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饭。”
相比之下,沈识檐倒是很淡定,除了刚刚见到孟新初时错愕了那么几秒钟,接下来都自然得很。他吃完一个豆包,手指捏在一起搓了搓。
孟新堂很快递给他一张抽纸。
沈识檐接过来,擦了手,慢悠悠地搅着粥说:“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我靠!怎么可能!我要知道早去你微信狂吼了好么?”孟新初刚激动出来,又马上想到刚才孟新堂的话,她咬了咬嘴巴,把接下来想说的话咽回去,塌了腰,老老实实地开始吃饭。
沈识檐却笑了笑,问:“能接受吗?”
孟新初瞥了对面的俩人一眼,自己斟酌了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放下了碗筷。
“我怎么可能接受不了。我就是想啊,你们俩早说你们看得对眼啊,早点让我知道,我高中就把你领回家了好吗?”她白了孟新堂一眼,“省得你们俩蹉跎这么多年,还差点搞出一个终身不娶的来。”
沈识檐含着筷子笑了,虽然很轻,但孟新堂知道他这是真的笑。
立冬那天,沈识檐听到医院里的护士念叨,才想起来要吃饺子。中午在病房耽搁了一会儿,到了食堂的时候已经没了水饺,他随便打了两个菜,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吃着。身边忽然坐下来了个人,是老院长,虽是副手,但挺德高望重的。老院长把饺子盘往这边一推,说:“吃两个,多少是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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