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东平站到椅子上,刚才的被村民们冲击的不快心情一扫面光,看着一张张或年轻或苍老的面孔,齐刷刷地看着自己,似乎等待自己发号司令的神情,乔东平有种掌控局面的感觉,脸上的表情显得非常自信。
“乡亲们,刚才你们的冲动差点毁了你们自己,还好你们并没有失去理智,说明你们的眼睛是雪亮的,怎么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知道你们是无辜的,你们自己看看来了这么警察,并没有把你们怎么样,这是在爱护你们知道吗?因为你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是家庭里的顶梁柱,老婆孩子和家里的老人还要靠你们养活,我这个县委书记不忍人依法对你们处理呀。”
乔东平说这话时,声情并茂,脸上表情非常的真诚,让人不自觉的对他生出了一种信任感,村民们转头相互对视,似乎都在暗自点头,对乔东平的话非常的认同。
郑为民见乔书记安顿了村民们的情绪,心里面也松了口气,知道后面应该不会有大的变故发生,不过,看着村主任王小海在看完手机信息之后,和几个混混的低头说着什么,郑为民的警惕性又马上提高了起来,他知道这几个家伙还不死心,后面肯定还要搞点什么花样出来,他趁着乔东平讲话的空档,悄悄地挤进了人群中,向几个混混靠拢。
“各位父老乡亲,对于马支书的死,我深表同情,对于死者家人的心情也可以,但你们怀疑是我从幕后支使,这纯粹是你们的一种想像,或是被不怀好意的人给利用了。”乔东平说到这里,村主任和几个混混,还有一帮马老七的家属不干了,其中一个虎背熊腰,鹤立鸡群的高个混混用手指着乔东平大声吼道:“乔东平,你别在忽悠我们这些无知的老百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你干的,马老七带领村民阻止你拆迁,你怀恨在心,早想着把马老七除掉,你暗中指示一个叫郑为民的人干的,谁不知道,你还在抵赖。”
高个混混一阵吼叫,另外几个混混和马老七的族人吼道:“没错,就是你派人干的,你还想抵赖。”说着,马老七的老婆一矿泉水瓶扔了上去,嘴里带着哭声吼道:“你这个狗官,还我男人,血债血还。”
见矿泉水瓶朝自己飞了过来,一个高个警察赶紧举起盾牌把瓶挡了下来,乔东平见这个女人一脸的刻薄和阴冷,对她没什么好感,想着她跟马老七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他妈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在这种公共场合,乔东平作为县委书记还是强压住了怒火,他见郑为民已经站到了人群中,灵机一动,想着郑为民之前跟自己说的话,觉得还是让他自己说比较好一点,到关键的时候,自己再说不迟,道:“你们不是说杀手是郑为民吗?我现在就可以把他叫上来。”
“妈的,叫上来,我们到底看看凶手长得什么样。”高个混混又开腔大声的吼道。
郑为民本来是想着上去站在椅子上先解释一番,想着人群中的这几个混混的老底不揭穿,就算自己上去了现身说法也是白搭,这帮人想着弄事,就算自己说的在理,你们也会把自己歪曲的什么都不是,反正引起更大的矛盾和冲突。
乔东平说完,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都随着乔东平的目光把焦点集中的郑为民的身上,郑为民并没有急着上去,突然做出了一个反常的举动,只见他就势,一把拽住高个混混的白色上衣,咬牙用力一扯,整件上衣瞬间以碎片的形式从混混的身上扯了下来,碎布片像秋天的树叶一样纷纷落到了地面。
高个混混彻底傻眼了,他没想到郑为民会来这一招,郑为民的动作实在是太快,高个混混根本来不急反映,上身瞬间赤裸裸的暴露在围观群体的面前,只见高个混混两只手臂上各有一条蓝色的山鹰,看神态似乎在扑腾着翅膀,要停下来的意思,画面栩栩如生。
前后和后背更不用说,两只雄鹰展翅飞翔,气势磅礴,再看雄鹰抓的下方有一把刀,刀上写了三个字:山鹰堂。
村民们可能不知道飞翔的老鹰图案和山鹰堂三个字的意味着什么,但县城的老百姓对这个最近才起来的黑社会心有余悸,他们收保护费,溜冰,充当打手,玩女人可以说是无恶不作。
见些情形,围观的市民开始给纷纷往外围跑,他们生怕惹上山鹰堂的黑社会,见围观的市民往两边跑,村民们也吓的往两边闪,虽然他们不知道山鹰堂,但他们见身上刺着鹰状图案的人,总归不是什么好人。
此时,随意村民和围观市民的撤退,瞬间中间空出了一大块地方,郑为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以闪电般的速度,如法炮制,把其他四个混混的各色上衣一个个扯成碎片,扔到地上,五个混混,身上刺着山鹰图案不说,一个脖子不是带着小拇指粗的项链,就是手上带着蜜蜡和佛珠,脸上邪气横生,眼神充满着戾气。
郑为民的举动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也无心听乔东平解释什么了,可几个混混不干了,见自己的老底被郑为民揭开,知道情况有些不妙,五个人皱眉瞪眼,相互使了个眼神,决定要现场报复郑为民。
乔东平见混混们露出了原形,佩服郑为民做事的果断,见混混们要对郑为民动手,赶紧举起电喇叭朝局长秦岭喊道:“秦局长,先把这几个黑社会的混混控制起来,不能让他们跑了。”
听见乔东平的指示,还没等局长秦岭下达抓捕任务,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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