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柳函突然觉得全身开始燥热起来,身体的知觉也慢慢的恢复过来。
这熟悉的燥热,之前这妈妈桑给他喝的又是那啥药吗?!
柳函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那边的奥斯维德已经来到了舞台上,他弯腰直接将柳函抱了起来,眼睛扫过柳函的全身,莫名觉得喉咙一紧。
抱起柳函的同时,也看见了正在爬行逃跑的妈妈桑,奥斯维德眼睛微眯,一根藤蔓猛地冲过来将妈妈桑卷了起来。
妈妈桑吓得抖得跟羊癫疯似的,柳函忍着燥热,头靠着奥斯维德的颈窝,在他耳边说:“她给我喂了药,你、你问一下她有没有解药。”
他轻喘着,说的话有些不连贯,呼出的热气打在奥斯维德的耳边,后者几乎快有了反应。
奥斯维德喉结动了动,面无表情地看向被吊在空中的妈妈桑:“解药。”
声音冷到掉渣。
妈妈桑已经吓哭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眼妆、口脂也全花了,简直难看到不忍直视。
“那个、那个没有其他解药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和男人交合,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再也不敢了……”妈妈桑边哭边嚎,听得柳函耳朵有点难受。
奥斯维德看了一眼怀里人,再看了一眼妈妈桑,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而那根藤蔓渐渐收紧,直接将妈妈桑挤成了几段。
一路上,奥斯维德都没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柳函,而柳函一直喘着气,时而有些难受地扭扭身子,他一直忍着没有发出不好的声音。
他紧紧地抓着奥斯维德的衣服,都捏成咸菜了,看得出来是真的很难受。
奥斯维德快步进了楼上一个房间里,关上门,让柳函把门锁上,柳函迷迷糊糊地照做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奥斯维德走到内卧,温柔地把柳函放到床上,随后他翻身压在柳函身上,定定地看着浑身泛着粉红的人。
神印渐渐从他的身上缩小,直至变成了月牙,这次他没有晕倒,而是已经可以自由使用了。
他俯下身吻了吻柳函喘着气的红唇,上面的口脂也印在了他的唇上,奥斯维德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要我帮你吗?”奥斯维德伸手抚摸着柳函热乎乎的脸颊。
与他滚烫的体温不同,奥斯维德的体温对他来说冰冰凉凉的,让他感觉很舒服,不由得往上面蹭了蹭。
奥斯维德喉结一动,伸手按住柳函的头顶,俯下身吻了上去,得了空隙的时候,他靠近柳函的耳边,轻轻地说:“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不会同意。”
说完,他就顺势含住了柳函柔软的耳垂,吮吸了一阵。然后渐渐,他的嘴唇开始往下游走,手上也不闲着,带着他的情意,ai抚着柳函的身体。
最后纱衣终于被他抛下了床。
整个过程柳函都非常的难受,浑身烫的就像是要烧起来似的,但是他知道压在他身上的是谁,也知道对方对他做了什么,除了身体上的难受,他还有些紧张。
奥斯维德显然是第一次,但是他仿佛无师自通,摸索了一会儿就找到感觉了,把柳函撩得不要不要的。
进入的一瞬间,两人都吸了口气,柳函是疼的,奥斯维德是舒服的,后者强忍着没有动,想让柳函适应一下。
等柳函浑身的肌肉不再紧绷之后,才慢慢地动了起来,柳函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两人的身体契合得仿佛原本就是一体。
奥斯维德吻着柳函,动作不停,末了还边叫着他的名字边动,柳函受不了,捶了他几下,被对方一把按住,然后更加猛烈地动作起来。
两个人几乎缠绵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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