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奋说的激动,唾沫星子,喷了椅子一靠手,兴许是真被教育的有些感触,椅子呆呆的不动了。
“装傻充愣是不是,再不老老实实,六首龙龟一口就把你嚼吧嚼吧了。”
王奋一边骂,一边慢慢的移动着脚步,向椅子靠近。
“朕全身上下,摸不出半个铜板。你倒好,干脆全身满满的都是钱。”
“朕富有天下,却只有一身秋衣,你却……”
哦,你光着膀子。
王奋一下子抓住光着膀子的扶手。用力按住,屁股往上面就是一坐。
“哎哟诶!”
王奋坐了个空,跌倒在地,眼里飞出好远的椅子,还摇摇晃晃的得意着,上串下跳的。
“匹夫一怒,血溅七步。朕天子一怒,定当让你伏尸千里。”
管你有没有灵气,不能为我所用,扒皮抽筋的拆碎了,直接当金子用算了,王奋如是想着。
“六首龙龟来,替朕扫了这挡道的。再怎么招摇过市,朕今天不怕你,朕今天把你灭了,不心疼,六首龙龟给我放火、放电、防雷!”
六首龙龟个没头脑,他的利害,椅子知道。椅子也怕,哐当一下,四条腿,撞入地面,发出高亢的金铁之声,恍若钟鸣……
椅子上下掂量了下,又怕龙龟听不清,憋足气之后,放出华光。椅子头顶上,浮现“三脚二龙椅”五个字。这样明摆着表明身份,是要和六首巨龙龟打个招呼,咱是熟人,通融通融,别愣头愣脑的搞不清楚状况。
字外人是看不到,但这四条椅腿,撞击出来的恍若的钟声,却从六首龙龟内部,传扬出来。
钟声最能震人心神,可问情、问性、问心。
“皇上啊,我们几个对大秦是忠心耿耿,从来没有不臣之心。”那几个,从王奋一出生,就和王奋打死不相往来,王奋无半点印象的,被王奋安排坐制式桌板的王和总督。隐约觉得,王奋头回和现在,说的是他或者是他。赶紧的,回头是岸,匍匐在地,抹出几把鼻涕、眼泪,呼号起来。
他们这一波是什么意思,王奋顺着呼号,往外看,几个王和总督,怎么都跪下了?
他们这么一哭,廖西洲紧绷的神经,也被触动了,那么三两下。一抬眼,就见高昂着的六个龙首,张着牙,十二颗眼珠子都是凸出的,十二根金黄龙须,一摇一摆着,颇为轻逸,二十四个爪子张开,舞动着。似乎,一言不合,就得见识下什么是皇恩浩荡。
廖西洲两手负在背后,直着身子,棕色的眼珠子,转着圈的不淡定。他先是,把肩上放着的袁闻远的手扒拉开。接着,又看了眼羽颜文玩,往前走了一步。再转圈一瞄,摸着胡子,品着身后、左右围聚过来的其他人。
哼!都是软骨头。
廖西洲手掌,拂过全身战甲,一片金铁之鸣!这甲是上过战场,挨过刀枪的,是件好甲。所以,这金铁之鸣声也就格外的回肠荡气,激的人血液沸腾。
这……
撕拉!廖西洲一不做二不休,扯开全身甲,单膝一跪:“皇上,二月天冷,您身上的秋衣单薄的很,赶紧换上臣的甲,还热乎着呢。”
哎哟!见这廖西洲笑容之灿烂顶得上八月的天,王奋挠挠头顶上的头发,头回不是都摆着众志成城,要真理不再宁勿死的架势的嘛。
王奋疑惑!廖西洲看着王奋脸上挂着的犹疑的表情,知道是皇上难猜自己的心思了,有戏!
廖西洲笑容一放就收,对着右相杨敏疏,就来了个横眉冷对、怒目而视:“狗贼,这大秦是皇上的天下,竖子尽然敢只顾着逼债,让皇上二月天里,只穿秋衣,寒风刺骨的大夜里,连个暖炉都没有。我看那,你是趁着皇室人丁单薄,欲要冻死了皇上,自己上位。是也不是?”
我是保皇党啊!“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威谋反,护驾的可是我。”右相杨敏疏知道自己和王奋私怨颇深,可不能着了廖西洲的道,被栽了这个赃。
“廖伯伯有理!”王奋一语,晦涩的从六首龙龟处传出。
王奋也没想到自己,做着三脚二龙椅的思想工作,怎么就把他们一帮人给撩拨了。
天子,有天地运势庇佑,无心插柳,都能种出一片柳叶林。
他们那,做贼心虚,王奋想了一下,算是明白了。此刻,他们既然作出兵围南金城,又不能一**到底的事。再高高在上的大人们,在朕面前,还不和作弊被老师抓到的小学生一样。
“臣等要检举揭发!”
刚刚王奋一通说,事情的节奏已经乱了,已经没有了正面硬撼的可能,袁闻远想通,事不可为。只能心中默想着,犬子只有等以后了。
袁闻远往身后一扒拉,拉着羽颜文玩就往地上跪。羽颜文玩身才矮小,身子骨轻,一带就倒。
哼!别以为就你懂,祸水东引的道理。现在这当口,法不责众、最次,最次就是只纠祸首。本来,你廖西洲坐拥十万大山,保有大秦的半壁江山。要找祸首,肯定是你的。但现在你过关了,我袁闻远可不担这祸首的名头。
没人愿意坐等,久为人上的都精明着。
你袁闻远想拉垫背的,把我当枪使,没门!一进一退,我都得不了好,哼!明哲保自己,最重要。
羽颜文玩反水了:“他袁闻远要挟臣,嫁祸左相杨明轩,臣于心不忍,更不要做大秦的逆臣。”
羽颜文玩个子小,这句话却说的声如洪钟,字正腔圆,抑扬顿挫。一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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