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怎么样我是管不着了,现在你落在我手上,就只有自认倒霉了,你就祈祷你的亲亲老公能快点来救你吧。”刘勤从一堆刑具中抽出刚刚柳函眼睛一直盯着的拇指夹,恶意地笑了。
柳函深吸口气,手心不停地冒汗,但也无能为力,刘勤已经把他的脚绑在椅子脚上,手臂死死绑在一起,然后抬高,正对着刘勤的胸口。
柳函眼睁睁看着他悠哉的把拇指夹套进他的手指间,他的呼吸不禁加快了起来。
“喂喂喂!你别那么想不开啊喂!就算你现在虐待我有什么用啊?一会儿如果司寇楠真的来了,你是逃不了了!你不如现在赶快逃吧!”柳函终于忍不住投降了,他超怕痛的啊!
刘勤给了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呵,现在知道怕了?之前不是还多勇敢的跟踪我,将我的话录下来发给司寇楠?现在悔过?晚了!”
说完不等柳函反应,猛地将拇指夹拉紧,柳函就感觉手指突然一阵尖锐的痛,脚趾都忍不住缩了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痛得整个身体都一颤一颤的。
柳函额头冒着汗,嘴里不住的痛呼,不过之后他发现如果他叫的越大声刘勤夹得越使劲,于是他使出了洪荒之力才把口中的呻吟给憋了回去。
刘勤听他越来越小的呻吟,最后竟然直接没了声儿,顿觉不爽快,掏出一直揣在裤兜里的盐水瓶,打开盖子,一把洒在柳函已经红肿脱皮的十指上。
当开始洒上去的一瞬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热乎乎的手指似乎凉快了一点,不过没让他好过一会儿,盐水发挥了作用,脱皮的地方开始刺痛起来,柳函已经痛的全身是汗了,整个像被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按理来说拇指夹的威力并不是很大,但是耐不住这刘勤天生力气就大,而且再加上盐水洒在伤口上,那威力提升了不止一倍,话说十指连心,那肯定是极痛的了。
刘勤这下才觉得痛快了,看柳函已经痛的脸色发白,心里不能更解气,哼,叫你告发我,我就让你好好的尝尝皮肉之苦的滋味!
刘勤放开捏着拇指夹的手,等拇指夹挂在柳函红肿的手指上,然后从某个地方拿出了一排小刀,看起来似乎是手术刀。
柳函抬起无力的眼皮,瞄了眼刘勤手上拿着的一溜手术刀,心头一怵,不由得想大喊一声,天要亡我!
可惜他已经没有那个力气了,本来以为有枪可用的柳函,现在的手已经不可能拿得起任何东西了,他不由得深叹一口气。
他现在只想祈祷这个刘勤能直接杀了他,这样折磨真的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刘勤捏着手术刀刀柄,缓缓贴近柳函的脸,用恶意的声音说:“哼,我看你的脸还差一些花纹,一会儿我就帮你画一朵玫瑰花让它变得更漂亮,你的老板见了一定很喜欢~”
说完就把刀在盐水里唰了唰,甩了甩,利落地一划,柳函白皙的脸上多了一道长达十公分的血痕,殷红的鲜血从刀痕中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能够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脸上滑落,低落在胸口时又变得冰凉刺骨。
说画玫瑰他还就真画了,就着刚刚那一斜痕画上玫瑰的枝干以及尖刺,再在接近眼尾处缓缓雕刻着红色的玫瑰花瓣。
锋利的手术刀在脸上没有轻重的刻画着,画完一朵花下来,柳函已经进入无意识状态了,鲜红的血染红了他的脸颊以及上半身,衬得已经失血过多的小脸更加苍白了,呈现出一种凌虐之美,配着那朵如血般的玫瑰。
而终于冲过来救他的司寇楠以及其手下,看到这一幕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司寇楠拳头紧紧捏着,脸色黑沉,牙关紧咬,额头青筋爆凸,他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滔天怒意,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直接撕碎了那个滚蛋!
司寇楠的手下看老大的脸色如此恐怖,都不约而同打了个冷颤,默默的分散将逃生路线给堵了个严实,避免刘勤逃跑。
他们老大可是收到消息就直接冲到他们私人停机坪开走了直升机,都没有通知其他人,单枪匹马直接走人,比司寇楠后一步的司寇老爷子气得直敲拐杖,然后命人麻溜的跟着直升机去救人。
现在的情景可是相当不好,司寇楠双眼死死盯着刘勤,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把他媳妇儿抢过来,当然,如果刘勤要是没有举着抢顶在他媳妇儿太阳穴上的话。
刘勤张狂地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样?你们司寇家的人没有想到有今天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得他眼泪直流,不过笑了一会儿,看众人似乎没有要买账的样子,就停了下来,大拇指一动,枪的保险栓被打开了。
司寇楠心里一紧。
刘勤带着欠揍的笑说道:“要怪就怪你们杀了我弟弟!就是因为你们,我弟弟那么年轻就去了!凭什么?凭什么你没有死?!”
越说到后面他的脸就越扭曲,司寇楠眉头一皱,他弟弟?是……刘兴!
刘兴是司寇楠的左右手,但是由于一次大型的争夺战,他为司寇楠挡了一枪,正中心脏,当场死亡,之后司寇家为他办了一场隆重的葬礼,以祭奠他的牺牲。
不知道为何这个刘勤会为了这件事,出卖了司寇家。司寇楠扪心自问,他对于刘兴这个手下可是尽了主人家的仁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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