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说话,他伸出两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然后他的手指顺着我的下巴往下移,到了脖子上的某个地方,轻轻戳了一下,“这里,秒之。”说完,手缩回去一下,继续下移,到了我的后腰某一处,指了指,没好意思碰,“这里,同样秒之。”
我一蹦三尺远:“行了行了,我瘆得慌!”
蓝狄却莞尔一笑,看向周文澄:“她还真信。”
就这样疯玩了一天,晚上周文澄请客吃烧烤,我吃多了,挺着个肚子和他们俩一起散步,晃荡了好一阵子才回到学校。
翻出手机扫了一眼,好多未接来电。
我忘了,今晚篮球社那边要开会。我给小恐怖打了个电话,就无故旷会诚恳地道了个谦。
谁知小恐怖说没事儿,我给你宿舍打了电话,然后张倩就代你来了。
张倩就是富婆张,这家伙懒到什么程度,我是十分清楚的,先别说上课不上课,有时候她起晚了,连饭都懒得吃。这家伙能赶着帮我去开会,准没好事儿。
我正纳闷着,张倩回来了,手里拎一堆水果,一脸幸福到陶醉的样子。我假装漫不经心地对她说了一句:“富婆张,谢谢你啊,替我开会。”
张倩摇头:“不客气。”
“开会好玩吗?”
“好玩,小恐怖好帅!”张倩星星眼。
我就喜欢这样的孩子,你刚拉开架子要问话,人家先给你招了。
“哦……”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小恐怖那么帅呀?”
张倩狂点头:“嗯嗯!”
“那今天晚上开会都讲什么内容啊?”
张倩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想得直敲自己的头,最后摇摇头:“不知道。”
花痴成这样,没救了!
后来我只好给钱唐打电话,钱唐三言两语把事儿说明白了。最近学校要举行篮球比赛,篮球社负责筹划,提供相关的服务人员,说白了就是出点裁判场记以及搬搬东西的人。
钱唐说完正事儿,又问我:“今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我逗他:“小孩子家不要乱打听。”
钱唐特别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虽然我加入篮球社是奔着帅哥去的,虽然这帅哥目前还没到手并且希望看似很渺茫,不过咱作为篮球社的一员,本着负责到底的心态,该参加的活动也要参加,尽管在这之前我连“场记”是哪俩字都不清楚。
小恐怖就是体贴,分组的时候知道我和钱唐是熟人,特地把我们俩分在一组。当然,他还十分体贴地没有拒绝另外一个人的自告奋勇。
这位自告奋勇的姑娘,就是上次部门烧烤活动上尾随钱唐到湖边的大一某女生,风情范她们所谓的“清纯妹”。这姑娘的名字挺拗口,我记不住,不过我给她取了个外号,叫“扁豆姑娘”,又瘦又扁,多形象啊。
三人一组的场记,钱唐被安排做主记,也就是主要负责记分记罚之类的,我和扁豆姑娘坐在他两旁,一个计时一个吹哨。可能是我心态有问题吧,总觉得这个组合很怪异,处处给我一种钱唐左拥右抱的尴尬感。
尤其是,当扁豆姑娘几乎贴到钱唐身上,手在记录表上指指点点,眼睛却几乎不离开钱唐的脸的时候,我心中的不痛快被放大。
有你这么勾引人的么?幼稚!
我豪迈地把钱唐往旁边一扒拉,说道:“钱唐,我要做主记。”
钱唐说了个“好”字,拉开椅子起来,等我坐下,才坐在我旁边。于是我就有了一种棒打鸳鸯的成就感,美滋滋地在记录表上画着叉叉。
钱唐看不过去了,拉开我的手:“不是这样,小雨。”说着便开始给我讲大致的记录规则。我也没怎么听进去,一门心思净顾着欣赏扁豆姑娘那羡慕嫉妒恨的表情了。好吧,我承认我也很幼稚。
一场比赛下来,钱唐一个人干着两个人的活,后来我过意不去,对他说:“还是我计时吧。”
钱唐握着计时器不松手,眼皮都不抬一下:“我怕你记错了。”
扁豆姑娘看不下去了,举着哨子要钱唐帮她吹,理由是她力气太小,吹得不够响。这哨子是篮球赛专用的哨子,金属的,有巴掌那么大,吹起来声音很尖厉,就是得费点儿劲,吹得人腮帮子疼。
钱唐倒是没拒绝扁豆姑娘。他接过哨子,用矿泉水仔细冲了冲,几乎用去了半瓶矿泉水。然后翻出纸巾擦干净,擦了又冲,矿泉水见底,再擦。这才将哨子放在一旁,该吹的时候就拿起来吹一下,响度绝对符合标准。
不过扁豆姑娘看到钱唐拼命洗哨子,委屈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其实这次她是真的误会钱唐了,那小子这样做不是针对谁,他就是有点洁癖,这哨子是公共的,谁都碰,钱唐要是用,必然要把它弄得干干净净的才肯碰,即便是这样,他还不高兴呢,吹的时候眉毛都拧到一块儿去了。
我虽然知道这些,但绝对不会告诉扁豆姑娘。您就郁闷着吧!
本来以为扁豆姑娘会生气,谁知道这场结束的时候,她竟然若无其事地拉着钱唐一起研究记录表,还有模有样地讨论起来了。
我有点挫败,继而又觉得自己很无聊。反正钱唐既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她,我跟他们掺和什么呢。想到这里,我潇洒地把包往背后一甩:“走了啊,回见!”
钱唐放下记录表:“小雨,等等,一起吃饭。”
我笑嘻嘻地踮起脚来勾着钱唐的肩膀:“你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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