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走?你能拿我怎么样?”温岑眉眼懒散,一副应付的语气。
桑连盯着他道:“你含含糊糊不肯说,肯定有鬼……你就是孙应安对不对?”
温岑也是来了兴致,玩味道:“我要是孙应安,又怎么样?”
一帮孙子看好戏,没一个吭声的。
被满屋人注视,桑连瞧着温岑这幅模样,来气,看了几秒,忽地抓起桌上一杯酒,抬手就泼在他脸上。
关怀和另两个跟温岑关系好的,见状笑意尽敛,登时皱眉起身,其余人也都变了表情。
“死渣男,学什么不好学人劈腿,玩弄我姐妹的感情,也不照照镜子?”桑连冲他怒骂,“我告诉你,不是什么人你都得罪得起的。”
温岑拧着眉,抬手抹了把脸。
桑连还欲再骂,看他眼神有所变化,蓦地有些愣,不到一秒,又理直气壮起来:“你……”
下一秒,温岑抓住她的手腕,将人一扯甩到沙发空位上。
跟桑连一块来的几个女人见状冲上来:“桑桑——”
关怀几个挡住她们,“干什么,别乱蹿,这屋里有人看不见?”
“你干吗?”桑连见温岑走过来,脸色变了变,“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妈不会放过你——”
她挣扎着要起来,温岑没给她机会,捉起她的脚腕,脱下她一只高跟鞋。
这发展有些意外,桑连一时没反应过来。温岑两手一掰,将她的鞋跟撅断,精准扔进混迹于满地酒瓶之中的垃圾桶里。
“泼回去显得我没风度,但你实在有点欠。”温岑拍拍手,脸上有点嫌弃的意味,“你就光脚回去吧。”
桑连愠怒:“你……”
温岑危险的眼神制止了她想要起来的动作,“别给脸不要脸,再发疯,就不只是撅你鞋跟这么简单了。”
莫名被他震慑住,桑连一时竟没敢动。
温岑冲其他人抬下巴:“我先回了,你们玩。”
这下各个都没拦,只说让他路上小心。
温岑走了两步,忽然停下,转过身。
看着沙发上的桑连,他道:“再说一遍,我不是孙应安,你找错人了。”
……
两天后,温岑从关怀嘴里听到了桑连的名字。
“桑家的?难怪。”温岑淡淡喝了口水,没什么太大反应。
在桂城,桑家也算有头有脸,富了三代,到桑连爸爸这一辈,人丁不兴,就她一个独女。
“可不是嘛。她中学就出国了,打小在外,最近留学刚回来。不是跟桑家走得近的,谁认识这么个一年回来过一次春节的大小姐。”关怀吐槽说,“她也是有够刁蛮的。才回来半年,光是惹事就三四回,先头我就听说过她,本来以为小道消息不可信,这一见人,看来说的都是真的。”
温岑不咸不淡“嗯”了一声。
关怀又道:“她这两天正四处找你呢。”
“找我?”
“可不。被欺负了可不得把场子找回来吗?”关怀叮嘱,“你小心点啊。”
“小不小心能怎么?”温岑不是不认识桑连的爸爸,都一个地界混饭吃的,互相都得给点面子,“她还能找人揍我?”
“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被宠坏的大小姐,哪管那些三七二十一。她爸好像都管不了她,她妈又事事都惯着她,无法无天着呢。”关怀不知是在提醒还是在幸灾乐祸,“你注意安全啊,别被人套麻袋揍了,到时候兄弟伙脸上多不好看……哎,你说到时候是给你送市人医,还是送妇幼保健院?”
他还琢磨起来,温岑眯眼骂道:“滚你妈,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去看脑残科?”
关怀嘿嘿笑了两声,“关心你嘛,关心。”
得了关怀的情报,温岑仍然没把这事儿太放在心上。
若不是在烧烤摊上再遇见,都快忘了这茬。
大半夜,他在公司加完班出来,驾车回家途中,停下买烟。便利店旁边是一家烧烤摊,生意极好,差不多坐满了人。
温岑把车停到路边,下车买了烟,回到驾驶座上,刚点着,还没抽两口,余光透过低开的车窗,瞥见不远处挨得近的两桌,一桌男,一桌女,其中背对长卷发女人的那桌男人神色鬼祟,注意力根本不在铁盘中的烤串上。
也就温岑视力极佳,仔细了看,才发现那男人背着手,偷偷在扯长卷发女人包里露出来的钱夹。
那个钱包印满lv的logo,半个包身都在外,就快从开着口的背包里出来了。
温岑看了两秒,将手里的烟一折,开门下车。烟扔在地上,脚踩过,火星子被碾灭。他平时不爱多管闲事,这会儿或许是善心上来,做便做了,也懒得考虑那么多。
温岑迈步过去,到那帮人桌边,一把钳制住男人的胳膊。
“朋友,烧烤好吃吗?”
突如其来的举动一下惊动了两桌人。
“你你谁啊……”男人明显慌张,下意识挣脱,力气不够他大,一桌人都唰地站起来。
温岑常年健身,虽没有一身腱子肉,力气却是实打实的。况且没有不良爱好,这么些年,为生意东奔西跑,身子板结实得很。
长卷发女人那一桌闻声,也都回头看来。
好巧不巧,被偷钱包的不是别人,正是桑连。看见温岑的脸,她愣了一秒,立刻腾地起身,“是你!好哇……”
“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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