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庄豫南这么一说荣高顿时心领神会,乐呵呵的搓着手,“这可是大事,末将现在就派人查找,一定有所收获。”
他们的憋屈了这么多年,总算是要主动出手了,别看他们城防的人平日就看守看守城门,但还是知晓基础葡蕃探子的窝点的。
当日节度使衙门就传出来了消息,衙门准备用于明年春耕开荒的银钱被盗,在对全城悬赏线索,遇见可疑人等可到县衙举报,一经查实有赏。
一时间全城哗然,尤其是那些在窝棚里烤火过冬的乞丐,他们可都准备好开春就去开荒,然后分到土地,娶妻生子的,这不是要绝了他们的念想吗?
“不行,我得要出门去看看,看谁那么大胆敢偷了咱们的前程。”
可不是就是前程吗,老大的前程。
“走走,一起去。”
一时间城里的人都动了起来,荣高带着人兵分几路将早前都盯着的葡蕃据点给一锅端了,那一日城里的百姓看着一窝又一窝的人被押走,有试图反抗的人也被就地正法,那些隐约猜到内情的人无比拍手称快。
两日后于节度使衙门哈哈大笑,指着眼前的箱子说道:“那些葡蕃探子为了掩饰身份大多都做起了买卖,为了掩饰的更好货物也多,准备的银钱也足,这一端可谓是收获颇丰。”
这几日他们两日银钱米粮收获不少,一起行动的兄弟们也算是赚了一笔,更多的是出了一口窝囊气。
“明面的都端掉了?”
荣高点头,感慨道:“西南被葡蕃渗透多年,这点算得了什么,有些咱们的人也不知道。”
庄豫南的道:“不急,慢慢来。”
荣高不放心的叮嘱,“这次过后咱们也算是和那些探子摆到明面上来了,大人往后出门还要更加小心才是。”
庄豫南笑了笑,“来了才好,老是让他们那么窝着怎么行。”
他准备等到来年得闲后,没事儿就去街上晃悠,给那些葡蕃探子来一个瓮中捉鳖,一锅端。
荣高这回是真的佩服了,大人居然敢拿自己出来一搏,他也得回去挑些好手做准备,总不能到时候掉了链子。
说完了正事荣高乐呵呵的搓了搓手,“大人,那个...您还没娶妻吧?”
“未曾。”
庄豫南有些感慨,他现在也算老光棍儿了,在京都相看的姑娘本来都要定下来了,结果因为他要前往西南,人家不干了。
等到他下次再回京,他大哥的儿子只怕是都能满地跑了。
荣高上前一步,“最近有好些家都来打听,说是要帮着大人相看姑娘。”
庄豫南笑着罢了摆手,“告诉大伙儿,现在不急。”
现在娶妻就是给人家姑娘带来危险,也不急在这一两年,“等待局势平稳再说不迟。”
如此,荣高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惦记着回去再操练一下手下的兵士,等开了春就是他们立功的时候了。
百姓们在一阵阵鞭炮声中迎来了新的一年,整个西南也迎来了新的开端,城中的百姓发现平日那些没事就在茶楼酒肆坐着四处打望的人少了,街头闹事的人也少了,那些蛮夷也没了影子,连带着空气都清新了起来,带着喜悦的气息。
节度使衙门的人当着百姓的面将新来的庄大人狠狠的夸赞了一番,一时间‘庄大人’三个字便时常出现在百姓的口中。
大年十五还没过完,庄豫南再次行刺,幸得他自己警觉,算是有惊无险。
柳本等人为了他的安全不得不轮流守卫,同时在军部挑选身手高强之人作为护卫。
就在开春的时候,节度使衙门又下达了一项政令,那就是要组建军部,和以往不同的事这次选聘条件十分宽泛,可以说到了只要是活人就行的地步。
“大人,西南军部的挑选向来十分严格,需要层层举荐,您这什么条件都不设,极容易混入葡蕃探子。”
花清凉等武将简直百思不得其解,庄大人不像是没有脑子的人啊,要知道在西南唯一没有被渗透进去的就只有兵部了,这还是源于兵部那一套严苛的挑选制度。
庄豫南笑道:“葡蕃的探子也是人,只要是人都是有用的,本官心里有数,将军莫要担心。”
庄豫南怎么会不知道会有很多探子混进来,但这就是他的目的。
开春后要开荒,开荒就意味着需要许多的人手,寻常的百姓春耕都忙不过来,就靠着的那些流民和乞丐也不能成事;
为了多赚税银,首先要让西南货物和外地的货物流通起来,那入江口就急需要拓宽,这都需要人。
知道自己步子迈得太多,但局势不允许他慢慢的来,他现在急需的就是劳力,大量的劳力。
要知道,探子也是劳力啊,还都是壮劳力。
所以,他希望葡蕃能多送一些探子过来,越多越好。
“对了,大牢里关着的人也不要弄死了,留着充入军部。”
“以后抓到的人也不要弄死,都给我留着,有用。”
若是可以,他真的很想葡蕃来一次进攻,他好俘虏一点人回来当苦力。
华清凉忽然猜到了庄豫南的意思,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想法...真他娘的带劲。
两个月后,此时百花盛放,处处春意盎然,全新的苦力军部正式成立,柳本担任军部的将领。
“老子刚来,连城门都没进去的,这算怎么回事?”
一个络腮胡子住的扛着锄头死命的挖土,心里十分悲愤。
听说要新建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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