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韩宁掩嘴轻笑起来,“真聪明,这事儿都让你想到了。不过不是我亲自出马,我可真是费了不少心思,特意找了她从前的旧友来演这么一出戏。把陈丽姗见严幼微的事情告诉吴楚,又好心地寄一堆东西给他看。那些视频和照片现在都落在你手里了吧,怎么样好看吗?”
“看别人干这种事情,你觉得会好看吗?”
“也是,得看自己的才有意思。”韩宁说话间屁股已经挪到了曾子牧床边,伸手就去摸他下半身的某个地方,“我觉得这种东西看自己的才有意思呢。不如这样吧,咱们录一段,回头给严幼微发过去,不知道她收到之后会是什么表情,想想都觉得很兴奋。”
尽管身上痛得如火烧一般,曾子牧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握着韩宁的手腕,不让她碰自己的身体。他咬牙吐出一个字:“滚!”
“你别这么用力,你弄疼人家了。还是省点力气吧,我要是想在这儿办了你根本易如反掌。你现在在我手里,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曾董心里是不是很不服气,很想咬我?”
“狗才会咬人,人从不咬狗。”
这么绕口的骂人话韩宁一时没听明白,等反应过来后脸上青白一阵,好半天才恢复正常:“行了,耍嘴皮子真是不可爱。你倒不如想想怎么讨好我满足我,一会儿我给你把照片拍得漂亮些,尽量掩去你身上的这些伤痕,让严幼微真心觉得你跟我好上了,不要她了,让她这个黄脸婆有多远滚多远。你别这么一副表情看着我,相信我的技术,这方面我有经验。当年指导柯建中拍那些照片全是我的功劳,要不你怎么会气得几个月不理你家小娘子,又把她生生给气离婚了呢。”
曾子牧原本平静的双眼立马露出一道凶光。他微皱着眉头盯着韩宁,片刻后重重拉着她的手腕往自己这边一扯,韩宁身子一晃,整个人差点跌进他怀里。
“哟,开窍啦,知道要讨好我了,想要服侍我?别着急嘛,好歹先让我给你上点……”
韩宁话还没说完,肚子上突然受了重重的一脚。她眼睁睁看着曾子牧抬脚,皮鞋底直接踹在她腹部上。在一阵剧痛中她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对面的墙上,身体在撞墙的一刹那再次感受到了另一股疼痛。两股疼痛交织在一起,害她一时踹不过气来。等胸口那一股郁结的气息寻到发泄口吐出来的时候,她只觉得嘴里一阵血腥味,轻咳两下后居吐出一口血来。
曾子牧下手实在太狠,她果然低估了他。一个被皮鞭抽了一晚上的男人,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力量,韩宁突然觉得一阵恐惧。
但曾子牧也只有这点力气了。刚才那一脚几乎拼尽了他的全力,没把韩宁踢死实在令他遗憾。一脚过后他歪在床上调整呼吸,明明难受得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切安好的模样。
只不过他苍白的脸色和额头的冷汗出卖了他。幸好韩宁自己也受了伤,忙着在那里擦血渍,一时顾不上他。
曾子牧就这么微微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里。恍惚中他感觉韩宁似乎出去了,关门的声音又急又响。但隐约的他总觉得这女人又回来了,阴魂不散绕在他床边,几乎要逼得他再次挣扎着起来揍她一顿。
因为他听到韩宁在说话,吵吵的声音闹得人头疼。
韩宁出去处理了一下伤口,她毕竟是不久前才生产完的人,刚刚那一下差点没把她踹死。可曾子牧越是嫌恶她,她就越是想要在他面前恶心他。从前她做的那些事情都忍不住一一想要告诉他,她就不信他听完所有的事情还能这么冷淡镇静。想看这男人变脸的信念一直支持着韩宁,以至于她很快又回到房间里,冲着背对她的曾子牧继续说道。
“何必发这么大脾气,我挺够意思的了。柯建中本来要说拍□□照的,我没让,给拦下了。你这个人我还是多少知道一点的,过犹不及。要真拍了严幼微的□□照,搞不好你就大发雷霆把事情扯出来了。半遮半盖效果更好,更让人有联想力。我这也是为了柯建中的人生安全着想,要真□□地拍,你一生气说不定就找人把他做了。那我岂不得不尝失,柯建中可是枚好用的棋子,他存在一天你和严幼微就没法儿好好过日子。真可惜他年纪轻轻居然死了,要不然你们现在怎么可能还搅和得到一起。严幼微早就给别人生孩子去了。”
曾子牧头疼得快炸开了。他很想坐起来冲韩宁吼:“你他妈给我闭嘴。”
但他没有力气,意识在渐渐剥离他的身体,他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耳朵上。因为他也好奇,想听韩宁还能说出什么更出乎意料的事情来。想不到自己身边一直有这么一个可怕的人,她设计了无数的事情,把他和严幼微耍得团团转。她利用每一个可以利用的人,利用每一次微乎其微的机会。而她居然成功了。她说得没错,如果不是柯建中死得早,他或许已经失去严幼微了。
想到这里,曾子牧不由暗暗握紧了双拳。
韩宁也不管曾子牧听没听到,继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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