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朱乾章的突然神经失常,大家的反应都很快。没有造成人员死亡。我躲在一瓦房里探出头,只见朱乾章拿着枪东扫一下,西扫一下。时不时还挥两下枪托,嘴中念念有词:“走开!滚!”看着感觉他像被什么东西四面围攻。
现在必须想办法制止朱乾章,周围的瓦房、草房年代太久,已经不可能阻挡子弹了。他这样下去出现伤亡是迟早的事。
刚想到这儿,无眼的子弹就朝我这边的瓦房飞了过来,顿时墙壁上被打穿了几个洞。我赶紧护住一旁的陈心怡,并告诫她不要出来。
当我再次探出头去的时候,朱乾章背对着我拿着手里的步枪左右摇晃一边摇一边嚷着:“松开!妈的!”
“好机会!”我想也没想如箭般的冲了出去。
离朱乾章很近了!当我快抓到他的时候,朱乾章猛地一回头一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我了。我赶紧伸手抓住那步枪,将枪口移开我的要害。“老朱你怎么了?我是王绍天啊!老朱。”
朱乾章的力气也真是大,看来那顿顿红烧肉不是白吃的。不过令我多虑的是,他手中的步枪弹夹已空。我就不用担心被流弹击中。但他把枪死死攥在手里,我拉了几次都没把枪抢过来。
我赶紧一抬脚揣在他的腹上。他吃痛双手捂着肚子后退,我乘势两手发力将枪夺了过来。谁知朱乾章见枪被夺,掏出了腰间的八一式刺刀再次向我砍来。
我抬手将朱乾章的两只手制住。在我们两个相持不下的时候,杭宇、马明阳、陈心怡几个跑过来帮忙,但是人一多难免更容易造成伤亡便大喊道:“都不许过来!”
可这一分神,朱乾章顺势挣脱。我的手臂也一痛,原来是被刺刀划了一下。朱乾章举着刀无理智的向我砍来,我抓住他的右手一拧。我留了点余力,避免把他扭伤了。
“啊!”朱乾章吃痛松开了手中的刺刀,我赶紧上前往他的脸上重重的给了他一巴掌。虽说我不确定能不能把他打醒。
但没想到这一掌上去还是有效的。我那一巴掌仿佛是把朱乾章打醒了,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又看看周围。半天后对我说:“老王你打我干嘛?”
我对他这一问又好气又好笑,对他说:“我要是在不打你一下,你就发神经用枪把我们全部打死了。”说着打了一下他的脑袋。
“什么?我…我发神经?不是?你们没看见吗?”
听朱乾章的回答完全和我们不在一个频道上,我仔细的把刚才的事情和他说了一下。
“我打的是你们?不是?我明明打的是那些怪狼啊?”
见朱乾章胡言乱语我便对马明阳说:“小马,来。帮他检查检查脑袋,是进了水了,还是缺根筋了。”
“说谁呢?谁脑子进水了?”朱乾章不服气的说。
我刚要回嘴就听一旁的陈心怡说:“你们两个别吵了,有话好好说。”
这男人能心能容天下难容之事,何况还有女同志在场。我要是和朱乾章一般斤斤计较,那不让人笑话。于是向朱乾章翻了个白眼,不说话了。
陈心怡又说:“你们俩都被吵,朱同志。你刚刚明明白白告诉我们你看到了什么或你听到了什么。”
朱乾章开始说事情的起因。原来他刚刚走在最前面,突然看到一角落里似乎有个白光在闪动,但他没有看清。但他再次想看清楚时,他的眼睛被白光闪了一下。当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周围的房顶、道路上都是怪狼。身后跟着的我们几个人也不见了。“狼群”发动了进攻,他以为遇到鬼了,拿起枪就扫。
最后他感到脸颊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眼睛中看到的那些狼全部消失了。之后就看见了我们。
陈心怡听完后眉头紧锁,一旁的胡广阳说:“你那是产生幻觉了吧。”朱乾章说:“如果是幻觉,绝不可能这么真实。”
我说:“那我抓住你的时候,叫了你那么多遍你没听见啊。”
他两手一摊说:“我听到的除了狼嚎声就是狼嚎声,没别的声音了。”
那这就真的奇怪了,要是如胡广阳所说朱乾章产生了幻觉,不可能同时也产生幻听。而且他刚刚上去制止他的时候,难道一点没发现我们几个大活人吗。
“真的没有那狼出现吗?”朱乾章问。
我说:“当然没有了,你二话不说就那枪对着我们扫,还好没有伤亡出现。”
“那…真对不起。”
他主动认错我也不得理不饶人了:“行了,也不能全怪你。这事定有蹊跷。”
陈心怡对朱乾章说:“你刚刚看见白光的地方在哪儿?”
朱乾章指着不远处的一面土墙说:“就那旁边。”
说完陈心怡举着手电筒漫步走向前。我将步枪端在手上并嘱咐其他人提高警惕。当走到近前时才发现原来土墙后面是一个小巷子。
这条巷子两旁都是居民房,可什么东西也没有。这条巷子不深,用手电筒都可以照到头,可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再次问朱乾章确认位置,朱乾章一口咬定就是这里。难不成那东西是活的,自己跑了?
“妈呀!”身后不知谁叫了一声。转过头只见胡广阳一脸惊讶地表情望着远处。
胡广阳解释道:“我看到一个和猫一样的大小,全身白毛的东西。速度很快。”黄烨说:“我先前看到的白影可能就是那东西。”
陈心怡说:“那东西是什么你们看清楚了吗?”他们两个听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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