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名叫王荣,从小生活在无锡太湖边,王荣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太爷爷。是太湖上的一名船工,在太湖上跑船运货。工作生活都在船上度过。王荣也是在的船上出生的。王荣成年之后,父母相继离世,给王荣留下的只有那条载人运货的船,王荣子承父业,在太湖上做起了跑船的生意。做事十分称职,远近结交了不少朋友。
淞沪会战爆发后,王荣凭着一腔热血参了军。作战勇猛,而且命硬。多么恶劣的战役都活了过来。还在部队里还当上了连长。
1945年4月,湘西会战(又称雪峰山会战)爆发。这场会战也是日本侵略者最后的垂死挣扎。王荣所在的部队奉命驻守重镇武冈县城,战斗数日,伤亡过半。
这天,一场血战又结束了,日军的进攻被暂时打退,日落西斜,硝烟弥漫的战场获得了短暂的平静。王荣带着士兵打扫着战场,“连长,咱们连只剩十几个人了,还怎么打啊。”一名战士抱怨道。王荣见大家都没信心便说:“能活着就不错了,咱们一路也挺过来了,为什么不坚持呢?我还是那话,咱连是全团的尖刀,死也要死在阵地上,绝不让鬼子越过咱阵地一步。听明白了吗!”“明白!”战士们齐声答道。
战场打扫完后,王荣疲惫的坐在地上,拿出水壶和已经沾了许多灰干巴巴的馒头吃了起来,“老王。”王荣听到有人在喊他,王荣顺着声音看去,一个穿着军装,灰头土脸的人在远处向他招手,示意他过来。王荣定睛一看原来是营长,立马把半个馒头全塞入嘴中,匆忙喝了口水将馒头咽下,跑了过去敬了个不太标准的礼道:“老李,有事啊?”这个营长是王荣的同乡,在长城抗战爆发时就跑到北方当了兵。淞沪抗战时,两人在上海相遇,编在一个队伍里,虽说李营长是王荣的上级,但两人互相以“老王”“老李”称呼,十分亲切。
“你找几个还能走动的人前去巡逻。上级来了命令,为了防止日军突然袭击,要我们每个营都派出巡逻的人。”王荣开始发起了牢****的,打了一天的仗都不让人消停活儿。”这个营原本有三个连,几天战斗下来,二连全连阵亡,三连也只剩几个人而且都受了伤。王荣的一连虽说还剩十几个,但一天下来战士们都十分疲惫,还有任务下来,简直是要命。
但牢骚归牢骚。上级的任务可不能违抗。王荣回去找了三名全胳膊全腿的士兵:六子、一排长、黑子。六子只有二十岁,也来自无锡。十分机灵。多次当过侦查兵。一排长是上海人,家里是做面粉生意的,日军进攻上海,全家人在逃难的时候遭遇日军轰炸。只有他一人活了过来,他为报仇而参了军,虽说他是排长但每次有任务他向来都第一个报名参加,现在虽然左臂受了伤,但杀敌锐气不减。黑子原来的职业是卖肉的屠夫,在连里是一名出色的机枪手,连里的人都叫他“机枪神射手。”
虽然三人都有一定经验,但王荣还是觉得不放心,决定参加这次警戒任务。除了黑子,六子、王荣和一排长都拿了一把汤姆逊冲锋枪,黑子则拿上了他用的最顺手的“捷克造”机枪。四人又往腰间揣上弹夹和两三枚手榴弹,跨上背包,带上水壶准备出发。
这时李营长也端着枪走了过来,王荣说“营长你就不用去了,你走了谁来指挥呢?再说了我可没听到过有营长带兵巡逻的。”李营长说:“我已经叫三连的三排长代我指挥,而且我们任务有变,团长刚刚找到我说有巡逻的兄弟在附近听到有三八式的枪声传出,三个人前去调查。现在还没回来,团长要我们营的巡逻队前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和你们一起去,少一人不如多一人。”李营长执意要去,王荣知道他是头倔牛,所以也没在劝他。
天渐渐暗了下来,五人抹黑出了阵地,为了安全,五人寻找了一片树林沿着道路向前搜索。
众人一路无话,搜索着失踪的三名士兵。走了大约十分钟,黑子突然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营长连长,你们闻到了吗?”王荣奇怪的问:“闻到什么?”说着用鼻子使劲闻了闻,除闻到了一天激战完后依然在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没有闻到任何其他味道。
其他人也闻了闻,也闻到有什么异味。一排长上前拍了一下黑子头上的钢盔道:“黑子你没犯病吧?”黑子说:“你才有病呢!我闻到了。附近有血腥味。”
“血腥味?为什么我们没闻到?”李营长问道。王荣想了想:黑子的鼻子十分敏感,他以前是屠夫,血腥味闻多了自然对这味道就更敏感了。便说道:“黑子你能判断血腥味是从哪来的?”黑子用鼻子到处闻了闻说:“我肯定味道是从右边过来的。”王荣四周看了看,黑子指的方向是东边,北西两面都是群山,南边是我军阵地,而东边是一条山道。王荣叫大家相信黑子过去看看。大家紧靠在一起向东搜索。
在快接近山道的时候,黑子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并示意大家蹲下,手指着前面轻声说:“看。”众人朝着黑子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方有两只像狐狸大小的狼在啃食着什么东西。黑子说:“可能是狼在吃捕获的猎物,血腥味可能就是这儿发出的。”一排长拔出腰间的刺刀说:“搞了半天原来是两只小狼,怕什么。我去赶走它们。”说完直起身子向前走去。其余的人也紧跟其后。
那两只狼崽起了警觉,一转头看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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