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行至半路的虚竹,于休息的破庙中睁开了双眼,目光满是惊悚地盯着天空道:“天,似乎要塌下来了……”
他感应到了那股压迫力。
近乎天地的压迫力。
他内心惶恐万分,根本不知道此时该做什么。
“不对!”
“对!”
惊悚的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里重新燃起了光芒:“这天下间,如果说有人能解答这个问题的话,他,他应该是可以的!”
他不顾深夜,更不管此刻路上有诸多危险,略微清醒一阵后,便匆匆忙忙地上路了。
目标,终南山万宝宗。
他要找那个人问一个答案。
这天下间,就算是所有人都回答不了的答案,那个人也一定知道。
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
“你感觉到了什么?”
另一边,陆小凤紧皱着眉梢低下了头,目光也随之落在了叶孤城身上。
“压力。”
叶孤城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脸色有些苍白的道:“无穷的压力。”
说完,他看向了西门吹雪。
这一眼看过去,他的目光便再也没有回来。
因为,此时的西门吹雪正在很是潇洒地喝酒,仿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般。
但那怎么可能呢?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叶孤城知道自己还没走出那最后一步,因此他的境界方面,其实是有些差的。
不过好在,他的武功方面要高出一筹,因此才能一直稍压西门吹雪一头。
但是,就算如此,他也必须承认,只是论及境界的话,西门吹雪要高他一个层次。
他能感觉到的东西,西门吹雪没道理感觉不到。
所以。
他是不在乎吗?
叶孤城收回了目光,深情地抚摸着握在手中,却没有出鞘的宝剑。
“怎么了?”
萧智不解地看着叶孤城和陆小凤的激烈反应,很是迷惑道:“是发生了什么我感觉不到的事情吗?”
他从三人的表情上,已经看出了某些东西。
只是,由于境界不够,他的感觉不够深刻。
只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具体说起来,却又完全说不出来。
“能有什么事?今朝有酒今朝醉罢了,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去接伯母。”
陆小凤打了个哈欠,随手将酒葫芦拿了出来:“要不要喝一口?”
“不了,我感觉不太舒服。”
萧智摇了摇头,眉头皱起喃喃道:“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压了我一下般,很怪。”
……
类似的情况,在很多地方都上演着。
“源赖,你感觉到了什么没有?”
在东瀛,镰仓幕府开创者,执权北条时政忽然醒了过来。
源赖朝默默地点了点头,望着旁边的太刀,语气诡异地道:“今晚可能不会太平静,不过岳父大人请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会过去。”
“好,那就交给你了。”北条时政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他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女婿的眼神里,陡然绽放出了一朵叫做野心的花朵。
…
“额,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在北方,一个名为扯克儿的区域,平定客烈亦部族叛乱的英雄也速该正被塔塔儿人宴请,身具极道武学的他,感觉头晕了一下。
“你喝多了吧?”
旁边有人起哄。
“怎么可能喝多?这才多少一点,来,我们继续!”
作为英雄,也速该自然不愿被认为喝多了,他揉了揉脑袋之后,便再度举起了海碗。
然后他就死了。
不到片刻间,毒药便已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由于也速该所修的乃是极道武学,厉害是厉害,但是对于治疗内伤和排毒,却几乎没有任何作用。
也正因此,在感觉到不对的那一刻,也速该便一命呜呼了。
这一年,他那个注定名传世界的儿子铁木真,才十三岁。
…
“为何今日宫殿仿佛都在摇晃?明真可在?可是发生了何事?”
在南方,继位已经十二年,赵匡胤之子赵德芳的六世孙,高宗养子赵昚感觉很不好受,仿佛有一个大锤砸在了胸口一般。
“可能是有些宵小之辈靠近,陛下无须担心,有老奴在,便是谁来了也无济于事。”
一道尖细的声音穿过了大殿,落在了赵昚耳旁。
“朕很放心。”
他放心的点了点头,已经精神起来的他,随手抄起旁边没看完的书再度看了起来。
…
在天山……
在逍遥谷……
在少林寺……
在武当派……
在浣花剑派……
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正在上演着。
但凡是有一定地位,或者是有一定力量的人,都感觉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压迫感。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在蜀山之上,有一个奇怪的宗门当中,当代掌门清微慢慢地伸出了手。
咻!
一道剑光,陡然之间穿越大殿,落在了宗派广场之上。
轰隆隆!
伴随着剧烈的轰鸣声,广场出现了一道长达三米的大坑。
清微懵了。
传至今天,已有二十一代,算上他清微一共是二十二代的蜀山仙剑派,头一次真的练出了一口可御使的宝剑。
“这是在梦中?”
清微不敢相信地跑了出去,望着广场上那个大坑,整个人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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