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难以置信得看着黄兴祖,说这么大头蒜,我怎么生吞啊?
黄兴祖说我让你吞你就吞,还用我把你嘴撬开给你塞进去吗?
胖子摇摇头,盯着手里的蒜头,一闭眼睛,把整头蒜塞进了嘴里,顿时大嘴就被撑满了,胖子用手使劲往里一推,整头大蒜进了肚子里。
胖子咽下去以后,整张脸憋得通红,蒜头卡在嗓子里使劲往下咽,那表情就跟要生孩子似的,额头青筋都绷了出来,过了一会大蒜慢慢顺下去,他咳嗽几声算是缓过来了,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好像真有用,我的脸正常了。
黄兴祖笑了笑说看来我猜的没错,你们被鬼七门的人盯上了。
我和胖子同时疑惑得问道:“鬼七门?”
黄兴祖点点头说没错,玄门中有一个门派叫鬼七门,专门控制纸人木偶,或者扎小人等勾魂摄魂方术,害人于无形,很多死在他们手下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就算知道也找不到破解的办法。
胖子说玄门江湖里头还有这么厉害的一群人呢?
黄兴祖说玄门里卧虎藏龙,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中原大地上流传了几千年的文化,每个行业都有出类拔萃的高手存在,玄门虽然不在世俗中公开,但是却是最为危险黑暗的一个群体,自古以来各行各业五花八门,其中八门是指一门金、二门皮、三门彩、四门挂、五门评、六门团、七门调、八门柳,其中七门调是指纸扎、糊纸,竹扎裱糊的行业,也是办丧事时扎纸的行业,鬼七门便是由此得名而来。
听到这里,我不自觉得想到了三爷,他扎纸人的手法堪称一绝,不知道他和鬼七门的人比起来谁更厉害。
黄兴祖继续说凡是被勾魂控制的人,一般的小手段可以吃蒜头破解,大蒜百毒不侵,污邪难进,加上男人本身的阳刚之气,会有很大作用。
我揉了揉下巴,说会是谁对胖子下手呢,出了警察局以后,除了袁道公以外再没有见到过别人,总不能是袁道公吧,他要害我们何须用这种阴招。
黄兴祖问我你们怎么还去了一趟警察局吗?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那天告别大叔以后,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大叔听完以后一脸的诧异,沉思了好久才缓缓对我们说,你俩能活到今天真的不容易啊,短短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袁道公瞒了三十年,最终蝎子的身份还是暴露了。老三也出来了,说起来和老三也有很多年没见面了啊,你们一同被关在警察局,也是上天注定的,既然外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也不能一直在医院里躺着了,明天一早一起去公墓看看吧。
我说可别回公墓了,那里现在乱的很,那个袁道公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大蛇好像也死了,到处都是黑蛇和乌鸦的尸体,而且整个公墓也被人下了邪阵,现在可危险的很。
黄兴祖眉毛一挑,说怕什么,我倒是想看看谁这么有本事冒充袁道公,把公墓弄得乱七八糟。
我问他你的腿好了吗?骨折的话最少要养上几个月呢吧。
黄兴祖八字胡一翘,哈哈大笑起来说:“我要是连这点伤都好不了,那我也就枉称金刚了!”
金刚?
我惊讶得对黄兴祖说你就是老四金刚?
黄兴祖点点头说没错,我钢筋铁骨,刀枪不入,这点伤我几天就能好。
胖子羡慕得说大叔你这是什么功夫,能不能教教我?
黄兴祖脸上一时得意之色,说教你可以,我正愁没人能继承我这一身硬骨头呢,我看你骨骼精奇,是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维护世界和平…;…;
胖子越听越兴奋,到最后嘴都合不拢了,催着黄兴祖赶紧教他,又摸了摸黄兴祖的肚子,说腹肌这么硬,果然名不虚传。
黄兴祖脸色暗淡了一下,把肚子上的衣服撩开,肚脐周围全是硬邦邦的石头,和三爷肚子上的石头一模一样。他看着自己的肚子说,三十年了,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但是从前两天开始,这些石头开始重新生长,金木成石咒恐怕又开始了,我们五个该到了再去西藏的时候了,也不知道毛豆和麒麟现在怎么样。
说到这里,金刚的眼神一片凄凉,像是在回忆三十年前惊心动魄的那一天。过了良久他说天不早了,你们赶快休息吧,屋里的空病床都没人,你们先凑合睡一晚上吧。
我和胖子确实也累了,胖子躺下直接寄睡着了,没过一会就打起了呼噜,我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看向了外面的街道,上次就是在这里看见那只黑猫,一直盯着我看,我记得那时候有人在窗户玻璃上用血写了屋里有鬼四个字,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是谁写的,但一定不是那只害人的黑猫。
看着窗外深夜的街景,我不禁陷入了沉思,我已经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旋涡中,越走越深越来越难以拔出来,除非把这条路走到最后,否则我不能回头,自从李欣欣跳楼开始,卷入这个漩涡中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是一些玄门中的高人,我现在没有别的奢求,我只希望我和胖子能活下去,至少要活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我回到一个病床前,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我一睁眼看见黄兴祖坐在窗前看着报纸,桌子上放着油条包子还有三杯豆浆。
我揉揉眼看着黄兴祖的腿果然和正常人一样了,我睡眼惺忪得说大叔你醒得这么早。
黄兴祖笑笑说这些天我在床上早就躺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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