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兄弟和徐伯闻言,皆笑了起来。
何淼水显得委屈起来,争辩道,“你们可别笑话我,我不是贪生怕死,我是想留着小命出去杀几个鬼子!”
江山笑着回应道,“我们可没取笑你贪生的意思,白狼兄是兔儿岭一条铁铮汉子,这是天下人共知的啊!”
“哥,你看石门上面!”一旁的江河突然抬头看着石门上方说道。
江山徐伯闻言立马抬头向石门上方看去,同样,石门上方悬着一块巨匾,巨匾四周缠绕着两条飞龙,做双龙戏珠状。
巨匾上用朱砂写的字依旧清晰可见——建章阴宫。
“建章阴宫?什么意思?难道又像前面的长门阴宫一样,里面睡着僵尸怪物?”何淼水惊恐的问道。
“没进墓室,现在还不好说这里面到到底有什么东西!”江山盯着石门若有所思的说道。
“徐伯,你在看什么?”何淼水见徐伯在仔细打量着石门上下,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我在找石门上的符咒,如果真的这个墓室中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那么这石门上必然就有克制它外逃的符咒!就像长门阴宫石门上的符咒一样!”徐伯解释道。
“那发现什么了吗?”何淼水也走去仔细审视着石门上下。
“这两扇石门上光洁平整,上面找不到有什么符咒!”徐伯说道。
“没有符咒?那太好了,起码说明这间墓室里面没什么鬼怪僵尸!”何淼水庆幸道。
“我看可没这没么简单,你好好想一想,一般来说人死后下葬了,都要钉棺封室,但为什么这间墓室没有封死,从我们一路走来的迹象的来看,根本就没人早于我们这里,所以这墓室的石门不可能是盗墓者打开的!”徐伯推断道。
“什么意思,徐伯?不是盗墓者打开的,莫非…,莫非里面真的有什么东西,它自己打开石门逃出来了?”何淼水再次显得惊恐起来。
徐伯缓缓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何淼水。
这时,只见江山小心翼翼的靠近石门,透过门缝仔细窥探着墓室的内部。
“江兄弟,有什么发现没有!”何淼水小心地问道。
“我知道这两扇石门为什么没有封死而是虚掩着的了!”江山退回来说道。
“为什么,江兄?”何淼水急迫的问道。
徐伯也将目光投向江山,等待江山说下去。
“这两扇门是陵墓建造者故意这样设置的!”江山肯定的说道。
“故意这样设置?这讲不通啊!他们为什么不将石门封死,这样岂不是便宜了盗墓者?”何淼水疑惑地问道。
“没那么简单,这两扇虚掩的石门不仅不能盗墓者轻易地走进墓室,而且会使那些粗心的盗墓者死于非命!”江山言辞尖刻地说道。
“有这么玄乎?我怎么看不出点玄机来?”何淼水再次打量起两扇石门。
“玄机在石门后面,在外面是看不出来的。这也是墓室中常见的一种机关,叫作铁索吊,就是将墓室石门故意虚掩,用以引诱盗墓者,石门后面固定若干金属滑轮,利用滑轮将巨石吊起,悬于石门顶端。墓道地下铺木质跷板,索链由墓道墙壁而下,通过滑轮以隐蔽的方式连接跷板,中间有挂钩和脱钩相接,遇外力压迫可自动脱落。跷板呈条状,长宽根据墓道具体情况而定。一切完毕后,施以伪装,外人不知其诈。若有盗墓者进得门来,踏中跷板条,外力作用迫使绷紧的索链某处挂钩脱落,如同打井的轱辘突然放松,悬空的巨石疾速落下,将躲闪不及的盗墓者拍成肉饼。因跷板呈细窄的长条状,只有被踏后才能导致悬石落地,而相邻的其他跷板则安然无恙,仍静静地伏在原处等待下一伙盗墓者的进入。一旦盗贼的脚步踏上,与之相连的悬石相继落下,再次对胆大妄为者给予致命一击。如此往复,直至三层悬石尽坠于地,杀伤数人为止。”江山仔细说来。
何淼水听完江山的话后,手心竟不知不觉冒出了一番冷汗。“这铁索吊石竟此般凶险,我们该怎么做才能破解此关?”何淼水问道。
“我和江河以前经常遇到过铁索吊石,不过那些石门都比较矮小,石门后自然也悬挂不了多少利石。但这两扇门,如此高大,那它后面悬挂的巨石数量就可想而知了!要破这铁索吊石我们无外物可借,只能小心行事,千万不要让踩中地上的翘板,否则,我们四个人都要葬命于此!”江山语气严肯地对其他人说道。
徐伯双手抱于胸前,锋利地目光聚在江山的脸上。江山的阅历和能力远远超出了眼前这个“徐伯”的估计……
“江兄!论经验和功夫,我都比不上你们兄弟和徐伯!只有我是最可能出意外的一个,但我不想连累你们,我们必须的有人一直走到汉武帝的墓室,把《汉药书》成功地带给兰儿……”何淼水说到这里声音显的有些哽咽,但却字字砸地,不曾露出半点懦弱。
“何兄,我们是喝过血水、拜过把子的兄弟,兄弟之间讲的就是个义气,如果今天我们兄弟把你丢在这里,独自苟活于世,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我们兄弟做不出来,就算我们几人命该于绝,我们兄弟也要死在一次,这才是真兄弟!”江山看着何淼水诚恳地说道。
江河和徐伯也将坚毅的目光投向何淼水。
何淼水顿时内心酸水上翻,泪水不知不觉充满眼眶,这份心酸是他多年久违的和期盼的。从他做土匪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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