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函被吻得有些迷糊,肩膀慢慢地放松了下来不再反抗,闭着眼任由对方动作。
一吻完毕,奥斯维德睁开眼,贴着他的唇说道:“他们我已经放走了,那条鲛人也离开了。”
至于那些阻碍他行动的人,已经变成了藤蔓的养分。
奥斯维德撤离身体,手指抚上柳函有些红肿的嘴唇,眼底满满的占有欲,柳函被他暗色的眸子盯得后背一凉。
奥斯维德移开视线,将手缩了回去:“走吧。”
柳函愣愣地哦了一声,收拾收拾东西,跟着奥斯维德出了房间。
今天的娼妓馆格外的安静,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挺热闹的,怎么一点人声也没有?
柳函疑惑地看了看走廊,当真是一个人都没有,没有客人就算了,连楼里的打杂、护卫也不见踪影。
望了望前面人的背影,想要问话的心思按了下来,一言不发地跟着他下了楼。
大厅里桌椅板凳东倒西歪,似乎还有一些血迹,柳函心底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这些人不会全都被这人杀了吧?
想到这个,他顿时心里一寒,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太凶残了……而且这一切,好像都是为了他。
奥斯维德似乎感受到了身后人的不安,转过身,伸出手拉着他,柳函感受到手中传来的温暖,心里的不安缓了缓。
“那些人,你都杀了吗?”鼓足勇气,柳函问了出来。
奥斯维德点头称道:“对。”
柳函瞥了一眼地上的斑驳血迹,有些疑惑:“为什么?”
“因为他们挡路了。”
这……这理由真是简单又粗暴啊。
“你这么做是……为了我?”这话听起来还满自作多情的。
不过奥斯维德却是默认了。
突然觉得自己身上背了好多条人命,不是他的错觉吧?
奥斯维德察觉到柳函的心理,用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他往自己面前带了带,盯着他的眼睛。
“你不必感到自责,人是我杀的,你没有参与。”
柳函愣愣地没有回答,奥斯维德说完之后,牵着他走出了娼妓馆。
来到大街上,柳函发现娼妓馆方圆几十米之内,一个人也没有。
因为交易区是灰色地带,没有任何管理的机构,所以在这里,不论是抢劫、偷盗或是死了人,都没有人管,那些人也不会有帮忙的想法,只会躲得远远的不想惹祸上身。
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有牵着的手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走得离娼妓馆有了一段距离,才渐渐有人走动,他们向路人打听了黑森林的方向,知道方向以后立马动身。
路上去马窖买了两匹良马,就匆忙上路了。
这一次的路程持续了将近两个月,柳函不得不感叹一下现代科技的伟大,如果有汽车这种东西,这段路程大概一天就到了吧。
终于,在一个月零13天的时候,他们到达了黑森林的入口处。
虽然到了黑森林,但是他们也不确定精灵们到底是不是在这里,不过就算有一点希望他们还是可以试一试。
黑森林除了盛产黑色植物以外,其实还因为黑森林的中心地带非常的诡异,那里有一团黑色的雾状物,靠近那里的东西都会被吸进去,了无踪迹。
那一带什么动物都没有,更没有人。
但是这里却是唯一一个适合精灵居住的森林了,没有其他办法。
奥斯维德眯了眯眼,他总觉得这森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引导着他,激起了他内心的一丝诡异情绪。
“我们现在进去吗?”柳函骑着马来到奥斯维德的身边。
奥斯维德点点头,一脸慎重。
随后两人骑着马,身影渐渐被周围的树木遮盖,不见了踪影。
黑森林中,树木高大而又茂密,明明是大白天,森林里却是阴森森的几乎不见阳光,柳函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草丛中时不时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从缝隙中隐隐可窥见小动物们蹿过的身影。
不知道他们在森林里绕了多久,漫无目的的转悠着,太阳渐渐消失,星星一颗两颗的在夜空中显现出来。
现在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了,他们不得不停下来,找个合适的地方过夜,奥斯维德不知道从哪里招来了一群萤火虫,为他们照亮了四周。
柳函在附近找了一些干树枝,奥斯维德拿了两个打火石燃起了火,火光代替了萤火虫的绿光,丝丝热度从火堆散发出来,让柳函身上的冷气消散了一些。
奥斯维德打燃火之后,拍掉手上的灰尘,对柳函招了招手。后者经历了这一个多月的洗礼,已经充分体会到这人的占有欲是有多强,乖乖地靠了过去。
奥斯维德坐在铺好柔软的草垫上,柳函一靠近便把他拉过来坐下,柳函安分地没有反抗,坐在他身边,由着他的手揽住自己的腰。
“睡吧。”说完,奥斯维德还伸手轻轻拍了拍柳函的脑袋。
柳函骑着马逛了一天,也有些疲倦了,于是他就这样靠着奥斯维德的肩膀睡了过去。
奥斯维德抱着他,时不时往火堆里丢一点树枝,树枝在火里被烧得噼啪响,不过也没有吵到熟睡的柳函。
看加的差不多了,奥斯维德往后靠了靠,也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这次,他又做了那奇怪的梦。
这一个月他陆陆续续做了几个这样的梦,有那些小黑盒子到处跑的梦,有在一个板子上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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