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朱玉明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怀中的女子哪是南宫楚楚,分明就是自己最惧怕的苗玉兰。只是为何刚刚还倚躺在椅子上的南宫楚楚,现在突然变成了自己的妻子呢?
他也不是笨人,联想到自己曾经莫名其妙的一麻,好像昏过去一阵。再加上眼前又是一片漆黑,自己又没有熄灭灯火,怎么会一下子变成这样呢?
朱玉明如遭雷劈,一下子怔住了。
只是此时的苗玉兰却仍是浴火攻心,在他的怀里仍是不停地蠕动着,用近似呻吟的声音哀求。
“好弟弟,你莫要停啊,再来亲姐姐一下!你可知道,姐姐已经寂寞了两三年了,朱玉明简直就不是男人,姐姐过得好苦啊……啊,弟弟,快些抱住姐姐!”
朱玉明原本还在奇怪明明自己两人设下圈套,怎么反倒吃亏的却是自己。现在听到苗玉兰的话,不禁怒火大盛,明白过来自己的妻子竟然把自己当作了左落,而且还在背后如此痛斥自己的无能,当下心中真是怒火中烧,忍不住右掌扬起,就要掴到她的脸上。
只是手才扬起,却又不禁怔了一下。他惧内已经是深入骨髓,要他打苗玉兰,简直就比要他拿刀杀自己的老爹还要困难。
苗玉兰却已经忍耐不住,趴在朱玉明的身前,开始解他的衣衫。
“好弟弟,姐姐好热,好难受!你莫要再逗姐姐了,快些给我!”
见此情景,朱玉明再也压不下心中的火气,右掌抬起落下,重重地打在苗玉兰的脸上。他这一掌用力极大,苗玉兰被他打得直转了七八个圈子,才重重地跌到地上。
朱玉明巴掌是打了出去,但是心中却是开始惴惴不安,生怕苗玉兰会突然跳起来狠狠教训自己一顿。
苗玉兰虽然被他一掌打得头晕脑涨,但在药物的作用下,神经反应变得异常迟钝,仿佛一点儿也没察觉到脸上的疼痛,只是头晕异常,爬也爬不起来了。
不过哪怕如此,她的嘴里还不消停。
“弟弟,好弟弟,弟弟……”
左落!定然是左落搞得鬼!
朱玉明大怒,扬声大叫起来。
“左落你这个小贼,我定要让你不得好死!”
“畜牲!”
随着一声极大的破门声,房中一片大亮。
朱常冲进房中,清矍的脸上青筋直跳。
“你不想想自己做了些什么,竟还要心生歹念!”
身后跟着左落与南宫楚楚两人,手里都是拿着一盏油灯。
“爹——”
朱玉明这一刻真的是恼羞成怒,阴谋诡计被人拆穿,心里却是丝毫没有悔过之心,反而只是想着:此事已经败露,若是不把左落这小子杀了,那我这辈子都别想见人了!只是爹爹太慈悲了,定不会准我这么做!
他心中想着,转眼就有了对策,当下抢上两步,跪在朱常的面前。
“爹,孩儿错了,请爹爹责罚!”
朱常气的须发皆张。
“你这个逆子,从小我是怎么教你做人的!****女,乃是朱家三大忌之一,你这个畜牲、畜牲……”
老头子气怒攻心,一股瘀痰塞在了喉咙,顿时急急的喘气起来。
左落连忙上前把他扶住,一手拍在他的背上,一股法力拍过去,转眼就透体而入,顿时化开了那股瘀痰。
朱玉明见左落正分心照顾自己父亲,身形猛地从地上窜起,十指成虎抓,直向他扑过去。
他自十来岁后,就因为自己父亲的关系,每每都被别人夸为天资聪明,是无所不通、无所不精的天才,每次和人动手过招,别人都会看在他父亲的份上让他几招。因此,他心中一直觉得自己很厉害。
虽然在山中见识过左落的厉害,江湖上也到处都是关于他的传闻,但那次左落只是用无边的气势就吓退了群狼,并没有真正的动手。
朱玉明从来没有和真正的高手交手过,区区一个后天当然无法想象宗师,大宗师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也当然无从知道自己与左落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他想着左落纵然再是厉害,也顶多和他在仲伯之间。
他对自己的父亲还有三分顾忌,但对左落却是不以为然。想当然的认为这一记扑出,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务必要置他于死地。
只要左落一死,那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所谓虎毒不识子,自己是朱家唯一的香火,朱常怎么也不可能杀了他。至于楚小绿嘛,他朱大公子仁义为怀,当然不会嫌弃小绿姑娘已是残花败柳,当可收为侧室,不计前嫌地照顾她一辈子。
左落怎么可能会把他这种三脚猫的功夫放在眼里,只是他还没动手,南宫楚楚已经是斜斜一掌劈出,快如闪电,正中朱玉明的胸口。
朱玉明闷哼一声,干脆利落的被击飞出去,正好倒在了床上。
左落眉头一皱,心里可惜便宜了那小子,南宫楚楚出手了,看在朱常的面子上,他倒是不好再出手了。
朱玉明再怎么样,可是他对于朱常的品质还是认可的。
“楚楚,你没有打死他吧?”
南宫楚楚摇摇头,脸上满是厌恶之色。
“没有,我只是让他晕了过去!”
早在苗玉兰与朱玉明在楼下吃饭的时候,南宫楚楚就已经隐约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她自幼生在虎狼之穴,每日都要竭尽心机保护自己,心机之敏锐,那自然是远超常人。朱玉明从暗怀艳羡,到隐隐露出淫邪之意,都是没有逃出她的眼睛。
见两人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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