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言语,如此就已经足够。
施辞把车开到车库,下了车牵着唐啁的手从地下室搭电梯上去。
施辞的手掌温温的,把她牵得紧紧的,唐啁微仰着头看着她,两人唇角都漾着笑,电梯里也没有别人,几乎都要把头靠在一起的时候,“叮”地一声,到了一楼,有人走了进来,她们不得不分开。
“新年快乐。”进来的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女人的手勾着男人,对她们笑着打招呼。
“新年快乐。”施辞也回了句,她没有松开唐啁的手,看了眼他们按的楼层,往后退了一步。
年轻的夫妻正恩爱,两人靠得很近,嘻嘻说着笑。
唐啁也抿了下唇,睫毛弯了弯,侧过脸望进施辞的眼睛。
施辞暗暗地用手指挠了下她的手心,唐啁脸热了热,握着她的手也紧了紧。
她们按了密码进了屋子,灯都没有开,唇已经交缠在一起。
施辞朝前贴着她,唐啁被挤到墙角里,仰着雪白的脖子与她接吻。
黑暗中,气息焦灼着,施辞觉得怀里的她,就是娇柔,细软,雪滑的代名词,她控制不住用唇一寸一寸地探索着她。
某个不经意间,微弱的廊灯光亮起,唐啁长长的睫毛微敛着,那颗泪痣含着晶莹的泪,光照着她,女友情热的模样,真令她着迷。
她黑色的羽绒服敞开着,毛衣被翻得乱糟糟的,牛仔裤勾不住她的细腰,咬着唇颤声在她耳边喃喃,“……可不可以……去卧室……”
施辞把脸埋进她的毛衣领口,颈窝处的脉搏跳得飞快,她呵口热气,唐啁抖得愈发厉害。
施辞眼眸暗下去,哑着嗓子,“……对不起……啾啾,我等不及了……”
唐啁好似动弹不得,慌乱间,廊灯被按灭,黑暗如潮水裹住她们。
“小鸟儿……啾啾……”
“……唔,不要那么……快……唔……”
施辞以往觉得自己不是急切之人,而且在那方面很温柔的,只是这个瞬间,她完全把控不住自己,听到唐啁忍不住的吟息还不够,一直到她低低的哭噎才满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施辞发觉唐啁都站不住了,她也有点抱不住她了,地上歪着羽绒服和牛仔裤,她怕唐啁冷,把她笼在怀里,有点愧疚,怜爱地吻了吻她的脸颊,“……还好吗?”
唐啁软在她的怀里,背脊还在微微发抖,脸颊烫着,施辞脸颊有点发热,“……太凶了点?啾啾,是不是不喜欢?”
这时,唐啁勉力抱住她的腰,贴着她脖颈的小脑袋悄悄地摇了摇。
施辞微松了口气,搂着她朝里面走。
打开了地暖和壁灯,视野里漫进来温暖的茶黄色。
唐啁好似更害羞了点,仰起脸颊贴了贴她的脸,施辞心软得厉害,“……啾啾。”
唐啁这才看向她,眼里含了星辰似的,踮踮脚,主动吻向施辞的唇。
施辞与她深吻,满足地发出叹息,唐啁在她唇齿间呢喃,“……施姐姐,姐姐……我好喜欢你……”
施辞深吸一口气,勾住她,解开自己的扣子,“……我们洗澡去。”
洗完澡,两人躲在被窝里,眷恋着彼此的体温。
施辞的怀抱对于唐啁来讲是最温柔最温暖的港湾,也是世间最动人的美景。
唐啁缓缓地,轻轻地吻着她,流连忘返。
施辞却被她弄得痒得不停发笑,唐啁窘得很,真想掩住脸。
“乖啦,”施辞撑着自己,看着在被子里拱成团的唐啁,眼里盛满稠密的笑意,“没关系的。”
唐啁闷闷地在被子里控诉,“你笑我。”
“没有,不笑。”施辞勾着唇,忍都忍不住,钻进被子里逗她。
“我更喜欢……”施辞在笑,“你懂的,我喜欢看你。”
“……”
“小鸟儿,不要生气……”
喁喁细语,渐渐含糊,唐啁喘息起来,渐渐被淹没。
“……你教我……”
“唔,叫姐姐就教你……”
“……不叫。”
“……我也有办法的,小鸟儿……”
一夜甜蜜好眠,隔天是一年之计的春天,也是新年的第一天,春风拂过迎春花,微微的春雨带着翠绿的香气。
她们睡得很香甜,并没有早起,呼吸掠过彼此的面颊,温柔地就像春天的风。
她们和好后,开始了异地恋。
两人见面的时间并不频繁,时间也不固定,有时候忙起来一月都见不了一次,幸好唐啁还是学生,还有暑寒假。
第二年的春节,唐啁仍旧跟着施辞回家过年。
丁女士在旁暗暗细细观察,心中笃定了一件事——这两人的关系很稳定。
她放心之余,暗自窃喜。
吃饭的时候有意地露出了一点马脚,试探一下两个人的口风。
唐啁还没察觉什么,施辞已经斜眼看过来,“丁女士,啾啾还在上学呢。”
咳咳,也对也对,说起来,唐啁才跟施海差不多大。
施海在一旁对唐啁笑,“那我以后叫你什么?”
“叫名字就好啦。”
“是呢,我也不想叫你姐,”施海松一口气,扬声问:“妈,你今年有没有包饺子,我想吃饺子。”
南方过年并没有吃饺子的习俗,不过在施家,通常美食第一,习俗第二。
丁女士快十二点的时候,下了饺子,韭菜猪肉馅和香菇虾仁馅的,一家人捧着碗,吃得非常开心。
施海吃得太美了,有点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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