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去。”乌日娜刚走出帐篷,外面就传来一阵马蹄远去的声音。
张尚武又问库尔勒和马林山道:“能不能在悦成旅馆附近找间房子,越偏僻的越好。”接下来又说道,“最好再找个能绘画的,不用水平太高,照葫芦画瓢就行。”
库尔勒抢先说道:“悦成那一带有不少是我的坛民,找间不起眼的房子不在话下。”片刻后又说道,“为了不引起那家人的注意,我可以找个理由支开他们,待办完我们的事情再让他们回来。”
马林山接过话茬说道:“绘画的人就不用找了,我可以担当这项任务。”
张尚武很是高兴,说道:“那你们去准备吧,马林山就留在那家人家,库尔勒还需回来,待乌日娜那边有了信,咱们俩再分头行动。”接下来他又问了马林山那个乌力耶夫住在悦成旅馆的哪排房子及第几个房间。
太阳刚落山,乌日娜返了回来,推开房门见屋中只有张尚武一个人,便高声说道:“公爹,你也行动吧,那个乌力耶夫被我和翠云调开了。”
张尚武心中暗自一阵高兴,又故意问乌日娜道:“我有什么行动呀?”
乌日娜认真地回答道:“你让翠云引开乌力耶夫的用意,不就是去偷那张标注着山脉的地形图吗?再带着这张图去库伦找达木奇王爷,到那时这就是证据,不愁他不认账。”
“后面呢?”张尚武问。
乌日娜回答道:“我要是达木奇,就派人先把自己的那个老朋友——自称是大学教授的那个拉林抓起来,这些文化人通常都是骨头软,几鞭子下去不愁他不全盘招供。”
张尚武点了下头,继而又摇头问道:“如果这个乌力耶夫发现丢了地形图,又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了那个拉林,他早于达木奇抓他提前跑了怎么办?”
乌日娜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一点我倒没有想。”片刻后又问,“公爹既然想到了就一定有了对策。”
张尚武把库尔勒和马林山分头去办的事情说了一遍,见天色尚早,又问乌日娜道:“你们用了什么办法就轻而易举地调开了那个乌力耶夫呀?”
乌日娜回答道:“主要功劳是人家翠云的,我只不过中间做了点手脚和传了个信儿而已。”她接下来说道,“在去翠云楼的路上,我想只有让翠云得了病甚至是危及到了生命,才能调乌力耶夫到翠云身边,为此我先去找了一个郎中,待讲明情况后,那个人给了我一包药,说只要让人把药喝下去,保证不出半个时辰必会口鼻出血,重的还会出现昏迷,再过两三个时辰症状才能渐渐转好,彻底恢复得一天以后。我和翠云如实讲了,她没有犹豫就喝干了那些药。功夫不大便出现了前面郎中讲的情况,老鸨念翠云是摇钱树,没有怠慢便送她去了教会医院,我又折向悦成旅馆告知了乌力耶夫,并亲眼看着他也急急忙忙骑上马向那医院驰去。”
“你办得太好了!”张尚武夸奖道。
“对付乌力耶夫那个老毛子用不着费太多的脑子。”乌日娜洋洋自得地说道。
天黑了下来,库尔勒赶了回来,和张尚武说了几句话,两个人又一起走了出去,至后半夜他们二人再加上马林山才又一起回到了库尔勒的住处,张尚武说道:“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个证据总算拿到手了,都马上休息,明天还有别的事情。”
翌日早晨,库尔勒和马林山因昨天晚上睡得晚,故起床也晚了些,两个人前后脚来到伙房,乌日娜已经煮好了早饭等着他们,只是三个人又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张尚武的面,都感到蹊跷,因为平常日子里,张尚武不论头天晚上睡得多么晚,第二天总是天不亮就起床,待太阳升起时早已打完了拳返了回来,今天的确是个例外。马林山自告奋勇去催叫,功夫不大急急返了回来,说张尚武的帐篷是空的,他的那匹马也不见了。库尔勒也觉得不可思议,只有乌日娜沉得住气,说她的公公可能有些事情不想让咱们知道,主要是担心给咱们带来危险,所以吃饭不用等他了,他过个一两天一定能够回来。库尔勒被乌日娜的话所提醒,又去了张尚武的帐篷,发现里面靠左放着的那两箱炸药不见了,这才全部相信了乌日娜的话。
张尚武这些年经常在蒙古草原上行走,对这里的山脉走势大体上知道个差不多,这天太阳升起时他已经骑着马登上了一座山的峰顶,先跳下马来,接着掏出从那张白毛老虎皮上描绘下来的山脉走势图,经过认真对比,最终确定了一条山脉,并沿着它走了下来,这样走了一天多,突然觉得一座山有些熟悉,又忙掏出另一张图——它是由旭日刀和明月刀在一天太阳初升时相交映而显现的一座山的图画,又经过一番对比,认为这座山的山体外貌大体和图上相符,不一样的地方是,图上那座山南面只有一棵树,树北面是一个山洞,而这座山的南面是一片森林,且与山上的树连在了一起,至于山脚下有无山洞却无法看到。又一想也觉得合乎规律,成吉思汗离现在已经好几百年了,独木变森林也极有可能。他牵着马顺着山坡走下山来,越接近山脚心跳得越厉害,甚至有种窒息的感觉,当来到山上和山下的树林连接处,见树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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