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痴看着玄机四奇,道:“你们四个,口口声声的老妖婆老妖婆的,又说什么她会让人变色,又喂人吃癞蛤蟆的。却不知她是怎样的一个煞星,你们又是怎么惹上了她的?”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萧寒等人心中也都是想知晓答案的。现在见浑痴问出,便都把目光看向玄机四奇。
但谁知玄机四奇看着浑痴,先都眨眨眼。随即一不一翻着眼睛向浑痴道:“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没有那花小子的那点本事,不能帮我们打败她,告诉你又有什么用?”
浑痴两只眼一瞪,大声叫道:“喂喂喂,你们四个真是不知好歹!虽然我大和尚没有什么本事打败那个老妖婆,但并不等于别人也打不过啊!”他用手一指萧寒:“不要说别人,便是眼前这位萧公子,我就敢保证,他一定能打败你们所说的那个老妖婆。”
玄机四奇听着浑痴的话,都不禁连连摇头。
一不一看了眼萧寒道:“他?呵呵,他现在这副模样,连自身都难保,还想打败那老妖婆?你当我们傻吗?”
浑痴瞪眼道:“他现在这副模样,是因为他遭了那花梦楼的毒手。如果你们能想办法把他体内的那根钢针弄出来,他绝对能做到。其实他的本事是大的很的!”
二不二道:“你的话谁信?如果他真有本事,又怎么会遭了那花小子的毒手?这只能证明他本就没什么本事!”
三不三道:“况且,那花小子射入他体内的那钢什是那么好取出的吗?那钢针深入肩胛骨缝,不割皮裂肉,又怎么拿得出来?”
四不四则看着三不三道:“如果不割皮裂肉也行,便如刚才一不一所说的,只须把他的胳膊沿着那肩骨缝砍下来,不也就能把那针拿出来了吗?”
……
楚楚原本也是希望这玄机四奇能有办法帮萧寒将那枚深入骨肉的钢针取出的,但现在闻得他们的言语,知道是没有什么希望的了,因此不再听那浑痴和玄机四奇的吵闹言语。
她看了一眼萧寒,黯然道:“看来公子所中的这一枚钢针,暂时是没有办法取出的了。那花梦楼好是歹毒,本来说好的他不还手,任公子进攻,但不知为何竟突然变脸而对萧公子下此毒手?”
在一旁的百变道:“那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想到萧公子的剑会刺到他的衣服。”
萧寒苦笑一声道:”那其实也是你和楚姑娘的功劳。若不是你和楚楚之计,装出那季冷魂的声音来,使得花梦楼分神,我的剑却又怎么能沾上他身体的一丝一毫?“
百变并不多辩,只是皱眉轻声道:“其实那花梦楼之所以如此震怒,想必不单单是因为萧公子的剑攻了他一个冷不防。他之所以如此,有很大的一个原因是因为萧公子的剑恰巧削掉了他身上的一件物什。”
楚楚看着百变,道:“你是说那花梦楼身上掉下的那块玉珮?”
百变点点头道:“我猜正是。”
楚楚微微思索道:“那玉佩,好像确实不是一件凡物。只不过,双方交手,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那花梦楼怎的会为如此一件小小的事情而大动肝火呢?”
……
冲霄总庭之内。
花梦楼此时早已平静了下来,又恢复成了平日那副慵懒状态。
他看着凌碧秋,淡然道:“我想自己静待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凌碧秋站起身,整理好衣衫,随即缓缓迈步向外行去。只是在临出门之际,她的一双美目向花梦楼投过去一抹幽怨的眼神。
花梦楼只似浑然不觉,连眼晴都没多眨一下。
凌碧秋的身形很快便消失在了院门之处。
……
“哼!”
忽然,一个冷哼之声凭空响起。
语声尚未落尽,一颀长瘦弱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房间之内。
来人出现的很是突兀。全身上下黑衣罩体,脸上还荡着一块青布。
不过花梦楼却一点惊奇之意都没有。因为这种情况出现了已不是一次。
“孩儿拜见义父!”花梦楼向来人躬身施礼。
来的人,竟是这花梦楼的义父?也就是说,此人便是这冲霄楼的楼主?
黑衣人看着花梦楼,冷声道:“你方才又恣意行事,如此冲动妄为,怎堪大任!”
花梦楼却似乎并未在意,只是向那黑衣人俯身道:“孩儿知错了。”
黑衣人在花梦楼的语声中,自是没听出丝亳“知错”的意味。不过他似乎对此也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也未再探究下去。
他看着花梦楼,沉声道:“萧寒等人,你已安排妥当?”
花梦楼点一下头:“已按您吩咐将他们带入了刑堂洞狱之中。”
黑衣人点点头道:“且让他们在那洞中待些时日。待得我们捉到那云千里,再放他们离去。”
花梦楼道:“您便那么有把握云千里知道萧寒等人被困的讯息后会重回到我们长恨谷吗?”
黑衣人冷冷道:“那云千里,虽盗走了我楼贵物,实是可恨之至。不过据我所知,其人尚属极为重义之人。那萧寒本为他才来我冲霄楼的,并因之而受困。他若得此消息,料想心定难安,极有可能暗中偷回长恨谷。你只需暗中派人多加留意,尤其是叮嘱好那季冷魂,让他务要加强刑堂之戒备。估什有可能会发现那云千里的踪影。”
花梦楼道:“季冷魂那里,我已安排妥当。而且那萧寒,也被我以钢针封住了肩关大穴,所以那云千里回来也根本无法将他们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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