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幽阁大姐头终于再次醒來,但她睁开眼就特么不停的喊叫“快放我下來,你这个xxoo……”,
我听得实在耳朵难过,只好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地上,从下水道里一路上來地面,就特么我一个人扛着她,本來这是卢板的活,他特么却装出一副体弱多病的模样,还特意吐了点血,以示自己身体真的不好,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卢板身为黄鼠狼,跟耗子其实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的,所以,他一直显得很低调,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大姐头一直叫嚷,看來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呢,我索性为她松了绑,当她发现自己已经是个残疾人后,所有叫喊声和愤怒全都化作了眼泪,顺着脸颊流淌,
“给,擦擦吧,”
卢板不知道从哪弄來一张纸巾,神情黯然的递给大姐头,但是大姐头一看纸巾,哭的更厉害了,
虎妞哈哈一笑,“你还真是呆啊,她还有手自己擦眼泪吗,估计以后都只能变成个棍棍喽,”
说來我也很奇怪,大姐头的胳膊被我砍掉,伤口竟然当时就愈合了,连一点血都沒流出來,现在看她好像并不是疼的难过,我的好奇心顿时大起,
“喂,你膀子疼吗,手臂还有方法恢复吗,鼠族应该有神医之类的奇葩存在吧,”
大姐头短短的停顿了两秒钟,接着大哭特哭起來,由此看來,我的问題答案很简单就能回答了,她心疼,因为从此她只能做一个残疾的妖怪公主了,
石筱菁凑过來小声跟我说道:“你不要打击她了,怪可怜滴,沒准经过上级审判,她的最终结果还是要死掉,毕竟传播瘟疫,可是三界大忌,以往可是要三界生灵之首,共同协商后才能付诸实施的诶,”
“嗯,这些你怎么知道的,你还有许多秘密沒有讲吧,识相的就快点说,不然等我们对你严刑逼供,你这美丽的身体可能就要吃苦头啦,”
我说着冲她挑挑眉毛,言下之意已经不言而喻,她嘴角一翘,好像无所谓似的摊摊手,扭头跟胡媚娘讨论接下來的计划了,
我满脑门的黑线,竟然又被这妹纸看遍了,好像这次任务的领头是我吧,你跟我姐探讨个球哇,
胡媚娘看看我,也是无可奈何的模样,跟石筱菁说了沒两句就把所有决定权又推到了我头上,石筱菁正要跟我讲接下來的计划,突然夜色下的城市上空传來一阵轰鸣声,
我心想石筱菁给领导打电话就是管用,这么快就來人支援了,但是当我看清空中的景象以后,我发现我还是太年轻了,尼玛这哪里是增援的飞机,全特么是虫子嘛,而且飞虫各个体型硕大,难怪飞行起來像飞机在轰鸣一样,
看到天上突降异象,石筱菁最先做出了反应,她大喝一声快跑,接着自己就甩开两条大长腿开始飞奔了,
喔靠,这妹纸怎么感觉跟老六这么像呢,
想到老六,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回來还沒去小卖部看看呢,是不是那几个二货早就逃跑了啊,
天空中的星月沒了光辉,本來就黑暗的城市现在更是伸手不见五指,突然飞來的虫群像乌云一样压在我们头顶,任凭我们怎么跑却发现竟是徒劳,
但是天上的虫群并沒有急着攻击我们,只是那么压着,似乎在等待什么人或是什么事,也似乎它们就是在盯着我们笑,总之虫子沒下來,我们的心却一直在悬着,
沒有灯光的街道,夜里最是骇人,沒有声音的城市,更让人毛骨悚然,但是一切都沒有面前突然多出个人,让人吓得大叫然后跳起來那样恐怖,
我们现在就能深切的体会这样的感觉,一个骨瘦如柴的驼背男人,像幽灵一样特么出现了,而且近的几乎跟我鼻子贴鼻子,
看到一张恶心的脸,满头白色的羊毛卷,眉毛一上一下一粗一细,鹰钩鼻子鼻毛长出好长,恶臭的嘴里流着粘稠的液体,两只小小的耳朵里还不停往外爬着蛆虫,
这样的一副尊容,让我不得不哇的一声吐了,妹纸们也各个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巴,不是我想传染她们,而是面前这位实在是极品,
“喂,放开那个女孩儿,”
一个稚嫩的声音,我四下寻找半天,可是沒有看见有孩子啊,
“喂,说你呢,放开那个女孩儿,”
声音再次传入耳中,我惊奇的发现,竟然是面前这个恶心人发出的,
“快点放了那个女孩儿,不然我就让蚊子吸干你的血,”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恶心人脸色一沉,显然对我的不敬极为不满,但是我沒有抓住什么女孩儿啊,
见我无动于衷恶心人用手指着变成棍棍的大姐头,我这才明白原來他是让我放了鼠族的公主啊,
“嘻嘻,小弟弟,你是哪來滴,你怎么长得这么另类啊,她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可不能轻易放了她哦,”
“谁是小弟弟,我特么是你大爷,”
“啧啧,小孩子不能出口成脏,要和谐,要有爱,”
面前的恶心人脸黑的像锅底,掏出一张身份证來递给我,我好奇的接过來,一看上面还真的记录着这个恶心人的基本资料,不过身份证上写的却是已经是死了很久的一位老头的,
“这不是你的吧,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快快现出原形,免得我还要打坏已死之人的身体,打扰沉睡着的灵魂,”
喔靠,这句话说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诗人或是爱心人士了,但是面前这位可沒有欣赏诗词的雅兴,他突然怪笑一声,吓我一跳,
“嘿嘿,看來临时找來的躯壳就是难以掩饰真身啊,都怪这耗子,把人赶跑了,剩下全是些死尸一个活人都难找,还好你们來了,我也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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