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谆咳嗽问,“太妃娘娘怎么了?”
“皇上——皇上救唔——”红源捂住了纳兰阁的嘴儿。
按理说,端木谆绝对听见了,他肯定会冲进来救人吧?
谁知道他装傻问,“朕怎么好像听见有人在求救?”
需要用好像两个字吗?
纳兰榭捂嘴娇笑,“皇上听错了,是个太监打碎了本宫的花瓶,本宫抽了他两小鞭,放心吧皇上,本宫自有分寸,不会闹出人命的。”
“甚好。”丢下两个字后,端木谆转身离去。
余下一群朝官全傻了眼。
一夜之间,二皇子变了性,这皇太妃怎么也变了个人,全部一面倒戈?
这样一来,他们这些朝臣还有什么权利闹腾?
纳兰榭把人全部放了回去,对于纳兰阁,也只是拔了指甲而已。
纳兰阁借生病为由,数日没有上朝,与此同时,南栾边境出现了不少动荡。
也在这一天,阮轻艾班师回朝,踩着极度轻快的步伐,嘴里哼着小曲儿,像只雀儿一样登上朝堂。
一跪地,阮轻艾抬眸问道,“干爹愿不愿意封藩呀?我要的地皮不多,从尚夏那边山头以北,给我城建即可。”
阮轻艾本以为会有一大批朝官大声呵斥,全员反驳的巨大场面,可谁知,朝堂内,鸦雀无声。
端木谆哼笑问,“阮城主的提议,谁有意见?大方上奏。”
憋了半天,依旧鸦雀无声。
阮轻艾这边看看,那边看看,“咦?你们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呢?来个人反驳我一下下呀!你们这样搞的我非常不习惯呢!”
所有朝官都朝她翻白眼,可愣是没人反驳。
端木谆嘴角挂笑,“既然无人反驳,那就这么决定了。阮轻艾。”
“微臣在。”
“南栾边境出现战乱,朕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南栾安定抚平后归来之日,就是你封藩王之时。”
阮轻艾轻笑点头,“啊,小事儿!不过我需要二王爷给我个子嗣,要勇猛一点的,脑子灵动聪慧一些。”
端木翔吭声道,“吾儿老三,年纪十二,武功卓越,勤奋好学,模样……和你男人很像。”
阮轻艾眼睛一亮,“哦,那可以喊我干娘了呢!叫他喊我男人干爹可好!”
端木翔瞬间暴怒,“你脑子磕屎了吧你!怎么提出来的?”
阮轻艾吓得直接躲去落痕背后瑟瑟发抖,“喂,你别动不动拉嗓门啊你!”
被他抓着头发抹脖子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呢。她能不怕嘛!
端木翔气得怼上落痕大喝,“好好管教管教你媳妇,脑子里没点伦常吗?”
落痕回瞪回去,“自家媳妇儿轮不着别人来管教。二王爷有心了。”
靠!
两父子又在堂上大眼瞪小眼。
端木谆看得乐呵,心情超级舒坦,“行了行了,别吵吵。朕还要嘉赏熠儿呢!小阮,你下去吧,好好休息休息。”
“好滴——”
这次回朝,阮轻艾不住在行宫里,而是去了落痕故居。
这素雅的屋子,昏昏暗暗的黑木漆,阮轻艾一进屋,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啊!什么鬼建筑?采光这么差的嘛?这些树长这么高都没人打理一下?快找点树匠过来,把这些树木全部给我移一下位置。”
青城急忙跑来呼道,“大人不可以啊!”
“嗯?怎么了?这些树有什么学问吗?”
“是的,这里每一颗树,周围都埋着陷阱呢!”
“……”
阮轻艾挠挠头,“他为什么在自家苑子里埋这么多陷阱?”
“因为以前,我们家少主经常招人暗杀。”
“啊……”阮轻艾嬉笑道,“那现在不需要了吧?”
“呃……”
阮轻艾招招手,“你们快去把陷阱拆了,我要把这些树全部移个位置。没有采光,这屋子根本住不了人!我可是要晒太阳的女人。”
“可这得问过少主才行。”
阮轻艾生气极了,叉腰道,“我是妻主,我说了算。”
青城哼笑道,“那大人您也得有点家庭地位才好说话呀。”
“我怎么就没家庭地位了?”
“别人家都是男主外,女主内,对不对?”
“嗯呐。然后呢?”阮轻艾脖子一歪。
“我家少主让你主外,他主内了。对不?”
“啊……”
阮轻艾无奈只好耷拉着肩膀,喵去书屋,探头嘀咕,“大爷。”
嘴巴嘟嘟着。
落痕放下书盏扭头看她,“怎么了?”
“能把家里的陷阱全部拆了吗?”
落痕顿默了片刻后,点点头,“可以。”
“哦!这么好说话?那我要把所有树都移个位可不嘛?”
“可以。”
“那我想把屋子全部重新刷一遍漆,可以不嘛?”
“可以!”
“我想把屋子刷成金黄色的可以不嘛?”
“……”沉默了片刻后,他轻声道,“金色的不行,太招摇了。”
“那红色呢?”
“没有人把屋子刷红色的。棕红倒是可以。”
“还是太暗沉了,我想刷绿色的漆,也好看。”
“……”落痕眯眼瞪她,“你是不是还想纳夫?”
“呃?”阮轻艾闻到了一丝丝醋味,“木有木有,我不刷绿的,我刷米白的总行吧?”
“嗯。”
得到了首肯后,阮轻艾立马大刀阔斧的摆弄起来。
阴沉沉的老家,瞬间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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