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雁知秋意,秋意驻高楼。高楼藏娇女,娇女愁上愁。
在王宫中待了几日,秋意不觉又浓了许多。
李纯钧觉得这几日无事可干,便总是想方设法接近宵练的住所。没想到王宫之中守卫森严,就连是他这个“贴身侍卫”也不能接近半步。这样的安排让李纯钧有些气闷,他知道一切都是吴龙兴的安排,便想着有机会一定要跟他讨教讨教,这样的安排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说起吴龙兴,自从那晚在山洞中一别,这位少年将军也已经有好几日没有来找过李纯钧了。
幸好在山洞之中重逢了唐遥。这几日唐遥一边养伤,一边与李纯钧叙旧聊天、分析线索,这多多少少帮李纯钧派遣了些许愁闷。
……
这日早晨李纯钧与唐遥吃过早餐,便见吴龙兴贴身小厮前来邀请。
自从那日山洞中战斗之后,李纯钧对这个小厮印象深刻。他的剑法岁称不上独绝,但绝对可以称得上精湛!若他是从月岚宗等其他剑派,有这样的武功修为便不足为奇,可他偏偏是从雷炎宗。
要知道,雷炎宗的弟子这些年已经没有什么人还在潜心研究剑法。得益于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雷炎宗的弟子醉心于锻造锋利而出众的宝剑。
作为一个剑客,不潜心剑法反而专注于锻造宝剑。这种舍本逐末的追求应该也是雷炎宗走向覆灭的原因之一。
那小厮敲门进来,对李纯钧和唐遥行了个礼道:“两位大侠,将军请两位议事厅一聚。”
闻得此言,李纯钧和唐遥稍作打理便跟着小厮出来了。在往议事厅走的路上,李纯钧忍不住道:“我们二人在宫里的这些日子也没少让这位小兄弟费心,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
那小厮闻言,恭敬地回答道:“李公子说哪里话,作为贵客,我们这些下人照顾不周还请李公子多多包涵……”客套话说完,那小厮才缓缓地道:“尊姓大名倒不敢当,小人是个孤儿,多亏的将军收留。所以赐姓为吴,单名一个将字。”
吴将。
身为一个小厮,却取名一个“将”字,这个名字也真是很有意思。
李纯钧在心里默默地把玩回味着这个有趣的名字,口中说道:“此名大气高远、器宇不凡,想是吴龙兴将军起的吧。”
没想到吴将摇了摇头道:“将军倒嫌弃这名字太过直白,有些明目张胆,所以开始时并不赞成小人用这个名字。”
听了这话,李纯钧倒是来了兴趣,他试探性地问道:“这个名字想来是小兄弟一力坚持的。”
吴将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一旁的唐遥见状,插嘴道:“想到吴将小兄弟还是个沉稳坚持、不愿放弃的人。”
吴将倒有点不好意思道:“一根筋而已,谈不上什么坚持沉稳。”
李纯钧听了他们的对话,倒觉得唐遥看人很准。要不是有一种坚持到底的恒心,在雷炎宗是休想学到精湛的剑法的。
想到这里,李纯钧倒是对吴将与雷炎宗之间的关系起了兴趣。他边走边道:“我看吴将兄弟的剑法出自雷炎宗,不知道小兄弟是从何人?”
被如此一问,吴将竟有一丝恍惚。他略一思索,道:“小人的师父乃是……”
正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议事厅。吴龙兴见李纯钧到来,远远地喊道:“李公子,这几日不见,不知你在王宫之中过得还舒坦?”
被吴龙兴如此一喊,吴将的话也就被打断了。
吴龙兴迎了出来,笑着对李纯钧和唐遥行了个礼,便引二人进入议事厅。李纯钧倒是没有料到吴龙兴竟然这般殷勤,怎么说吴龙兴也是个王子,以如此的礼节对待自己,李纯钧一时之间感觉有点不习惯。
不过唐遥向来豪爽,别人怎样待他,他都能坦然受之。
李纯钧客套了一番,便问道:“将军日理万机,不知今日请李某到此,究竟有何赐教?”
吴龙兴边走便道:“赐教万万谈不上,只不过自从那晚以后,我一直在研究黑石的来历,所以这几日才怠慢了李公子和唐大侠。不过,今日有了结果,我便请二位过来看看。”
进入议事厅,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也迎了上来。吴龙兴忙介绍道:“正好今日还有两位高人,要向二位引见引见。”说着,吴龙兴便指着那位中年男子对李纯钧和唐遥道:“这位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天机阁司命君薛洞之先生,他身后的这位是千金……”
薛洞之的身后,是一个姿色出众的妙龄少女。李纯钧虽然感觉有些意外,还是作了个揖道:“薛姑娘,别来无恙。”
李纯钧的这一声招呼,倒是让薛洞之和吴龙兴大感意外。
吴龙兴爽朗一笑道:“没想到二位认识,那真是再好不过,再好不过……”
薛洞之上下打量了一遍李纯钧,微微皱了皱眉道:“这位少侠莫不就是封麟剑的新主人李纯钧?”
李纯钧还是第一次听人如此称呼自己。
封麟剑的新主人。
这个称谓李纯钧并不是太喜欢。因为把人冠以剑的名号,这多多少少有些本末倒置了。这个称谓,让李纯钧觉得薛洞之的眼里只有封麟剑,而没有他李纯钧。
李纯钧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快,他便故意摸了摸手中的封麟剑,叹了一口气道:“新主人倒谈不上,只不过这把剑莫名其妙地总是想要跟着我,我也没有办法的。”
没想到薛洞之听了这话,反倒一本正经道:“封麟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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