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城里最显赫的高校浪沧大学,大二国际经贸班女生宿舍,在这个秋高气爽本该安逸祥和的早上乱成一团。
“啊——安安,你怎么了?来人了,快来人呀——”
“快报警。”
“快打120呀。”
“怎么回事呀?流那么多血。”
杂乱的脚步声、奔跑声、惊呼声,声声让人心惊胆战,脉搏加急。
“躺那一动不动,有救吗?”
“情况不明,别动她。”
“穿那么少?”
“……”
除了这些声音,宿舍门口被堵的什么也看不见。
七嘴八舌中,警笛声越来越响。
又在杂乱的脚步声之后,警笛又越来越远。
伤者被120接走。
宿舍其它同学被警察带走问话。
出事的是浪沧大学财经大二一班的女生柴安安。第一个发现她出事的是同宿舍的同学陆晓晓。据陆晓晓说是天亮了,她习惯地起来解决内急问题,没想到坐起来一睁眼,就看到柴安安躺在地下,头部有血。
其它两个女生的说是被陆晓晓的叫声吓醒的,柴安安为什么躺在地下,她们也不知道。
基本情况就这样了,好在柴安安还有救,等柴安安醒来再说吧。
警察让柴安安宿舍的三个女孩子离开了警局。
三天后,柴安安醒了。
守在柴安安身边的陆晓晓一脸惊喜,赶紧按铃叫医生。
医生过来检查后,吩咐继续观察,然后对陆晓晓说可以少量给柴安安进点流食。
医生一离开,陆晓晓就握住柴安安的手说:“安安,你真是吓死人了。这三天一直高烧不退。好在,咱是福大命大,坚强的孩纸,一退烧就醒了。”
看着陆晓晓的激动,柴安安眼帘稍动了一下,却没有动嘴。
柴安安不回答,陆晓晓也不介意,又问:“安安,你饿了对吧,想吃什么?”
就那么怔怔地盯着陆晓晓,柴安安还是没有回话。
“安安,你怎么了?能听见我说话吗?你能说话吗?我让医生再来检查一下。”陆晓晓有些急了,刚要站起,却发现手被柴安安紧紧地握住了,同时听到柴安安极虚弱地说出三个字:“我没事。”
于是,陆晓晓又坐下,喜笑颜开地说道:“没事就好,想吃什么?”
“现在还没胃口。”柴安安声音极小,却是语调平静。
“看你,三天没吃一口饭,饿得说话声音都那么小了。没胃口还真是头一次听你说,咱们不能有没胃口的时候,要不我给你做主,要我们平时爱吃的,豆浆、炸冰淇淋……”
放开陆晓晓的手,柴安安维持平静语调:“随你吧!”
“你稍等,我让别人去,不走远。”陆晓晓起身走向门口。
病床上,柴安安看着陆晓晓背影,眼神里全是忧虑。自从记事起,她就认识陆晓晓了,两家的妈妈经常在一起喝个茶,大部分时间就带着她俩在一起玩。后来由于两个小姐妹太投缘,在不同的小学初中接受义务教育的两人考入了同一所高中,又上了同一所大学,选了同一专业,还分在了同一宿舍。
至于那天怎么从上铺摔下来的,全怪柴安安自己每次下床没有手扶的习惯,直接从上铺往下一滑就下来了。三天前她没开灯也一样往下滑,身体不知为何就失衡了,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三天里,虽然一直高烧着,柴安安却一直断断续续地清醒着。听着陆晓晓关切的声音和医生定期来检查后的叮嘱,她是想说话的,只是太虚弱了,眼皮太沉了。确切的说,是梦里太累了。那一个被狼追的恶梦让她身心憔悴。
柴安安安慰自己,被狼追只是梦。这不,只要一睁开眼,梦就醒了。
梦不梦的也不重要。
怎么摔的也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柴安安这个梦一梦八年,醒来又记得以后八年发生的事。
重要的是一醒来,陆晓晓在眼前。她已经有六年没有见到晓晓了,六年前,晓晓就失踪了。
可眼前晓晓被她紧紧抓住的手是真实的!柴安安记得自己大二时确实摔过一次,是陆晓晓守了她三天。她醒来时就是这样的场景,陆晓晓的话和表情都没有变。那时,她和陆晓晓都十八岁,陆晓晓只比她大半年。难道是大二生活?难道梦境太长,回到了大二生活?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好了!还有很多选择,甚至可以重新选择人生。
大二?
陆晓晓安排了门口的人买吃食去之后,就回到了柴安安身边。
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柴安安说:“我很好了,你可以去上课了。虽然是大二,不要拿我当借口逃课。”
“你呀,有良心吗?这三天,你没吃,我也吃什么都不香,现在,刚醒就摧我去上课。大二怎么了?别说三天没上课,一星期没上课,第一仍然是在我们之间。”陆晓晓话里眼里全是慎怪还加上的满满的自负。也难怪,在学习上,两人的竞争对手就是对方,其它人都不是菜。
从陆晓晓话里,柴安安完全证实了自己是从二十六岁婚礼那天回到了八年前的大二。她一时间无法面对自己的矛盾灵魂,只是呆怔地看着陆晓晓。
“怎么了?又发呆?怕一周后的考试考砸?”陆晓晓见不得柴安安发呆,确切地说是不习惯柴安安发呆的样子。
柴安安回过神来,喃喃地来了一句:“晓晓,我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你。”
“保护我?哈哈哈”陆晓晓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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