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爷接过烟,笑着说道,“小伙子还挺有心,没啥事,咱这又不是银行金库,看门这活轻松着哩,别管我,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我……回……回去了,李大爷您也早点休息吧!”回了招呼,我急忙转过身朝院子里走去,生怕李大爷注意到此时的我额头上已经布上一层冷汗。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见鬼了?以李大爷对待工作的认真态度来分析,如果有人从大门进了单位,李大爷不可能不知道啊,可李大爷明明说说没看见有人进院子,那刘哥屋里那个女人是谁?”,想到这里,我的心跳突然开始剧烈加速,一股血流直冲脑门。
“不行,我得再回去探个究竟,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暗自思忖着,急忙加快了脚步朝刘哥屋子走过去。
就在我来到刘哥屋外俯身准备再次悄悄推开门一看究竟时,刘哥的屋门突然猛地打开,惊得我急忙倒退好几步,打了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等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刘哥,只见刘哥站在门口满脸严肃的瞪着我。
“刘……刘哥,那个啥……你把手机落在办公室了,我……我给你送过来!”看着刘哥怪异的表情,我急忙从口袋里掏出刘哥的手机递过去,而我的眼睛则快速的朝屋内扫了一圈,可屋内却空荡荡的,不见了刚才那个女人的身影!!
刘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手机,愣了一会才上前一步接过手机,拿到手机后刘哥什么也没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又转过身进了屋子。
趁刘哥转身我急忙向前移了两步,探头仔细的朝屋内看了一圈,椅子上,床上看了个遍。真他妈邪门!那个女人竟然真的不见了,椅子上空荡荡的,只有那个肉色的内衣还挂在椅子上摇晃着。
“啪”的一声,刘哥随即狠狠的关上了门,留我一个在屋外,此时的我愣愣的站在刘哥屋外,脑子里已是一片混乱,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
可好歹咱也是经过四年的科学主义熏陶的人,我立马就恢复了清醒,我仔细回忆着刚才看到的一切,首先我很肯定刚才自己所看到的听到的绝对不是幻觉,第二,刘哥的屋子不大,布置也十分简单,屋内除了一张被子整齐叠放的床和一把椅子外再无他物,刘哥的屋门也是外推式的,门后根本不可能藏人,所以如果屋内有人的话是不可能逃出我的眼睛的。何况刚才就在刘哥关门的一瞬间,我分明看到那个女人的肉色内衣还挂在椅子上摇晃,说明刘哥屋内一定有过女人,可这个女人到底去哪了?竟然会把内衣忘在屋内。
那只肉色内衣不停地在我脑海里摇晃着,“肉色的内衣”……想到这里,猛地我感觉头皮发麻,全身的汗毛似乎瞬间都竖了起来,“今天抬进来的那个姑娘不就穿的是肉色的内衣吗?”紧接着,另一个更让我心惊胆颤的念头闪过我脑海,记得刚来这个县城的时候,我就听在当地有这么一种说法,相传在这一带流传着一种类似于湘西赶尸的诡异方法,即找两颗鹌鹑蛋,一颗置于死者嘴里,另一颗置于法师手中,法师通过念动诡秘的咒语,便能使手中的那颗鹌鹑蛋立起来,这时死者也会跟着站起来,听从法师的使唤。
“莫不是……真的有这种赶尸法?而刘哥就恰恰会这种邪术,屋内的那个女人就是我们今天抬来的那个姑娘?”一种恐怖的推测出现的我脑海里。
“不可能的,这不是瞎扯淡吗?世上怎么会有这种邪术,就算有,已经死了的人又怎么会发出叫声?”立马我又推翻了自己这种荒谬的推测。
“可屋内那个女人的的确确是在我眼皮下鬼一般的消失了,而且还有那件相似的肉色内衣,难道现在的女人都喜欢穿肉色的?还是这根本就不是一场巧合?”这一切疑问却又让我头疼不已。
为了解开这一串疑问,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决定亲自去后院的的停尸间看一看究竟。
我不得不说我的确是个敢想敢做的人,要是真有什么鬼魅魍魉,我一个血气方刚满身正气的小伙子还能怕它?再说长这么大我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自然不怕鬼上门。
我毅然打开了后院的大门,朝停尸间走去……
停尸间的门一打开,一股冷气便迎面扑来,让我全身汗毛再次竖立起来,停尸间内昏黄的灯光在冷雾中穿透力很弱,能见度大约只有五六米,我只得走近了才能看得清那姑娘还在不在停尸间,我缓缓的朝墙角的那张床挪去,空荡的房间里只有我的脚步声和心跳声。
果然,如我所想,科学打败了一切,那姑娘安安稳稳的躺在那里,丝毫没有移动过的迹象,我也长舒了一口气。不过为了验证的确没有纰漏,我决定拉开尸袋看一看女尸的内衣到底在不在,只有这样也才能让我更安心,反正来都来了,自然要安心的回去。
等我拉开尸袋,姑娘依旧是那幅安详的面容,我轻轻揭了揭姑娘的衣领一角,立马便看到了姑娘身上那件肉色的内衣,我悬着的心彻底有了着落,看来死人复活的说法是不存在的,起码在这个殡仪馆不存在。
“可刘哥屋内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是怎么进来的?她又去了哪里?”这一切还是让我极为不解,内心的好奇的心彻底被激起,我决定从明晚开始暗中观察刘哥,一定得搞清这件事。
第二日早上,我来到办公室时刘哥已经在那里了,像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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