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狼王看着左落的身影,忍不住挺直了身子,对着他嚎叫不已,仿佛是在渲泻内心的恐惧一般。
左落双眼光芒大张,气势在一瞬间再次攀上了一个高峰,双目之中如同黑夜之中闪过一道闪电,竟是异常的明亮。那狼王终于经受不住这样的气势压迫,嘴里“呜呜”的叫了几声,身子趴伏在地,不敢再有反抗之意。
左落转眼看了一下旁边的那头狈,狼王可以放过,但是狈却是祸害,还是除掉的好,毕竟这么一只家伙在,说不定真的召集起来大量的野狼,让它们成了气候。
现在江南已经是他的地盘,这样的隐患还是提前消除最好。
他确定了一下,知道狼群已经被慑服,方才把气势缓缓的收了起来。
那狼王直起身体,突然仰天长嚎一声,仿佛在一瞬间恢复了狼王的威仪。转瞬之间,群狼就去得干干净净。
小白意犹未尽,兀自追了一阵,见群狼没有丝毫反抗之意,似是感到了无趣,终又跑了回来。
“老朽朱常,谢过少侠的相救之德!”
老者向左落揖了下手。
左落忙把他拦住,毕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现实里和自己老爸差不多的年纪,他怎么可能让这样的人向自己行礼呢!
“朱前辈,您老太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下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深陷狼腹呢!”
别说朱常是医生,哪怕不是,没仇没怨的,他有能力,当然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同类被野兽吃掉。
说话间的功夫,朱常的儿子和儿媳也都是从大树上跳了下来。。这朱玉明年约二十六七,相貌看起来很是不凡,毕竟朱常五十岁了看起来还是一副老帅哥的样子,身为他的儿子也差不到哪里去。
只是左落、南宫楚楚两人刚刚都听到了他们三个在树上的对话,知道他只是一个草包而已,对他们的到来根本不以为意。
虽然贪生怕死是人之常情,但是他老子都下来了,他居然只是叫了一声,就在树上眼睁睁的看着,这种人实在是太薄情寡义了。
朱玉明平时仗着自己父亲的威望,虽然不怎么在江湖上行走,但是凡是上门之人,莫不是都要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朱公子。江湖人天天在刀口上打滚,受伤是免不了的事情。
朱常虽然已经半隐退,但毕竟是当世有数的名医,谁求上门来,都会帮忙一二,别人也不会得罪这样的名医,爱屋及乌之下,连带着对他儿子也是客客气气的,却没想到,居然养成了朱玉明好高骛远,心高气傲的性子。
他看到左落居然正眼都不看自己一下,不禁心中大怒,想着你莫要以为自己救过咱们的性命,便可以施恩以挟,若是你日后受伤有求于我,定要让你好看!
只是把目光移到南宫楚楚的身上时,整个人顿时如同傻了一样。他生性极为fēng_liú,时常流连于青楼楚馆。直到娶了苗玉兰后,才不敢再涉足这些场所。不是他改邪归正,而是苗心兰实在太过厉害,把他收拾得服服贴贴,不敢有二心。
他对苗玉兰有顾忌,并不代表他的色心就没有了,只不过是家有母老虎才稍有收敛罢了,见到南宫楚楚那天香国色的俏脸,心脏不禁猛跳起来,只觉得以前看起来也是异常美艳的妻子,和现在见到的南宫楚楚比起来,根本连提鞋都不配。
南宫楚楚对这种贪婪的目光在南宫家早已经见惯了的,要是换了以前,只会当作没看见。但她现在已经不同,得遇良人,正处于热恋之中,手中抱着的男人正是自己所钟情的人,现在这种目光更是让她想起身在南宫家时的种种不堪来,当下就是不禁眉头一皱,心下恼怒。
苗玉兰不过二十三四,模样儿长得倒真是十分的妩媚,勉强也能打个八十,但是左落什么人?见惯了各种绝色,对她自然不会多加关注,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即就又把目光放到了朱常身上。
“朱前辈,拙荆染上了些风寒,可否请朱前辈妙手解救?”
南宫楚楚听到他称自己为“拙荆”,俏脸之上不禁一阵晕红。只是她原本就因发烧而脸蛋通红,现在倒也是看不出来。
朱常忙摆手。
“少侠,你太客气。别说你救了我的一条老命,便是无亲无故之人,凭着医者父母心几个字,老朽又岂能袖手!来,容老夫为尊夫人搭一下脉!”
朱玉明听到左落说南宫楚楚是他的妻子时,眼中忍不住露出羡慕嫉妒恨的神情,嘴角也勾了起来。
苗玉兰的目光虽然一直在左落的身上打转,但朱玉明露出的神情,却也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突然之间,她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微微一笑,柔媚的双眼之中闪烁着异样的色彩。
左落握着南宫楚楚的纤手,伸到朱常的跟前。
朱常食中两指伸出,搭起了脉来,突然之间,他轻咦一声。
“奇哉怪也!老夫生平替人治病无数,可从来没有遇上这么奇怪的脉像。尊夫人脉像平稳,隐隐可以察觉到惊人的气息流过,却不同于真气,内力。不过气息实是健壮无比,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生病之人!再者,尊夫人阳气十足,老夫生平所遇,从未见过一个女子能拥有如此多的阳气,当真是奇怪!奇怪!”
左落苦笑一下。
“朱前辈,你搭的是我的脉搏!”
得,这居然还是一个近视眼,也不知道把眼镜做出来会不会有市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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