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绵愣愣低头,瞬间就看到
两刻钟前——
秦关鸠是崩溃的,她看着身前冷若冰霜的男子,情不自禁往后退一步,就撞上黑漆绢布屏风。
九殿下扬起下颌冷笑一声:“容你觊觎本殿这么多年,倒是便宜你了。”
秦关鸠面色惨白,她摇头脆弱的道:“殿下,你不能这样对我。”
九殿下哼哼两声,他一打响指,月白便将颌下留有浅须的七皇子带了进来。
七皇子眯眼怒视九殿下:“老九,你这是想干什么?”
九殿下随意找了张圈椅坐下,他懒洋洋的道:“你不是想要她么?今个弟弟就成全皇兄。”
七皇子看了眼秦关鸠,他皮笑肉不笑的道:“老九,说什么胡话,你皇兄府中妻妾成群,不差这么一个,况秦关鸠是你的准皇子妃。”
九殿下微微勾起嘴角。狭长的凤眼带出凛冽的冰霜:“连她背后的秦家,一起给皇兄,这样老女人,弟弟不稀罕。”
听闻这话,七皇子眸色微闪,好似当真心动了。
秦关鸠面色大变,她有些嘶声竭力的对九殿下道:“殿下,这么多年,关鸠一心是爱慕殿下的啊……”
九殿下冷然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薄唇一启就吐出伤人心肺的话来:“爱慕?那你的爱慕可真恶心了本殿好些年。”
秦关鸠接近绝望,她死死抓住屏风。才没有倒下去。
九殿下屈指轻敲扶手:“作为蠢东西的磨刀石,秦关鸠,如今你没有任何价值。”
秦关鸠睁大了一双秋水剪瞳望着九殿下,她心头发寒,愣愣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九殿下又对七皇子道:“皇兄。考虑的如何?”
七皇子干笑两声,没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九殿下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他低声道:“七皇兄怕是不知道吧,今个可是有场行刺的好戏码,弟弟能将皇兄撸过来,自然也能让七皇兄悄无声息地死在刺客手里。需知今个的行刺,可跟弟弟半点关系都没有。”
说着,他讥诮的视线就落在了秦关鸠身上。
秦关鸠身子一颤,心头惊骇莫名:“不可能,殿下你绝不可能知道的……”
九殿下蔑视地看着她,轻飘飘的道:“不然呢?”
七皇子眸色闪烁,他闭眼再睁眼,笑着道:“那皇兄就恭敬不如从命,弟弟的准皇子妃,皇兄就笑纳了。”
九殿下挑眉,摊手一引:“皇兄随意。”
秦关鸠咬牙,在这两人面前,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她脸上愤恨一闪而逝,忽的转身就要往外跑。
七皇子眼疾手快,一把抓着她头发,脸上带笑的就将她拖了过来,半点都不怜香惜玉。
九殿下没兴趣看下去,他起身走到外面,背着手站立了片刻,随后低声的近乎自言自语:“哼,还不甘心?想亲自报仇……”
月白觉得殿下有点不对劲,可他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他听殿下好似又嘀咕了句:“也好,仇总是要自己报才快活……”
随后,他见殿下很难耐地皱了皱眉,脸色瞬间发白。
月白心头一紧:“殿下……”
殿下抬手拦了他,过了好一会,他喘着气。再抬头,身上的气息陡然森寒起来。
他迈脚又回到里间,对正压着秦关鸠行苟且之事的七皇子道:“皇兄,还是慢些。”
七皇子抬起头来,他脸上有道抓痕,看着颇为狼狈。
已经是冥殿下的炎冥,盯着正朝他看来的秦关鸠,此刻她满脸泪水,妆容花了,发髻散了,裙钗不整,就那样绝望无依的被七皇子欺在身下。
她还朝他喊着:“九殿下。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见她这样痛苦凄惨的境地,冥殿下忽的勾起薄唇,眼尾上扬,俊若春花般的笑了。
他缓缓走进几步,低笑道:“不这样对你?那要如何对你?”
他清楚地记得,秦关鸠带给他的致命一击,她亲手端给他毒酒,然后看他毫无所觉地喝下去,最后手脚发软地倒在地上,跟条斗败的老狼一样。
她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艳红的裙裾似骄阳烈火,冷冷的说:“炎冥,我早受够你了,当年不爱我,为何又要娶我?我恨你,恨不得你去死!”
她那会竟还问他为何娶她?他和她的这段姻缘,不就是她千方百计谋求来的?纵使他不够爱她,可却绝对足够的尊重她这个嫡妻!
她还说:“知道吗?宝儿也不是你的孩子,你头上戴了好几年的绿帽巾了啊,我就是要这样报复你,夺了你的所有,叫你也尝尝怨恨绵绵无绝期的滋味……”
“此恨绵绵无绝期的滋味……”冥殿下看着秦关鸠,笑着在问:“可还好?”
七皇子愣了下,他警惕地看着就冥殿下:“老九,你莫不是反悔了?”
秦关鸠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她拢着自己的衣裳,双眼红肿地望着九皇子:“殿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不嫁殿下了……”
闻言,冥殿下眸色一沉:“你是再不能嫁本殿,本殿也绝不会再娶你这样的货色。”
谁也没注意到冥殿下话语里的那个“又”字,唯有月白听到后,他心头一跳,隐隐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冥殿下微微收敛情绪,他大马金刀地复又坐下来,侧头对七皇子道:“七皇兄,弟弟没反悔,只是弟弟忽然觉得,她这等心性高傲,却生来放荡的玩意儿,还不配七皇兄给她**哪。”
活了二十多年,七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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