱的痕迹。
下一刻却被承诀打横抱起,眉眼间尽是笑意,“这等小事,还是由为夫代劳的好。”
二人收拾妥当差不多用了一个时辰,在这一个时辰里,楚宁将此番南下的目的告知承诀,免不了让某人吃了一阵酸醋,但某人便说自己已经是她的人了,她去哪他自是跟着去哪,让楚宁成功地一个踉跄险些滑倒。
下了船二人皆是一身白衣,彼时楚宁已换作女儿装。她眉眼间的绽放怎么也遮掩不住,赫连子陌几人见了将眼别开去,袖口下的手攥得死紧。而承诀则是满面春风,唇齿含笑,好不得意。
三日后,夜。
一道身披银色铠甲带有白色披风的将士以破竹之势骑马直入南疆军营,她握着缰绳的手已现斑斑血迹,“南卿,但愿来得及,但愿我不会后悔一辈子。”
巡逻侍卫还没来得及看清,那抹白色则如离弦之箭般掠过,快得让人辨不清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也有反应迅疾的守卫双戟交错,方欲拦下这不速之客,待看清来人面貌后忙将手中长戟撤回,恭敬垂首两旁。
楚宁骑马至一处灯火通明的巨大营房前,听着里面的轰闹和淫邪的笑声,一颗心忽地提起,可她不给自己犹豫的时间,提着手中的麻袋翻身下马一脚踹开了营房门,“住手!”
众人回头一看来人不由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其中一统领上前一步恭敬道,“程副将有何指示?”
楚宁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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