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梁狂带着受伤之躯,走到那大坑里面,捡起那黑色之物。这东西的模样,很像是某种令牌,通体漆黑,在上面还刻有一个天字。
“这是,鼎天门的令牌!”
关于孙建军的身份,梁狂从他口中也是知晓,是来自鼎天门的一位长老,因为使用了某种方法,而自封了拥有金丹境的修为,潜伏到了桃花城。这块黑色令牌,应该就是他的身份象征。同时梁狂也颇感惊讶,这金丹燃烧,再加上自己的那张蕴含筑基境后期修士全力一击的符篆,在这两者的力量共同催发下,连孙建军的肉身都炸得灰都不剩,而这块令牌却是完好无损,看来这块令牌的材质,果真十分强悍。
还有一点让梁狂觉得奇怪的是,自己杀了的那鼎天门的门主之子,在他的储物袋当中,竟然没有找到这样的令牌,同样是身为鼎天门之人,按道理来说,这门主之子的身份,应该要高出孙建军的长老之位才对,可为何门主之子就没有这令牌呢?
突然,又是一道惊雷在梁狂脑中轰然响起!
“这令牌,难道说…”
梁狂想起,当初跟白发青年卫三千道别之际,在他的腰间处,也曾看到有一块令牌悬挂,而白发青年的那块令牌,跟这孙建军的令牌模样,是一致!
难道说,这白发青年,也与鼎天门有关系?!
这是一个惊人的发现,让梁狂错愕不已。
“站住,举起手来!”
正当梁狂思索间,许多手持长矛的军士,拥冲了进来,将梁狂给团团围住。梁狂回过神来,将这块黑色令牌,给收进储物袋当中。他面色如常,沉默不语,但还是听从这些军士的命令,将双手放于头顶上,老实的模样。
“奇怪,还有一个人跑哪里去了?”
一个为首的军士左顾右看了之后,没有看到其他人,只得将目光锁在了梁狂的身上,冷声问道∶“之前那个追赶你的人去哪里了?”
“他已经死了。”
梁狂声音很轻。
“死了?”
那为首的军士怔了下,又问∶“是你杀了那个人?”
“不是。是他自己燃烧金丹,想要跟我同归,却被我给侥幸躲过。我活了下来,是他自己杀死了自己。”
听得梁狂的回答,这为首的军士想了想后,手一挥,旁边就有两名军士走上前来,将梁狂给扣抓住两条肩膀。
“深更半夜,跟人发生争执,追逐于城中,又是不听劝告阻拦,一意孤行,这番又是有涉嫌杀人的因素存在。我怀疑你的身份,跟最近那屠杀家族的恶徒,有着关联!”
这为首的军士狠瞪了梁狂一眼,又是一挥手,“把他带回去,交给城主大人亲自发落!”
桃花城的…城主?
梁狂微蹙眉头,但还是跟着这些军士走去。在这些军士的眼中,即便梁狂是仙人的身份,对他们而言,也只不过是普通人而已。这一点,倒是让梁狂有点佩服他们,至少这样的军人,在对待事情上,是刚正不阿。
这里,便是桃花城的城主府!
梁狂被两名军士押着,扭送了进去。
在大厅中跳舞的几名凡人歌姬,见到军士押着梁狂到来,纷纷低着头退了下去,奏起的轻快钟鼓之乐,也是停了下来。梁狂抬头看到,在大厅上方之处,有一张金光璀璨的金椅,而金椅之上,端坐着一个男人。
此人一身红黑盔甲着身,虽是闭着眼,沉浸在一脸享受之中,可他的眉宇之中,却是透着一股逼人的英气,即便是闭着双眼,也能感受到此人的一股面容威压袭来。
“城主大人,这是我们在巡逻之际,所抓到的一个可疑之人!”
押着梁狂的两名军士之一,将抓到梁狂前后的详细事情,朗朗的禀报了出来。这男人听在耳中,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是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当中一样。
少顷后,这男人才缓缓睁开眼,一股精光从他眼中射出,如同一道利剑飞来,刺向梁狂的全身。“将此人留下。你们,退下吧。”
“是,城主。”
两名军士低头抱拳过后,不再过多停留,便转身离开。此时,这个大厅当中,只有梁狂跟这个男人。氛围很是安静。
“你叫梁狂。”
那男人收回凌厉的目光,一脸悠然的询问。梁狂轻嗯一声,也是抱拳施礼,“参见城主大人。”
“嗯。刚才那军士所言,可否真实?”
“确实真实。但…”
梁狂沉吟少许,“但我并非那个屠杀家族的凶徒。那个追杀我的人,是孙家的家主孙建军。我跟他之间就一直存有仇恨间隙。因此,他一直想要杀我,只可惜,他还没有这么本事,所以,他就死在了自己的手中。”
听言,男人轻咦一声,“这孙建军的身份,确实是我桃花城的孙家家主。可他只不过是一个凡人,何来你对军士所言的,这孙建军是燃烧了金丹一举?”
“这个,我并不清楚。”
梁狂神色如常,即便是在这个男人无形的威压之下,也是面不改色,话语从容有魄。
男人嗯了声,又道∶“你是不是这么觉得,这个孙建军,就是这次屠杀我们桃花城诸多家族的凶手?”
“我觉得,应该是。”
梁狂假装思索了片刻,“因为这孙建军老奸巨猾,为人是笑里藏刀。这次又是桃花城举办烈云烧争霸赛,引得全城之人都参与其中。刚才城主大人所说,对孙建军拥有修为一事,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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