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聊得甚为投机,朱壮壮却听得乏味,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吴涛边听边记,对各种形状、质地的玉石估价,已经了然于胸。裴老吃过了飞机上的快餐,抹抹嘴道:“既然市场行情你已经了解了,那我们再来讲讲怎么通过玉石表面的质地、颜色和风化特性来判断内部情况……”
吴涛摆摆手道:“这就不必了,裴老。”
裴老不由一滞,莫非这小子真的暗藏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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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涛摆摆手道:“这就不必了,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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